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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585章 平王委屈:可你打了本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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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姑娘的八字……確實與天象所示頗為契合,福澤深厚之象明顯,尤其這子時生辰,更是關鍵。”

他措辭謹慎,并未將話說滿。

“然天機玄妙,臣不敢妄斷百分,只能說,趙姑娘是迄今為止,最為接近星象預示之人。”

長公主立刻道:“監正過謙了,事實擺在眼前,香火為證,豈能有假?”

趙曦適時跪下,語氣懇切,帶著幾分故作的正直:“陛下,臣便知,人定勝天,從不信這些虛妄之言。”

“臣只相信,為將者當憑手中刀劍護衛疆土,為人臣者當憑忠肝義膽報效朝廷。”

“功名富貴如浮雲,臣唯愿腳踏實地,為我大燕盡一份綿薄之力,不敢妄稱什麼福星。”

許靖央微微垂眸,掩下眼底一閃而過的嘲弄。

趙曦說完之後,殿一時寂靜,只有香爐中三炷香靜靜燃燒,青煙筆直上升。

須臾,皇帝緩緩點了點頭:“你有心了。”

他一揮手,眾人便會意退去兩側,皇帝再度代表天家,給神明敬香。

因著戰亡將士居多,故而護國寺專門騰出一間報恩殿,用于擺放這些戰亡將士的牌位。

有些放不下的,則被刻上功德碑,一樣在廟里香火。

皇帝要單獨聽高僧講佛法,故而讓眾人散去,之後再一同回宮。

靜謐的禪室里,只剩下兩位高僧,和護國寺的住持慧慈。

這位護國寺的住持會一點醫,聽說擅治怪病疑病。

大太監扶著皇上坐下,站的最近的高僧,頓時聞到淡淡的腐臭味。

皇帝靠在墊上,揮退了左右侍從,只留大太監在旁。

他看向垂首恭立的住持慧慈,沉默片刻,才低聲開口,聲音帶著一不易察覺的干

“慧慈大師,佛法深,可知……有何法門,能延年益壽?”

慧慈雙手合十,聲音平和:“阿彌陀佛。陛下,佛法講因果回,人壽幾何,自有天定,勤修善業,廣積福德,心念清凈,便是滋養心、延年益壽之法。”

“陛下仁德,自有上天庇佑,此次小恙,定能逢兇化吉,平安度過。”

皇帝聞言,臉上出一的笑意,搖了搖頭。

他示意大太監起自己龍袍的下擺,又緩緩卷起了

更明顯的腐臭味彌漫開來。

只見皇帝大紅腫不堪,布滿了數個膿包,有些已經破裂,流出黃濁的膿水,與粘連在一起。

邊緣的皮呈現暗紅,顯然是反復潰爛,久久不愈。

一旁的兩位高僧即便已經修得心神波瀾不驚,卻在看到這樣目驚心的瘡口時,還是一震。

這可不是小病了!皇上簡直是惡瘡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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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恙?”皇帝聲音帶著抑的痛楚和焦慮,“太醫院什麼方子都試過了,膏藥、熏蒸、服……皆不見效,反反復復,愈演愈烈。”

他抬起頭,眼中是深深的不甘和一恐懼。

“大師,朕尚在壯之年,難道就真要因此……不行了嗎?”

禪房外。

暑熱炎烈,長公主今日盛裝華服,自然早已熱的滿頭細汗。

此時,跟太子站在樹蔭下,盯著不遠的禪房。

不一會,大太監出來,說皇帝傳召欽天監監事

太子瞇眸,低聲音:“姑姑,父皇當真信得過福一說麼?”

長公主拿帕子著額角的汗水,紅微勾:“他當然信,因為人在病弱無助的時候,什麼辦法都會嘗試。”

“就怕這個欽天監監正壞我們的好事。”

“不會,”長公主頗有自信,“他是本宮的人,他的家人都被本宮拿住了,豈敢不從?”

太子抿一笑:“還是姑姑足智多謀,顧慮全面。”

報恩殿,香火繚繞,肅穆莊嚴。

許靖央手持線香,正準備為戰亡將士敬香,不員趁機跟隨而,紛紛上前與搭話。

“王爺心系將士,實乃我等楷模。”

“邊關大捷,全賴王爺神威,將士們九泉之下亦當念。”

“日後還王爺多多提攜……”

一時間,殿滿是奉承之聲。

許靖央立于報恩殿中,姿筆如松。

周遭員的奉承之聲不絕于耳,卻面平靜無波,仿佛那些話語只是穿堂而過的風。

已經習慣站在這權力的中心,人仰

其實在許靖央心里,這供臺牌位上,每一個名字都比更值得奉承和尊敬。

許靖央緩緩將手中線香舉至齊眉,對著滿殿英靈,深深一揖。

作從容,氣度沉凝。

香爐中青煙裊裊升起,繚繞在清冷英麗的面容前,更添幾分難以企及的威儀。

就在這時,殿門口線一暗。

平王一沉紅冰蠶袍,大步走來。

拔,冷眉狹眸,目如寒刃般掃過殿眾人,那與生俱來的矜貴與瞬間彌漫開來。

原本喧鬧的報恩殿,霎時雀無聲。

員們到那無形的威,紛紛噤聲,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都出去,本王要給英靈敬香,除了昭武王,其余人不得留在旁側。”平王冷聲道。

員們連忙躬,魚貫而出。

頃刻間,殿只剩下他與許靖央兩人。

許靖央側眸,平靜地看著平王走近。

無數長明燈在供臺上靜靜燃燒,火苗輕微搖曳,將麻麻的英靈牌位與高大的功德碑映照得忽明忽暗。

窗外綠意蔥蘢,熾熱的過窗欞,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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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傳來陣陣聒噪的蟬鳴,更襯得殿一片肅穆寂靜。

平王在面前站定,狹長的眼眸低垂,眸熾熱,卻又刻意染上幾分漫不經心的冷意。

他盯著許靖央,語氣帶著刻意找茬的偏執:“你剛剛,攔著本王干什麼?”

許靖央坦然道:“自然是不想王爺在那個時候開口,不適合。”

平王冷哼一聲,忽然近一步,幾乎踏照亮的那片斑中。

他抬起手,道:“可你知不知道,你阻攔的時候,打著本王的手背了。”

報恩殿,有一瞬的寂靜,只有長明燈芯忽而發出的輕微噼啪聲。

許靖央平靜無波的目劃過一抹古怪的打量。

平王沒事兒吧?這也要計較。

“那王爺想如何?”

“讓本王打回來。”平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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