《他在心尖撩火》 二百零八:從此之后,我們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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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郁溫禮?”
不止溫停雪震驚,其他人也紛紛面詫異。
唯有尚子騫思緒復雜地皺皺眉。
“……”
他想幫說兩句,謝錦意徑直打斷道:“對,我很喜歡,喜歡到非他不可。
“不然我為什麼費盡心思的接近你,針對你?
“江城誰不知道郁溫禮生人勿進,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拿到他的聯系方式呢?
“溫停雪,你可真蠢,竟然會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
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沒心,只有個傻子,誰對好,對誰好。
恨不能把一顆心捧出,也不怕被人踐踏。
蠢。
謝錦意說完,很快收回視線,生怕多一秒就會泄真實緒。
溫停雪沉默地盯著全然冷漠的臉,腦袋炸般嗡嗡直鳴。
過往種種浮現于腦海,曾經或、或忽略的細節,此刻都化無形利刃。
齊齊在心上,疼的呼吸都是折磨。
原來,一切都是算計。
難怪那條手鏈丟的那麼巧,而出現的……也正是時候。
沒記錯的話,那時他們正商量著報警。
育課時,被于雅和一群人抓到洗手間錄視頻。
明明早就被人喊走,怎麼能那麼快找到的位置?
現在想想,怎麼可能不知道,應該比誰都清楚才對。
竟然還能裝那麼好!
溫停雪鼻尖一酸,想起那盒大白兔糖。
想起蹲在面前笑盈盈地說:
“我許愿,吃到第一顆糖的人,永永遠遠,幸福快樂,心想事……”
說的那麼真誠,跟醫護室求放過于雅和時,一樣真誠。
只不過,兩者目的不同。
難怪當初問于雅和‘你就那麼討厭我嗎’的時候,神莫名地看一眼。
甚至校外暗巷,于雅和雙眼猩紅地說:“差點失去所有的不是你。”
“你又沒站在我的位置,你怎麼知道我心里的苦。”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有跡可循,是太蠢太傻。
竟被玩弄一次又一次,從未懷疑。
麻木、錯愕、驚駭仿佛一把鐵鏟,一鏟鏟剜在心尖。
直到把那不該有的剜走,只留下一個大,呼呼往里灌風,才罷手。
溫停雪面無表地撐著桌子起,右手不小心摁在未吃完的蛋糕上。
沒在意。
雙眼盯著謝錦意,問:“文彬那件事,是你中途反的悔嗎?”
“……”
謝錦意沉默兩秒,眉眼淡淡的否認,“當然不是,是他膽小怕事,自己萎了。
“我過去找你,只是想洗我的嫌疑僅此而已,你不要多想。”
郁溫禮張巾,正低頭給溫停雪手,聞言作微頓。
尚子騫看出的意圖,垂眸思索幾秒,抬頭嘲弄道:
“不是吧,你問這麼多,還對心存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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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致的利己主義者。
“你想想遠在異國的于雅和,如果不是謝錦意,至于背井離鄉嗎?
“你再看看我,六年,我給擺平無數事,不還是被拋棄了嗎?
“溫停雪,醒醒吧,對你只有利用。”
頓了頓,尚子騫干脆把話說的更直白點,“現在之所以還跟你保持姐妹。
“無外乎是你還有價值,就像于雅和,因為還需要瞞著你。
“所以每月定點給打錢,讓閉,不然何必當買首飾呢?”
打錢……
所以那天去銀行,是為了給于雅和匯款?
呵。
溫停雪想起那天的回答,取款?
呵呵。
怎麼就能演的那麼好呢?
竟然一破綻都沒有!
難怪會被玩的團團轉。
“哦對,”尚子騫冷不丁問,“那個黑皮本子你還記得嗎?”
溫停雪遲疑地點點頭。
謝錦意默默閉上眼。
尚子騫說:“前幾天于雅和給我打電話。
“讓我告訴你,藝節那天,是故意把本子放你化妝桌上的。”
“為什麼?”溫停雪看向謝錦意,“那里面有什麼嗎?”
謝錦意睜開眼,惡劣地笑道:“你想看看嗎?
“你親手從垃圾車里撿回來的本子,上面寫滿的,全是針對你的算計。”
“于雅和不想害你,但又架不住我的威脅,所以就想你自己發現真相,”謝錦意抬手撥一下長發。
風又純地笑,“可惜,你沒打開,不然也不至于被我騙這麼久。”
用發梢掩,只留下一雙瘋到極致的笑眼。
溫停雪難以接地跌坐在椅子上,池澤瑞手去扶。
卻在到角時,眼睜睜看著被郁溫禮抱走。
罵罵咧咧的林靈被付詩琳扯走,包廂再度恢復安靜。
尚子騫站在桌邊,深深看兩眼,“你何必把話說那麼絕?”
“不說的絕,怎麼恨我?”謝錦意坐到溫停雪的位置。
隨手拿把勺子,一點點挖著蛋糕吃。
這是生日蛋糕里最好吃的部分,特意留給的。
可惜,只吃了兩口。
尚子騫:“……”
雖然他今天是來砸場子的。
但他真沒想到,謝錦意能這麼瘋。
眼看事瞞不住,干脆自己砸了自己的生日宴。
真的,可憐又可恨。
“你干嘛不跟說明真相?”尚子騫問,“至還有挽回的余地。”
“真相?”
謝錦意作優雅地吃著蛋糕,聞言嗤笑一聲,“什麼真相?讓人憐憫的真相嗎?
“那我寧愿恨我,至,恨能讓永遠記得我。
“更何況,有些事,一旦說了做了,便沒了回頭的余地。”
這是當初跟于雅和鬧決裂時,說給溫停雪的話。
很敷衍。
然而世事變化,這句話終究應到了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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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人在做天在看,誰也逃不開。
……
尚子騫靜靜看吃完蛋糕,“知道我為什麼挑在今天嗎?”
“嗯?為什麼?”
謝錦意敷衍的配合,尚子騫笑了笑,問:“你知道我生日什麼時候嗎?”
“不知道。”
謝錦意起,表涼薄。
“我心不好,跟你廢話是看在你剛剛幫我的份上。
“如果你還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請滾。”
尚子騫還是笑,“你知道我二十一歲生日在哪過的嗎?”
謝錦意抬步往外走,尚子騫的聲音飄過來,“托你的福,在看守所。”
謝錦意腳步一頓,尚子騫說:“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毀了我期待已久的初,以及我所剩無幾的熱。
“謝錦意,我砸你個十八歲宴會,不過分吧?”
他走到面前,低頭看,“但是如果再來一次,我寧愿我不認識你。”
說完,他把早已備好的卡口袋里。
“七十五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從此之后,我們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