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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車。”方肅禮聲音溫沉。
此刻,華燈初上,夏日的晚風很是舒服,男人牽著許惟昭的手。
孟夏自覺腳步慢了一點,看著兩人的影,一個高大拔,一個瘦弱婀娜。
其實許惟昭也不矮,是男人高太過高大才會襯得如此。
“孟醫生看看想吃什麼?”
“我……都可以,聽您安排。”說著把那本厚重的菜單推了回來。
“夏夏,你別拘著。”許惟昭又推了過去。
“好的。”孟夏眨眨眼睛,一副還是你懂我的表。
方肅禮沒在意兩人的眼神流,目一直在許惟昭臉上流連,沒有黑,還是白的和豆腐一樣。
“怎麼了?”許惟昭有些不自在,把頭湊過來問道,帶來一他好幾天沒好好聞的馨香。
“看你也不行?”
“夏夏在呢。”許惟昭皺皺眉,又坐直了子。
孟夏點好了自己想吃的菜,開始打量對面兩人。
男人五深邃,英氣十足,眉眼間帶著上位者的淡漠。
一只手隨意搭在桌上,目卻停留在旁邊的許惟昭上,是上頭上心的模樣。
孟夏莫名覺得自己坐這有點礙眼了。
“好了。”許惟昭也從菜單里抬起頭,看向旁邊的人。“你要加點什麼嗎?”
“不用。”男人來服務員,示意盡快上菜。
“夏夏,待會你去哪住?”許惟昭本來是想孟夏去自己那住,可想想好像沒有床鋪,雖然有四間房,但當時只買了一張床。
“酒店,明天就搬我自己那去,后天要去醫院報到。”
“那明天我來陪你搬家。”
方肅禮聞言多看了幾眼,看來這段日子跑出去玩不夠累,還有心思幫人搬家。
“不……不用,就就采購點生活用品,算不得什麼搬家,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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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的很快,這種要登記車牌才能進的會所,各項服務都是要做到極致的。
“要喝酒嗎?孟醫生。”方肅禮瞧了眼對面拘謹的孟夏。
“謝謝,我不喝酒,您自便。”
方肅禮自然也不會喝,待會還要開車還有好多事要做。
一頓飯下來,孟夏越來越自在,和許惟昭聊天,方肅禮偶爾也會發表意見,說起話來不疾不徐,態度中肯。
“那個……把我在那酒店門口放下就。”
“好。”
孟夏拿好行李箱,站在路旁告別,影慢慢消失在后視鏡里。
開車的男人不用再顧及,抓起許惟昭的手就親了下。
“想我了沒?”
“想了。”
“我也想你。”
“我知道。”
昭昭含笑,他一晚上的目都在自己上打轉,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孟夏還給自己發了條消息,“方大佬都快把你盯出窟窿了,要不我滾?”
一回到家,許惟昭就被男人抱在懷里。
“別……我……先洗澡…”
“一起。”
……
云消雨收過后,兩人躺在床上,許惟昭絮絮叨叨聊著著云南之行。
“咱們什麼時候能一起去哪旅游?”
“得等段日子。”
“哼……又在糊弄我。”
“不是糊弄你,最近手上事多。”方肅禮不多言工作上的事。
“好吧。”
“不過要是請個假也是可以的。”
“請假總得有由頭吧。”許惟昭趴在方肅禮膛上,有些昏昏睡。
“婚假不就了。”
許惟昭的睡意頓時煙消云散,“你是要去領證嗎?”
“不是我,是我們,可以嘛?”
“可以。”
“你戶口本呢?”
“在我爸爸那……”
“挑個日子去領證,好不好?”
“怎麼覺自己被坑了,陪你去旅游還把自己賣了。”許惟昭越想越怪,嘀咕了句。
“把我賣給你行嗎?不用給錢,還賣力干活那種……
許惟昭笑了,“那我這是賺了?”
“嗯,賺大了。”男人笑意沉沉。
兩人四目相對,在彼此眼里看到了笑著的自己,沉默中,氣氛好像有些曖昧、微妙。
“昭昭……”
“嗯?”
“嫁給我,不會讓你委屈的,一輩子都不會。”
“我知道。”
許惟昭眼睛亮亮的,這個男人說的話,做的事,從來都讓人心定神安。
忍不住親了親他冒著青茬的角,然后是耳邊凌厲的鬢角……
果然聽到一句低啞的聲音。
“又惹事是吧?”
“……不喜歡嗎?……”
“喜歡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