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之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轉向顧：“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衛家的衛真，不學無，招貓逗狗，前幾年還被衛老爺子送到國外去了，原以為會變好一些了……卻沒想到，才剛剛回國，就又跟顧攪到了一起。

顧點頭，笑瞇瞇：“是啊！他沒有白月天天來氣我，我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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