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懵的小姑娘，郁溫禮笑著腦袋。

“傻瓜，哥哥左手又沒傷。”

“左……”溫停雪下意識抓起他左手，果然在中指到繭子。

“你居然左手也會寫字！”小姑娘表示震驚。

郁溫禮語氣淡淡道：“以前練吉他和貝斯比較狠，右手經常會傷，或者發酸，就用左手寫字，慢慢也就習慣了。”

溫停雪瞬間就想起卻游說的，他那段極度封閉的時。

默默抱他胳膊，“以后不許這樣，我會管著你的。”

郁溫禮眸慢慢和道：“好。”

再難以管教的人，終究會遇到那個他心甘愿臣服的人。

-

電瓶裝好，溫停雪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們沒有電車駕照啊……”

買個電車有什麼用？

看嗎？

“誰說沒有？”郁溫禮從兜里掏出本本，在腦袋上輕輕敲了敲，“既然要送你東西，當然要送全套，星期天帶你去考，很快的。”

帝都這種地方，有時候電車比車要快，而且，院大，上課走路太慢。

小黃車倒是方便，但終究沒有電車省力。

他很早就想給買輛電車了，就是一直沒時間。

從軍訓到國慶，再到各種意外事件。

生生拖到現在。

-

晚飯后，他抓著手腕，低聲問：“不回校，回家好不好？”

嗓音雙重，溫停雪立刻繳械投降。

寧安公寓，十二號樓，1802。

溫停雪第二次來，一出電梯就遇上林婉晴，卷發，紅，繡花白旗袍，外披一件暗紅風外套，手里夾支煙。

低頭在肩頸撥的年有點眼，像是最近比較火的某歌手。

聽見靜，年紅著眼過來，表慌張，似乎沒想到這兒會有人。

林婉晴淡定地吐口煙，靠在瓷白墻上的姿態很閑適，眉眼間更是不見一。

“喲，這麼快就把人拐回家了？”

甚至還有閑心關心別的。

郁溫禮淡淡道：“不然怎麼？學你們在門口？”

林婉晴聳肩，“碼忘了，鑰匙你那有備份吧？”

買房子不習慣吵，像這種小公寓。

一般況下直接買三層，中間睡，上下當帽間或者別的什麼。

郁溫禮默了一秒。

“沒有。”

話落，走到門口。

他拿起溫停雪的手，錄指紋，上次來的匆忙，沒錄。

溫停雪眨眨眼，“婉晴姐沒用指紋鎖嗎？”

郁溫禮笑，“對這個弟弟沒興趣。碼是092911，記住了嗎？”

無意多聊林婉晴的事，他抓著的手，慢吞吞按下碼。

“092……”念到一半，溫停雪反應過來，“紀念日啊！”

“對，”他打開門，肩頭靠在門邊，懶洋洋的，“以后我所有的碼，都跟你有關。”

溫停雪忍不住抱著他臉親一口，“真乖！”

郁溫禮：“……”

乖？

膽兒又了。

門關上，林婉晴攤手道：“真的沒鑰匙，你回去吧。”

年磨磨蹭蹭地對著撒，“林總～你就試試我嘛，我技很好的。”

林婉晴笑一聲，嫵的，“這話我聽多了，十有八次都是詐騙，剩下的兩次還要看運氣。”

彈彈煙灰，漫不經心道：“你要真想要資源，大著膽子跟康唯搶，搶到就是你的，我做主，搶不到嘛……”

林婉晴輕輕幫他理好領子，口吻憾地說：“我也沒辦法。”

年失離開，林婉晴靠在墻上了兩支煙才回屋。

這邊。

郁溫禮去洗水果，擱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兩下，溫停雪喊他，他說：“你看，男朋友手機沒。”

“哦。”

小姑娘一邊盯著電視看，一邊彎腰夠手機。

指尖到的瞬間，溫停雪想起一事，故意慪他，“我哪有男朋友啊，明明是哥！哥！”

最后兩個音咬的特別重。

大有氣死他的意思。

郁溫禮擺盤的手一頓，黑眸微瞇地笑笑。

很好，還敢提。

報復功的小姑娘心很好地喝口果，順帶劃開他的手機。

看到容的瞬間，果差點沒把給嗆死。

“咳咳。”

