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京無所謂說道,畢竟,手室里是些無關要的人。
許枝婳靠在他的懷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夫妻還真是棋逢對手,狼狽為配合地相當默契。
看著面蒼白如紙的許家夫妻,別提多解氣了。
直接殺人固然解恨,但讓對手長期在恐懼之中,一輩子在痛苦中煎熬,始終不得解才更折磨人。
“婳婳,爸爸求你了,你告訴我里面的人到底是誰?”
許振庭再也不端著長輩的架子了,一瞬間他仿佛蒼老了十幾歲,聲音里滿是哀求說道。
許枝婳聳聳肩,一副莫能助的模樣。
“里面是誰我也不知道,你別忘了,咱們一起過來的。”
對于許枝婳來說,里面是誰都無所謂,一個能讓殷瑩華痛苦,一個能讓許振庭煎熬。
又過去半個小時,手室的門再次打開,醫護人員推著病床從里面走了出來。
殷瑩華和許振庭急忙圍了過去,在看到床上的人是許瑤瑤的時候,殷瑩華頓時腳的跌坐在地。
失聲痛哭,不停地-打著自己耳。
“都怪我,瑤瑤,是媽媽鬼迷心竅害了你。”
臉頰腫的很高,淚水隨著耳的作四散飛濺,一個母親的絕時刻在這里現地淋漓盡致。
至于許振庭,在看到不是姜皓善的時候,頓時松了口氣。
殷瑩華見狀,眼底兇畢,起快步沖了過去,惡狠狠揪著許振庭的領怒聲質問。
“就因為你,瑤瑤才會這樣,許振庭,我恨你,我是不會放過姜茹和那個野種的,瑤瑤有事,那個野種也別想活。”
許振庭抬手甩了殷瑩華一耳。
“你他媽瘋了。”
話落,許振庭瘋狂地撥打姜茹的電話。
許枝婳見戲看地差不多了,在薄宴京的帶領下朝著VIP病房走了過去。
病房里
錦程頎長影站在窗前,正在接著電話,聽到開門聲轉看向門口。
打在他的發頂,倒映著一圈暈,許枝婳震驚他會在這里,但隨即就明白過來。
薄宴京和錦程借著的報復計劃,達了某種合作。
“你那邊怎麼樣?”
薄宴京拉著許枝婳在沙發邊坐下,毫不避諱地詢問。
錦程粲然一笑,相較于之前虛假的笑容,這一次是發自心的。
“我這邊一切順利。”
薄宴京點頭,給許枝婳剝著核桃,他拉過許枝婳的手,將核桃然放在掌心,還不忘在掌心輕輕抓撓,伺機撥。
許枝婳有些無語,這還有外人在呢,他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你怎麼置的許瑤瑤?”
錦程本不需要移植,給許瑤瑤做的手只是在做戲而已。
“要說許瑤瑤也是倒霉,我的人遇到的時候腹痛難忍,經過檢查得了闌尾炎,給做了個小手,順帶在上留個可怕的傷疤。”
做戲總要做全套,差一點都達不到效果。
許枝婳有些無語,許瑤瑤真是倒霉。
從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猜到手室里的是許瑤瑤。
一方面是因為許振庭的書和私生子沒做過傷害的事,另一方面就是因為孩子太小,就算大人有錯,薄宴京也不會牽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