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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也知道的就只有那麼多,神狀態一直在出戲戲睡眠現實中掙扎,信息來源基本就是王珊珊和嚴萬,是一直到今天接到這份資料的時候,才知道嚴萬當年還拿了幻晝兩百萬的介紹費。
兩百萬對現在的來說,并不多。
但是對于五年前差點賠家底的人來說,等于趁火打劫。
當時是真的以為自己能簽到幻晝,是嚴萬喝到胃出拼出來的。
難過到有些麻木,習慣被背刺的冷冷地繼續看下去。
嚴萬還做了很多事,推掉的工作機會,為了讓神狀態更差更好控制,給接的電影都多帶點年影的影子,擅自價讓上綜藝給清澤作配,當然還有那些不能上臺面的炒作協議,他自己應該都是拿了分的。
這些事,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而幻晝則是默許。
五年時間其實很長,長到哪怕陸陸續續地聽到知道一些事,以為只是零星的,結果真的都整理出來列出來,會變厚厚的一沓。
太厚了。
壯觀到想要裝作看不到都不行。
“有煙嗎?”問了一句。
“戒了。”對方回答,并且瞪了準備掏煙的林浩一眼。
安也:“……”
笑笑,靠回到椅背上不再說話。
“嚴萬這一路走來太順了,不管是你還是清澤還是現在已經換了經紀人的路蘋,他手上的資源都是靠著你們的名氣攢出來的,他自己本人屁都不是。”
西裝革履的遲拓用非常沉穩專業的語氣說了一句臟話。
旁邊林浩的表非常鎮定。
反倒是安也多看了遲拓一眼。
“他在經紀公司的價值在于他手里有你和清澤,你們兩個因為他的手段和公司關系并不,尤其是你。”
“幻晝對你,沒有違約行為。”
“但是嚴萬對你,違約了很多次。”
“嚴萬和幻晝是雇傭關系,他的工作是負責你的定位包裝和推廣,這些都是基于他是幻晝娛樂的員工這個基礎上的,所以他的行為也代表幻晝。”
“我們核算過談判金額,如果和幻晝的律師團隊討論嚴萬的問題,幻晝那邊確實會變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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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拓說完手合上了安也還在看的資料。
安也抬眸看他。
“對于解約,我現在只有一個提案,你想聽嗎?”遲拓問。
安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跳得有些快。
“剛,幻晝到最后一定會舍棄嚴萬,你該賠的違約金不會比之前的高,但是嚴萬,一定要把他吃進去的吐出來。”遲拓說,“這次解約,一定要有個人去死的話,這個人只能是嚴萬。”
安也張張沒發出聲音,最后只能啊了一聲。
他這幾年去新加坡是去混幫派了嗎……那邊法律不是嚴格的?還是說去加拿大學壞了?
這匪里匪氣的形容詞。
關鍵他那個之前一直在狀況外的助理此刻看起來也很鎮定,司空見慣的樣子。
難怪……
難怪錢副導演說那個帶著一溜紋保鏢的投資方會被他拿下……
腦子里稀里嘩啦的全是奇怪的東西,甚至閃過了一秒鐘遲拓喜歡穿黑的是不是其實是某種幫派象征……
……
“……還有湯包嗎?”安也只能說點什麼拉回自己飛出天際的腦,“我沒吃飽。”
腦容量不夠了。
“你跟齊唯也是這麼商量的嗎?”又追了一句。
“這是你的事,我得先和你商量,你同意了我才能和團隊其他人通。”遲拓強調。“我的雇主是你。”
安也挪了挪屁,很輕地嗯了一聲。
遲拓在面前放了個小醋碟,一雙筷子,還有最后一個湯包。
他那麼狼吞虎咽地居然沒吃完,藏了一個湯包在最下面的籠屜里,還是溫熱的。
安也看著湯包,說:“這個方案,是不是就不用公開我的病歷了。”
遲拓笑了,點點頭:“是。”
“我們國家目前的法律對故意神傷害的判定還很模糊,神損害金的賠償金額也非常,但是我們只要提出來了,嚴萬那邊就不可能再把你復發嗜睡癥的事說出去了。”
不管這個病是不是年時期就產生的,嚴萬只要對外說出安也的神有問題,遲拓這里就有一堆的證據能說明嚴萬對進行了長期的故意的神傷害,包括但不限于給找年影相關的劇本,讓承非人的行程,罔顧的名聲給捆綁炒CP等等等等,甚至都不需要他辱罵的那些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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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錄音,法律上用不了,輿論上放幾條出來都夠嚴萬死好幾次了。
娛樂圈的好和壞是一樣的,要活能活得非常風,要死,也是一瞬間的事。
所以遲拓這個方案,把唯一的黑點都堵死了。
安也想起重逢后在遲拓面前和嚴萬打過的幾次電話,遲拓都叮囑錄音,明知道嚴萬在那頭不會有什麼好話,也不會留下什麼明顯的證據,但是他一直很認真地要求錄音。
雖然確實一直有錄音的習慣,但是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而他,是為了弄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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