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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華立刻推開許明耀將許佳寧護在后,“你別嚇著寧寧了,都說了這件事和無關,你怎麼相信一個外人說的話,不相信自己的兒呢?”
許明耀見妻子這麼慣著兒,氣得直往腦門上沖,“宋老說了,王家就是許家的前車之鑒,宋家弄死王家只用了一天,你以為許家在宋家的權勢之下能撐幾天?”
于華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轉看著許佳寧說:“寧寧,你和媽媽說實話,你那晚到底和王總說了些什麼?”
許佳寧哭著搖頭,“媽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許明耀轉吩咐管家,“將家法給我拿上來。”
于華幾步走到許明耀面前,握住他的手,“有話好好說,上什麼家法,寧寧哪里得住你的皮鞭啊。”
許明耀氣得眼睛都紅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慣著,你是想看著許家也和王家一樣,朝夕之間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
于華子了,松開了許明耀的手。
許佳寧就是仗著于華的寵才敢咬死不認,見于華態度有了松,心里猛然一個咯噔,“媽媽,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于華嘆息一聲,看著兒說:“別的事媽媽都可以順著你,但現在事關許家存亡,你還是和你爸說實話吧。”
這時管家拿著皮鞭過來。
許明耀掄起皮鞭毫不猶豫在許佳寧上。
“啊!”許佳寧大一聲,只覺得一陣皮開綻。
于華疼得心口一,瞬間紅了眼眶,但并沒上前阻止,而是別開頭,在一旁眼淚。
許佳寧重回許家后父母對幾乎百依百順,沒想到許明耀真的會打,而于華明顯不打算管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哪里還敢,立刻哭著說:“我說,我說,我都說。”
“王總還在宋家人手里,你膽敢說一句,徹底得罪宋家,你就給我滾出許家!”許明耀說話的時候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顯然氣得不輕。
許佳寧本來還想半真半假應付一下,聞言嚇得渾一抖,可不想離開許家又去過那種窮困潦倒的日子,于是將那晚宴會上和王總說的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事就是這樣,爸爸你生日宴那天,姐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我兩耳,我只是想讓王總嚇唬嚇唬,真的沒有得罪宋家。”
許明耀聞言繃著的神經松弛了幾分,沒有直接得罪宋家,只是欺負了許池月,這事應該好解決,不管怎樣許池月終究是許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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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和你說過多遍了,不要去惹你姐姐,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即便是宋家的一條狗,我們也不能隨便欺辱,更何況還是宋家娶進門的兒媳婦,雖然不待見,但只要上沾了宋字,你就不能隨便。
你讓王總去欺負,這事傳出去宋家的臉往哪里擱?傷了宋家的臉面,難怪宋老會大發雷霆!”
許佳寧一臉后悔的模樣,“我知道錯了,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許明耀將皮鞭甩到地上,“明天一早你去宋家登門謝罪,一定要讓宋老消氣,知道嗎?”
“知道了。”
于華上前拉住兒的手,“明天媽媽陪你一起去。”
許佳寧點點頭。
許明耀沒了吃飯的胃口,上樓去了書房。
于華吩咐保姆收拾餐廳,重新做點吃的給許明耀送上去。
許佳寧坐在椅子上,低垂著腦袋,眼底是一片森的猙獰之。
許池月,你不過是我的替代品,憑什麼你嫁了一個廢,還能如此命好?
憑什麼?
我不甘心!
**
第二天,許池月上午沒課,正好和蕭景行他們一起在實驗室開項目啟會,昨天下午宋氏集團有人來學校找許池月對接投資的事,當即就簽了合同,資金立刻到位。
正開著會,宋青山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們繼續,我接個電話。”許池月和組員打聲招呼就拿著手機出了實驗室,來到走廊才接通電話,“爸。”
“月丫頭,在上課嗎?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許池月聽著宋青山溫和慈祥的聲音,角勾了起來,“不打擾,爸找我有事嗎?”
“許佳寧會去找你道歉,前晚的事,是唆使姓王的那個畜生干的,想怎麼懲罰,你自己看著辦。”
許池月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和許佳寧有關,難怪當時王總會說為了拉投資被男人睡這樣的話,都是許佳寧在背后作妖。
不過,沒想到這件事宋青山也知道了,“爸,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宋青山打斷,“你委屈了,敢欺負我宋家的小福星,無論是誰,絕不輕饒,但許佳寧畢竟是你名義上的妹妹,這件事我給你自己理。”
許池月從小親,可是何文杰酗酒家暴,許明耀、于華偏心從未將當家人,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擁有親了。
可宋青山卻給了。
心頭一片滾燙,嗓音有些哽咽,“謝謝爸。”
“一家人,說什麼謝,記得周末回莊園陪我吃飯。”
“好。”許池月掛了電話,站在走廊平復了一會兒心溫熱的緒,才重新進了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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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會結束沒多久,許佳寧來了。
站在實驗室門口,雙手疊放在前,溫乖巧的模樣,“姐姐,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許池月角勾起一抹冷嘲,一頓飯,就想將王總那事揭過去?
想得。
有事沒事在背后搞小作,神煩。
今天非得好好治治,免得隔三岔五跳出來惡心人。
許池月埋頭整理實驗數據,沒搭理。
許佳寧看了一眼實驗室里的人,微笑點頭打招呼,然后很有禮貌地問:“我找我姐姐,可以進來嗎?”
周思慧皺眉,不客氣道:“這里可是實驗重地,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的。”
許佳寧眼底閃過一難堪,隨即又微笑道:“那我不進去,在這里等。”
許池月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跪著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