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尖撩火》 二四八:我寧愿你欠著我,也不想你跟我算那麼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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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忙,沒時間。”
小姑娘一口回絕。
孟希瑤不依不饒道:“再忙總要吃飯吧?
“悠然的男朋友都請吃飯,你男朋友不會不請的吧?”
溫停雪:“……”
“請,”郁溫禮刷卡進宿舍樓,嗓音一下子空靈起來。
“國慶后請。”
“……”
小姑娘暗瞪他,他笑著遞來一個‘安心’的眼神。
哼。
妖!
溫停雪暗罵一聲,而后淡淡復述他的話。
孟希瑤瞬間亮了眼睛,“好啊,我可記著呢,不許賴賬!”
“天吶!”
哄著男朋友掛斷電話的路悠然開始驚呼。
“他喊你什麼?乖乖!你男朋友對你好寵啊!我家那位就不會。
“讓他喊我一聲寶貝兒,就跟要他命一樣!
“關鍵是,你男朋友的聲音怎麼能那麼好聽!
“有沒有什麼方,我讓我家那位也試試。”
溫停雪問他,他說:“天生的。”
把答案給路悠然,路悠然仰天絕,“啊!可憐我一個音控!
“我也想要聲音這麼好聽的男朋友啊!”
“換一個不就行了。”孟希瑤接話。
路悠然立刻清醒,“那不行!他可是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青梅竹馬呢!”
“他真的哪哪都好,就是聲音不太行,不是我喜歡的那種調調。”
說完,嘿嘿一笑,“我喜歡雪寶男朋友的嗓音,簡直在我心上!
“不過,這事兒不能跟我男朋友說,他會生氣的。”
溫停雪被逗樂,“沒事兒,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嗓音好聽的,未必長得好看,你男朋友肯定長得特帥。”
郁溫禮:“……?”
這話幾個意思?
路悠然果然花癡臉,“那當然!
“不瞞你說,我男朋友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草!”
校草?
孟希瑤立刻來興趣,“有照片嗎?”
路悠然興道:“等著,我發群里。”
四人已經建了寢室群。
孟希瑤把照片放大。
再放大。
眼里滿滿都是興味。
“確實很帥。”
有資格當魚塘里的魚。
-
PHO訓練營。
許可心拎著蛋糕從出租車下來。
還沒看清周圍建筑,人已經被邢嘉禾抱住。
一如既往的熊抱。
窒息又勒人。
但很溫暖。
“我好想你……”
年把頭埋在發間,聲音悶悶的。
還帶有那麼一委屈拉。
許可心低笑他腦袋。
“你怎麼跟小孩兒一樣,幾天不見,還會撒了?”
“不是幾天。”
邢嘉禾松開,面對面道:“是七十一天,我每天記著呢。”
許可心愣住。
教過他,知道他對數字不太敏。
對時間更是隨意,沒想到……
他竟然把分別的日子記這麼清楚。
“你……”
夜風中,許可心了有些干的角。
“干嘛記這個啊?”
邢嘉禾悄悄去牽的手,小心翼翼地從小拇指勾起。
然后,一點一點的,牽住小手。
“我想見你,我想知道我要等多久才能見到你。”
他低垂著眼眸看,眼底心底全是可見的認真。
許可心覺得心口熱乎乎的,好像有什麼在暖著包著。
一點涼氣都進不去。
……
怕冷,邢嘉禾帶到常去的咖啡廳。
“這家的提拉米蘇特別好吃。”
他不是很奢侈的子。
以前嘛,吃喝不太在意。
現在,想攢錢給許可心留著,吃喝就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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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許可心很大方。
自己舍不得點的甜點,一口氣給點了好幾個。
許可心哭笑不得地攔他。
“你快別點了,我吃不下這麼多,再說,我帶了蛋糕過來。”
把手里的提子蛋糕給他看。
邢嘉禾眼里閃過可惜。
但還是乖乖退了幾樣,只留下口碑最好的兩個甜品。
落座后,他說:“對不起啊,你后天開學,我出不去。”
他試著跟教練通,但他現在實在沒資格出去。
而且,PHO這邊的訓練一向嚴格。
他連手機都很能。
許可心笑著點頭,“沒事啊,我們一起努力嘛,早晚有一天能天天見的。”
天天見……
這三個字的吸引力太大,邢嘉禾傻愣愣地笑了一會兒。
“嗯,我們努力。”
上次的草莓蛋糕是兩人分食的。
這次的提子蛋糕也一樣。
邢嘉禾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但又說不出來。
直到兩人去酒店開房,他才驚覺一件事。
“怎麼了?”
