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尖撩火》 二百一四:韓家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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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最后還是答應了,只不過要等等。
無論如何,他都要顧及一下傅家的面子。
所以,他也不確定這件事理起來有多麻煩。
池澤瑞點頭說好,只要有轉機就行。
畢竟那是帝都傅家,連他小叔都忌憚三分。
次日,茶樓。
喬熙熙罵罵咧咧地上樓,整個人在氣炸邊緣。
“當天要是我在場,我肯定把撕爛!
“做錯事還那麼囂張!簡直就是欺負你脾氣好嘛!”
喬熙熙恨鐵不鋼地瞥一眼溫停雪,“三掌而已,能抵消什麼?
“要敢這麼算計我,我絕對讓吃不了兜著走!不過……”
話鋒一轉,無奈搖頭,“臉皮也是真的厚。
“無論我怎麼罵,都不搭理我,氣死了!”
說著,一口氣悶下剛上的茶水。
站在旁邊的韓堰正要提醒,已經把水全部吐出來,表痛苦道:
“我靠!好燙啊!你謀殺嗎?!”
吐著被燙紅的舌頭,氣惱地瞪著笑盈盈的韓堰。
韓堰雙手一攤,“心急喝不了熱茶,誰知道你會一口悶啊。”
話落,他彎了彎眼,“難道在你心里,我們的已經這麼深了?”
喬熙熙白他一眼,正要扭頭跟沐宸解釋什麼時。
沐宸側首問郁溫禮,“最近這兩個月是聯考報名,你們報了沒有?”
喬熙熙:“……”
干嘛不搭理啊?
又沒做錯什麼,而且,是被燙哎!
連句關心都沒有的嗎?
哼,過分!
明明昨天聊天還好的。
溫停雪想著家里的事,反應慢半拍地點頭,“報了。”
沐宸點頭,“既然報了,就好好準備,你父母的事我們來解決。”
他爹的格他還是了解的。
只要過手,那就會愧疚幾天。
所以,溫叔叔目前還未被辭退。
他爹也在絞盡腦的跟謝家和傅家周旋。
但愿這段時間阿禮能想出解決辦法。
不然……
氣氛陷凝重時,韓堰忽然開口。
“其實你們可以找找我,或許我能有解決的路子呢。”
他挑著眉笑,言語里是篤定的自信。
喬熙熙沒好氣地懟他,“你可閉閉吧。
“帝都那邊的事,是你一個開茶館的能解決的?”
“或許呢。”韓堰倚在窗口笑。
喬熙熙:“……牛都要被你吹破了,行了,別添了,覺去招呼客人去。”
所有人都沒把韓堰的話放心上。
唯有郁溫禮,倏然抬眸道:“你真有辦法?”
韓堰遞給他個‘有眼’的眼神,說:
“在帝都,能跟傅予川對抗的,只有韓家四爺。
“不巧,我剛好認識他,應該能說上兩句話。”
韓家四爺?
也姓韓?
“你該不會是韓家的爺,來這兒驗人間疾苦的吧?”
喬熙熙懷疑的打量他。
韓堰笑,“我要真是韓家的爺,何至于在這兒討飯吃?
“去南霧山進貨時,恰好認識罷了,畢竟都姓韓嘛,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家呢。”
“切,”喬熙熙嘟,“一面之緣而已,他能幫你什麼呀?”
韓堰眨眨眼,“如果加上救命之恩呢?”
喬熙熙錯愕地看著他,“那……”
回過神,催促道:“你趕給他打電話啊!”
“不著急。”韓堰笑笑,“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無利不起早。
“這事兒不是小事,你要我幫忙,怎麼也要給我點甜頭嘗嘗吧?”
“甜頭?”喬熙熙想想,“你想要什麼?模型?票?還是別的什麼?”
韓堰搖了搖頭,“這些我都不缺,我只缺一位朋友。”
喬熙熙:“?”
“你這麼年輕就著急相親啊?”喬熙熙為難,“可我玩的好的姑娘都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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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熙熙還在那邊嘟嘟囔囔,其他人已經齊齊變了臉。
沐宸更是眉眼冰冷,向韓堰的視線,仿佛裹了厚厚的霜。
韓堰不以為意地笑笑,而后對喬熙熙攤牌道:
“我不要別人,只要你,喬熙熙,你當我朋友,這件事我給你擺平。”
喬熙熙皺眉,“韓堰你有病吧?你明知道我有喜歡的人!”
“所以呢?”韓堰歪了歪頭,逆著的笑容有些晃眼。
“你們又沒在一起,我依舊有機會的,況且……”
他上前一步,走到喬熙熙邊,俯在耳邊道:
“你不是一向很在乎朋友嗎?溫停雪如今腹背敵,你難道不想幫幫?”
他的嗓音實在太蠱了,喬熙熙險些就被他帶了過去。
“韓堰!”