突然就很后悔喝那口果。

“怎麼了？”

郁溫禮端著果盤過來，輕拍后背。

“你自己看吧。”溫停雪把手機遞給他。

郁溫禮垂眸，手機屏幕上——

林婉晴：【悠著點。】

林婉晴：【主臥室有套，兩盒。】

林婉晴：【想玩的話，帽間最里面那個柜子有未開封的。】

郁溫禮：“……”

“你都看得懂？”他挑眉，眸幽幽地落在紅的臉蛋上。

“我……”溫停雪瞬間抓住他話里的關鍵詞——‘都’。

“沒沒有。”別開臉否認，語氣結結的。

“哦～”郁溫禮語調微揚地放下手機，掰過紅到滾燙的臉，道：“我朋友這麼懂呢？平日里都在看什麼呀？”

“……”

目凌遲下，小姑娘紅著臉說：“這，懂也正常的吧……大家都是年人了……”

嗚嗚囔囔的聲音，跟蚊子有得一拼。

“嗯，”郁溫禮認同地點點頭，旋即話鋒一轉，“既然氣氛到這兒了，不干點年人的事，也不合適吧？”

溫停雪腦子瞬間炸開：“！！！”

聽到了什麼！

禽！

他竟然能這麼用這麼云淡風輕的語氣說這種流！氓！話！

眼看小姑娘要手腳并用地爬下沙發，郁溫禮干脆單手攬腰地把人扛到臥室。

他長，力氣也大，無論溫停雪怎麼反抗都沒用。

直至被扔在床上。

床很，被扔上去一點也不疼，甚至還能彈一彈，跟小孩兒玩的蹦床似的。

唯一的壞是，忘了逃。

郁溫禮欺而上，虛在上，呼吸融間，溫停雪想起林婉晴的那句：主臥室有套……

“你你你你……”

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小姑娘說話都結了，卻沒想著掙扎。

郁溫禮哼笑一聲，直接偏頭堵了的。

紅潤的瓣很快被吮吸的紅艷人。

不知道是不是躺在床上的緣故，溫停雪總覺得他這次親吻要比之前很多次都兇狠。

像是食髓知味的本能，忍不住去掠奪更多。

寂靜昏暗的房間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與心跳，一下下真實又虛幻，伴隨著滿腔填充著每一寸空隙。

被完全剝奪呼吸的小姑娘目迷離地跟著他的節奏輕，直到一聲刺耳的鈴聲響起，仿若驚的小般躲在他懷里，害的不想見人。

郁溫禮不滿的‘嘖’一聲，正要抬手掛斷，看清來電顯示后，眸里的褪去不。

但他依舊沒接電話。

悉的鈴聲里，他低頭親吻小姑娘紅腫的瓣。

“不要……”

溫停雪手推他，力道不大，聲音更，像是無骨的柳絮，撓在人臉上，的。

“你去接電話……”

催他。

郁溫禮滾了滾結，嗓音暗啞道：“電話沒你重要。”

小姑娘哭無淚的求他，“你放過我吧……”

已經被他折騰的沒力氣了。

再親下去，人都要沒了。

就不明白了。

同樣的事，為什麼他就那麼游刃有余，也不見累！

“放過你？”

郁溫禮半撐著子，借著門外淡瞧，小姑娘臉紅的像蘋果，墨發畫般鋪散在床上，眼如地瞧著人時，簡直讓人把持不住。

“嗯……”忙不迭應聲，像是被玩壞的娃娃。

郁溫禮勾著的頭發，輕笑一聲，“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件事。”

“你說。”

“除了特殊況，我不想再從你里聽到‘郁哥哥’。”

“……”溫停雪現在的腦子就是一團漿糊，“什麼特殊況？比如？”

“床上。”

“……滾。”

拿著手機到臺，郁溫禮點支煙道：“下次打電話能不能看點時間？”

傅予深輕笑，“怎麼？辦正事呢？”

“……”

郁溫禮沒吱聲，傅予深自顧自道：“殺孟希瑤的兇手落網了。”

不然他也不會特意打電話過來。

郁溫禮眸微，“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