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尖撩火》 二七二:“遇見你之前,我從不相信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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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雪看著他站在面前,手捧玫瑰,眉眼繾綣地問:“一一,我喜歡你,你愿意做我朋友嗎?”
此刻,所有聲音消失。
彼此間只剩下風的氣息。
卷著玫瑰獨有的香味。
燈匯里,溫停雪眼眶微紅地瞪著他,那表絕對不是。
郁溫禮眉心微蹙,正要開口問,就聽兇兇地罵。
“表白就表白,你至于咒自己嗎?!”
害得擔心一路!
郁溫禮:?
“我鞋子都沒來得及換!今天是我生日啊,你不陪我看煙花就算了,還這樣欺負我。”
小姑娘委屈地癟了癟瓣,低聲抱怨,“沒你這樣作弄人的。”
“對不起,我錯了。”
郁溫禮先把小姑娘摟進懷里,輕聲細語地哄著。
然后目不善地向卻游。
“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他咒自己?
他什麼時候咒自己了?
他讓卻游去接人,雖有瞞,卻也不至于用這種借口!
卻游著頭皮上前,“這……這也不能怪我啊,你朋友氣的不想理你,我總要找個合適的理由吧。
“不然不跟我走怎麼辦,所以,我就說你……出事兒了。”
郁溫禮:“……”
溫停雪:“…………?”
“我什麼時候不想理他了,你別冤枉人啊。”小姑娘氣惱。
卻游嘿一聲,“不是你自己說的,他有什麼值得我哭的,郁哥不陪你看煙花,你生氣嘛,難道我理解錯了?”
“你哭了?”郁溫禮自責,“因為我沒陪你看煙花?”
溫停雪抬手扶額,“不是這樣的呀……”
卻游:?
卻游:“不可能!我耳朵沒問題!你就是說了這句話。”
溫停雪頭大的默了一瞬,“是,但我說的是謝錦意,不是郁溫禮。”
卻游:“……”
好特麼尷尬。
“啊哈哈,”他試圖用大笑緩解自己犯傻的事實。
“既然是個誤會,你們繼續!繼續!”
他后退著步出亮,隨即,拍掌起哄道:“在一起!在一起!”
屏氣凝神不明所以的眾人跟著喊:“答應他!答應他!”
烏龍過后,郁溫禮再次看向,勾外翹的桃花眼里是道不盡的深。
朦朦朧朧的,輕易便能將人溺進去。
溫停雪早就把他當男朋友,有沒有這場表白,都認定他。
所以,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只不過,就是想晾晾他。
居然不陪看煙花!
哼!
讓他也著著急。
但,小姑娘終究心,半分鐘不到,就手接了花。
明亮車燈里,低頭輕嗅,墨發鋪在紅玫瑰上,彩鮮明。
“我勉為其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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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地抬了抬下,眼里的竊喜卻怎麼都掩不住。
郁溫禮笑著親了親紅。
下一秒,燈全熄,樂隊再次工作。
歡快曲風里,溫停雪看見滿天螢火蟲。
“這……”
傻眼地抬了抬手,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這個季節還能有這麼多螢火蟲嗎?
郁溫禮攬著的肩問:“喜歡嗎?”
“喜歡,你們專門抓的嗎?”
溫停雪眼睛亮亮地盯著飛舞的螢火蟲。
真的好漂亮啊。
瑩瑩亮,像是要把黑夜灼出一個。
郁溫禮淡淡應聲,“抱歉啊,沒陪你看煙花,就送你螢火蟲吧。”
“所以,”溫停雪恍然大悟地看他,“你們是去抓螢火蟲了?”
“對,這個季節的螢火蟲不多,只能趁著放煙花的時候滿江城找。”
上小姑娘容的目,郁溫禮狡黠一笑。
“看在男朋友這麼努力的份上,朋友是不是該獎勵點什麼?”
他明示地側了側臉。
溫停雪害地用玫瑰擋住自己,“好多人呢。”
“這樣啊……”郁溫禮可惜地嘆一聲。
故意拉長的語調,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溫停雪不了了地墊腳親他一口。
“行了吧?”
出水的嗓音,霞的小臉,比玫瑰花都人。
“不夠。”
郁溫禮眼眸微深地湊近。
溫停雪警鈴大作地跟他對視。
“你別來啊,有人呢。”
回應的是一聲惹至極的低笑。
小姑娘心跳加速地后撤一步,“你……”
聲音還未落地,懷里的玫瑰花已經被他奪走。
作快到都來不及反應。
直到握玫瑰的那只手抵在腰后。
玫瑰花完全覆住后背,正與墨發糾纏。
“要這樣才夠。”
伴隨著低啞嗓音落下的,是細細綿綿的吻。
最后一個音敲下,池澤瑞率先離開。
他已經撐到極限。
再多一秒他都待不下去。
郝兒跟在他后,“還好嗎?要不要……”
“別管我!”
池澤瑞低聲音甩下一句,郝兒怔愣地站在原地。
片刻后,又不顧一切地沖到他邊。
“我不會走的,我要陪著你,就算你打我罵我,我也認了!”
執拗的不像話。
池澤瑞拿沒辦法,只能帶一起上車。
……
所有人散去,郁溫禮牽著小姑娘來到一顆樹前。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選在這里表白了嗎?”
溫停雪著樹干,仰頭,就著瑩白月往上看。
“這是我們當初種下的那棵刺槐?”
“對,”郁溫禮手蓋在手背上,“其實刺槐還有一個寓意。”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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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側首,他便低下頭,用低而的嗓音在耳邊說:“的。”
——的?
所以,種樹時他已經對……
“遇見你之前,我從不相信一見鐘。”
他一點點扣住的手。
“遇見你之后,我又覺得一見鐘太輕。”
-
回去的路上,溫停雪終于智商回歸。
“不對呀!”
小姑娘怒瞪著他,“你干嘛要挑在我生日表白?你是不是想過一個紀念日!”
這簡直不能忍!
生日是生日,紀念日是紀念日!
一定不能混到一起的!
如果一定要混,那只能混他的!
郁溫禮低笑,“你看看時間。”
“嗯?”溫停雪狐疑地拿起手機。
“……”已經快兩點。
也對,放煙花是在十點半。
從溫家到城郊,至一個半小時的路。
所以——
“你早就計算好了?!”
就算沒有那個烏龍曲,答應他表白也只可能是在零點過后。
“當然。”
郁溫禮勾著小姑娘的細腰,將人帶進懷里。
“我家一一這麼好,哥哥怎麼舍得委屈你呢?生日就是生日,紀念日就是紀念日,一個都不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