許可心把卡上,發現他還在門口站著,忍不住過來牽他。
“是不是訓練很累啊?”
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低頭給他手。
他手很漂亮,細長,骨節分明。
是天生適合彈鋼琴的手。
邢嘉禾乖乖任擺弄。
但眼神始終著幾分傷。
“怎麼不說話啊?”
許可心抬頭,不經意撞進他眼眸,心口窒了窒,問:“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
邢嘉禾出手,拍了拍肩膀,嗓音低啞道:
“我出去煙,你先睡。”
許可心張,他已經開門出去。
再回來,已經是半小時后。
不知道他了多煙,但味道濃的。
雖然不難聞,可終究傷。
“你……”
邢嘉禾沒想到還在沙發上坐著。
甚至連姿勢都沒換過。
“你回來了?”
許可心拍拍他剛才的位置,“過來坐,我們聊聊。”
邢嘉禾有些抗拒地站在原地。
他長相偏冷,一旦面無表就顯得有些迫人。
許可心想起他們初見那天,他也是這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心口猛地一痛。
“你是要……分手嗎?”
或許,他們之間連分手都算不上吧。
頂多是曖昧的散伙。
許可心說話時,并未抬頭,所以沒看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慌。
只覺得臉邊掃過一陣風,他已經乖乖坐下。
在指定的位置。
“沒有,”他小心打量著臉,“我從來沒想過這事兒。”
他的反復肯定,給了許可心抬頭的勇氣。
“那你剛剛是怎麼回事?別瞞我。”
最后三個字,咬了重音。
談及此事,邢嘉禾還是有些躲避。
搭在膝蓋的指尖也開始泛白。
許久后,他像是鼓足勇氣般,抬眼看。
“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算那麼清楚?”
是不是為了更好的離開?
“什麼?”許可心有些沒聽明白。
邢嘉禾反倒松口氣,說:“我送你子,你送我領帶夾。
“我給你買草莓蛋糕,你給我買提子蛋糕。
“就連酒店開房,你也要跟我AA。”
實話實說,他對沒那麼敏。
唯獨這次,他敏銳的自己都覺得意外。
卻又慶幸這份敏銳,不然,這種況都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許可心從未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直到他單獨拎出來——
好像,確實有些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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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就是習慣了……”
自從母親去世,所有人都在跟算賬。
一分一毫,清楚明白。
好像生怕欠著人不還。
慢慢的,也就養當場算清的格。
哪怕是面對邢嘉禾,依舊保持著這份思維。
“對不起……”
“我不要道歉,我寧愿你欠著我,也不想你跟我算那麼明白。”
邢嘉禾心疼地抱住,拍小孩兒那樣輕拍的背部。
手法笨拙又虔誠。
“都過去了,那些不好的事,以后都會好的。”
他說。
-
次日上午,開學典禮。
溫停雪站著聽了半個多小時。
然后去領軍訓服和課本。
等忙完,還要去高鐵站接喬熙熙。
是今天報到。
“快快快!我手都快要斷了!”
一見到倆人,喬熙熙趕把行李扔過來。
許可心無奈接住,“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啊?還一個人。”
“我爸他們忙,我也懶得他們送,就自己過來了。”
喬熙熙喝口水道:“其實這東西已經很多了,大部分我寄了快遞。”
溫停雪:“……”
溫停雪:“你是準備把家搬到宿舍嗎?”
喬熙熙哈哈一笑,“差不多!大學那麼自由,當然要嗨嗨嗨!”
“別嗨了,”許可心拍,“說正事,你來,沐宸知道嗎?”
“對啊,”溫停雪八卦,“聽郁溫禮說,沐宸早就來帝都了,他沒說來接你?”
喬熙熙呵呵:“你們可別提他!”
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