喬熙熙氣炸地潑了他一臉水。
“我拿你當朋友,你竟然對我有這種心思?!”
“如果我對你沒這份心思,你以為你能為我的座上賓?”
韓堰抬手抹掉臉上的水,眸里的緒一閃而逝。
最終歸于平靜地睨。
“我說話算數,等你消息。”
“不用。”溫停雪驟然出聲。
韓堰瞬間看向。
那個眼神,怎麼說呢?
很像是被破壞興致的猛,氣場凌冽而迫人。
溫停雪愣了一秒,依舊與他對視道:“熙熙不會跟你做這份易。
“我也不愿意跟你做這種易。”
韓堰瞇眼,眸里風雨凝聚。
“韓老板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郁溫禮起,正好擋住他視線。
“不過,這世上的路有千萬條,解決問題的辦法自然也不止一種。”
韓堰饒有興致地挑挑眉,“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言罷,開門出去。
不歡而散后,大家再也沒來過茶樓。
好在喬熙熙朋友多,知道的地方也多。
很快就找到新的據地。
畢竟,溫停雪家的事還沒解決,誰都沒法放心。
商量到一半,郁溫禮拿著手機到外面接電話。
邢嘉禾坐他正對面,無意中瞥見來電顯示,不放心地跟出去。
“我知道你正在為你小友的事發愁。”
江途一貫喜歡直主題。
“怎麼樣?要不要試著求求我?說不定很快就能解決麻煩呢。
“我和傅家的關系你清楚,只要我開口,我小叔絕對會答應的。”
郁溫禮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沒說話。
江途也不著急,對他而言,如今的郁溫禮就是粘板上的。
他隨時都能下刀,遂慢悠悠逗弄道:
“我還是那個條件,不讓你下跪,不讓你磕頭的,已經很仁慈了。
“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哦,畢竟,你小友一家的前途全系在你一念之間。
“聽說你特別喜歡,我也很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喜歡。”
郁溫禮一言不發,江途心大好的狂笑:
“哈哈哈哈!看樣子,真是你肋啊~”
不然,依他的子,早撂電話了。
“那你可一定要好好想想,郁溫禮,不是我說你。
“如果有一天你小友知道,你給遮風擋雨的同時。
“還給帶來更大的風暴,會怎麼看你啊?
“如果再知道你明明能幫,卻選擇袖手旁觀,又會怎麼看你?”
江途興致濃厚地把玩著手里的大白兔,靜等著那邊的犟骨頭低頭。
但他等了許久,只等來一聲打火機點煙的聲響。
“郁溫禮!”
江大爺按奈不住地下通牒,“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過時不候,你想清楚再回……”
那邊直接傳來忙音。
“靠?!”
江途難以置信地盯著被掛斷的電話。
強忍住摔手機的沖,再次打過去。
忙線!
居然是忙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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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跟誰打電話?!
都這種時候了,他還能給誰打電話?!
腦袋靈一閃,江途高興地撈過旁邊人親兩口。
一定是在給他打電話。
現在除了他,再沒人能幫他。
剛剛一定是他手抖!
一定是!
江大爺心很好地接著人的投喂。
心里忍不住琢磨,待會兒接到電話要怎麼辱他。
但三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手機遲遲未響。
江途一把推開人,再次撥打郁溫禮電話。
依舊是忙線!
靠!
這邊。
邢嘉禾沒徹底跟出去。
但過玻璃,他看到郁溫禮全程一個字都沒說。
他跟江途恩恩怨怨多年,從未有過這樣的沉默。
邢嘉禾心下沉重的猶豫著,最后還是轉往洗手間走。
同時,掌心里的手機撥出一串號碼。
郁溫禮也在此刻,撥了通電話出去。
帝都,韓家。
被白雪穿了層服的湖心亭里站著不傭人。
但現場安靜的只能聽見落子的噠噠聲。
至于對弈的兩人,那更是鮮說話。
直到其中一人手機響起,這份寧靜才被打破。
披貂皮大的男人不悅蹙眉,對方趕解釋。
“四爺別惱,這可是通重要來電。”
“哦?”
低低沉沉的嗓音,雖然只有一字,但上位者的威勢拿的死死的。
“是您看上許久的那位天才,”那人狡黠一笑。
“我給他打過無數電話,但他都沒答應,如今打過來……”
男人擺擺手,那人忙不迭劃開接聽。
通話時間不長,卻足以讓犯難。
“怎麼?”
男人一邊撿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烈烈冬日,男人的一雙手倒比玉還好看。
“四爺,他只有一個要求……”那人開口。
“說。”
“……跟傅二爺有關,就,江城的事。”
“江城?”男人訝然抬眸,“小堰才為此事求我,居然又來一人。”
“來,說說吧,”男人作優雅地把棋子丟棋盒里。
嗓音懶懶,“到底是誰有這麼大魅力,值得人一求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