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對談,楊醫生讓結束以后仔細回想一下這段對話,想想自己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從小就比別人差,差到不能擁有一綠雪糕。
這種覺讓很陌生。
楊醫生這種毫無攻擊的閑聊敲開了一直以來刻意封裝起來的緒外殼,他鼓勵去自己,讓不要從演戲的角度,而是自己的角度,去看看小時候的安久久,那個大夏天拍了幾百組服后仍然吃不到雪糕的十四歲孩。
二十八歲的,仍然覺得那個小孩確實不配吃那雪糕。
但是,卻整整記了十四年,甚至淚失一樣開始狂哭。
鑿開了那層緒外殼,對很多緒的知就莫名其妙地變得敏。
昨天晚上和遲拓說試一試的時候,還沒有那麼不安,那時候喝了酒,遲拓的反弧還在天上繞,他們雖然過了那線,但相模式仍然是親好友,沒有改變就沒有不安。
過了一個晚上,酒醒了,還差點出了直播事故,冷靜了以后,冷不丁地聽到遲拓在那邊帶著笑地用他以前從來沒有對用過的語氣說,安久久,我想你了。
在那個瞬間突然想到了那高熱量的綠雪糕。
確實不應該說試試的。
那麼濃厚飽滿的緒,上沒有,拿什麼去回應?
太過強烈的屬于安久久的我憑什麼的緒,被遲拓這聲安久久醒了。
安也著手機,藏起了有點發的指尖。
“遲律這小區多錢一平米啊?”齊唯進了電梯以后嘖嘖有聲,“這安保嚴格程度跟你之前那個小區差不多了。”
安也看起來像在低頭玩手機,聞言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貴的。”蘭一芳腫著眼泡小小聲,“我上次搬東西過來看了一下門口的房產中介……”
蘭一芳還是那個實心的孩子,在確定這次聯系不上專家主要責任在幻晝之后,就有了八卦的閑心。
齊唯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蘭一芳。
安也也被蘭一芳這搬個東西還順便去中介看看價格的神奇舉拉著回了神。
遲拓給發了不消息,沒敢打開看。
剛才莫名其妙就把電話掛了,估計他會從為什麼要掛電話開始,一直嘮叨到是不是打算不認賬了。
覺得自己有點回到五年前不想聯系遲拓的那個狀態,很明顯地覺到心理狀態不是特別對勁,只是五年前做的是把自己包起來,五年后,被心理醫生把鑿開了,可又害怕疼痛的覺,這種矛盾讓整個人都有點木木的。
好在,齊唯不是個喜歡追問的人。
是人,剛才在車上就覺到安也掛電話后的狀態不對,之后就一直沒有再問和遲拓的問題,甚至工作相關的事也沒有再提。
只是一直在逗蘭一芳。
安也就這樣靠著電梯轎廂,聽著齊唯在幫蘭一芳算現在這個薪水要攢多久才能在這個小區買房子。
這種無害的日常聊天會讓平靜下來,卻仍然不太想打開手機看遲拓發的消息。
手機已經有一陣子沒震了,估計是遲拓猜不在想什麼選擇了放棄。
想,果然還是不行,現在這個心理狀態想要做點什麼突破就是在害人。
“要不……”電梯到了,齊唯卻在電梯里沒走,“我們明天再?反正現在也沒打算熱搜,澄清你不是婚,暫時用你和遲律是朋友和工作伙伴這樣的關系發聲明?”
安也看著齊唯。
蘭一芳本來都已經準備用門卡開門了,也怔怔地看著們倆,臉上都是迷茫。
“那我明天給你電話吧。”安也沒拒絕。
蘭一芳張著:“……那我……”
“你跟我去中介看看房。”齊唯把蘭一芳拉進電梯,關電梯門前,看著安也,猶豫了一下才說,“安老師,別想太多。”
安也笑笑。
齊唯補充:“真的,做人還是鈍一點好,像小蘭這樣。”
蘭一芳茫然。
安也這回是真的笑了,跟們揮揮手。
似乎曾經也是很鈍的,遲拓那會說是語文書里頭畫的小人,老子像那種,還禿頂。
只是沒想到那麼鈍的人,居然會一直記得那不配吃到的綠雪糕。
安也進了屋。
遲拓這屋子跟那個大平層有點異曲同工,都是自帶裝修的房子,裝都幾乎沒有,一個看起來很干凈卻不太有人氣的屋子,不是家。
老白在門口撒,撅著屁眨著藍眼睛一直蹭。
安也就地蹲下,抱著老白把臉埋進他肚子里。
演阿琳的力,解約的力,王珊珊的力在這個瞬間突然全都變了實質重量,得都有點站不起來。
本沒想到會在這個瞬間發,在這個以為一切都過去了,甚至昨天還試探著想要往前走一步的況下,突然就崩潰了。
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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