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下車了。
三言兩語就把嚴萬徹底激怒,然后在監控下面把后背給了明顯已經緒失控的嚴萬。
然后就挨了一子。
很快地,金牌經紀人嚴萬為了報復毆打律師的事就上了社會新聞。
遲拓報了警,驗了傷,對于嚴萬為什麼會毆打他也做了特別詳細的恩怨說明,不接調解,嚴萬就被拘留了。
幻晝可能會保下一條狗,但是不會保下一條失控的瘋狗。
他省了每天盯著王珊珊安全的那些人的工資,得到了一道長達四十二厘米的輕微傷。
遲拓對著鏡子里的那道瘀青咧咧。
還是劃算的。
就是這幾天左手不太方便做太大作,走路姿勢也能看出來一點,他不敢去片場。
得忍兩天。
反正安也閉關,手機都得收工了才用一下,蘭一芳說閉關的時候從來不上網看新聞。
遲拓又對著鏡子了左邊肩膀,忍不住嘖了一聲。
真是腦子不清醒了,也太看不起嚴萬了,沒想到這人真瘋了沖過來居然是想敲他后腦勺的,得虧他雖然困死了但是反應還在,這力道真打到后腦勺,就真惡新聞了。
遲拓又在浴室里耗了很久。
本來左手就不方便,泡澡水熱了頭也有點暈,出浴室的時候他就隨便了一下,裹了個浴巾就出門了。
想趁著現在全酸直接倒床上看看能不能睡著。
打開浴室門,他從虛掩的臥室門隙里看到外面客廳的大燈開著。
遲拓手頓了下。
他在思考自己進門的時候有沒有開過大燈,一般來說是不太可能的,這大燈的開關設計很詭異,得進了門到落地窗這邊才能打開,他懶得弄,每次進來都是在玄關打開燈帶就當自己家里已經亮了。
臥室床頭柜那邊放了一棒球,遲拓悄無聲息地走過去,著棒球著門背后站著。
外頭有很輕的腳步聲。
遲拓蹙眉。
有外人來老白不可能一點靜都沒有……
還是有靜被理掉了。
遲拓掌心有些汗,腦子一時短路也沒想到一個賊溜進來為什麼要開客廳大燈這麼明顯的問題,聽著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在對方進門之前突然手摁住對方的肩膀,用棒球掐住對方脖子,把人在了墻上。
然后……
“安久久?!”遲拓迅速松手,聲音都劈叉了。
他第一下下的是重手,后面的作是一連串的,哪怕覺到對方肩膀的薄度不太對勁下意識收了手但是肯定也是真的掐到脖子了。
安也捂著脖子瞪大眼睛一通咳。
遲拓沖到客廳給倒了一杯水,又沖回來讓把手拿開:“我看看脖子。”
“肩膀有沒有事?”
“我弄到你哪了?”
一疊聲的。
安也又是擺手又是搖頭咳得眼淚汪汪嗓子眼里出一句:“你……真的出國混□□去了是嗎?”
“啊?”遲拓已經靈魂出走,滿腦子都是他剛才那一下真的很重。
“我……”安也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卻被面前的頭發還嗒嗒的遲拓弄得愣了一下。
重點太多,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說。
“肩膀有沒有事?”遲拓不敢安也肩膀,只能很輕地放上去了下,問,“這樣痛不痛。”
“……”安也覺得現在這個已經不是問題了。
想了下,挑了個重點:“你后背那個燙傷也是今天嚴萬弄得?”
傷疤有點猙獰。
遲拓:“……啊?不是。”
“就只有這一子?”安也再問。
遲拓稍稍回過神,約覺得哪里不太對,但是又被其他重點帶跑了:“你因為這個過來的?你不是閉關不上網的嗎?這麼晚過來你明天不拍戲了?”
“今天拍得不順,楊導要改劇本,我明天沒戲。”一堆問題里頭安也只回答了一個。
“你這棒球哪來的?”安也又挑了個重點。
“我……”遲拓還一直著那棒球,跑客廳給倒水,檢查肩膀,包括現在跟面對面,都沒丟下過,現在發現了,直接往角落一丟,哐當一聲。
“會有很多人害你?”安也又來了一個問題。
“……不是。”遲拓撓撓頭,“習慣了,之前在加拿大有時候案子涉及金額太多,怕出事,習慣在臥室藏點武自保。”
安也點點頭:“哦。”
遲拓看著自己的手指。
他腦子終于很緩慢地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手指頭是的。
因為他剛才是從浴室出來的。
“嗯,你沒穿服。”安也很欣他終于意識到這個問題了,“而且你剛才跑去客廳給我倒水的時候,浴巾都掉了。”
全。
在面前晃了能有五分鐘了。
遲拓:“……”
他僵著,緩慢地,往后退。
想遮住下面,想轉,但是此刻混的腦子并沒有告訴他現在是遮前面比較好還是遮后面。
……
他為什麼會想遮后面。
他的浴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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