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沈禾再也沒有見過江北鄰。
那天平靜的談話仿佛暗藏玄機,但思緒混的沈禾卻始終沒有想通。
嘗試理解江北鄰的言外之意,但轉眼又被水般的工作埋沒,漸漸地,關于這段回憶的彩也淡了下來。
工作占據了沈禾的大多時間,等回想起來這件事時,又是好幾天過去。
在這段時間中,林老夫人的病漸漸穩定,林悠悠徹底老實了下來。
就連在分公司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散漫,而是開始努力工作,唯恐沈禾想起來時收拾自己。
至于當天跟著林悠悠起哄的那些親戚,則個個老實得像鵪鶉,這幾天見到沈禾連大氣都不敢。
他們那天既是錯信了林悠悠,心中何嘗沒有拉沈禾下馬的心思,如今見沈禾居然安全躲過一劫,一個個心中惶恐至極。
從前看熱鬧的心思再也沒了。
至于得最兇的林父,則早早就被林母拉出去避嫌。
夫妻兩人對外的借口是游山玩水,實則是避開沈禾,擔心沈禾還在生氣,而夫妻二人則連狡辯的借口都沒有。
當日他們跟著林悠悠起哄,幫著養對付親生兒的消息,當天就傳得滿城風雨。
所有人都嘲笑他們沒眼,心里糊涂,夫妻二人哪得了這種話,躲在外面說什麼也不肯回來。
倒是給了沈禾罕見的清靜日子。
那天與林老夫人的談話在沈禾腦中反復盤旋。
猶豫良久,最后還是打電話給了陳雨深,將自己已經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