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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599章 撲入懷中,雙雙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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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賀夜正要說話,許靖央卻看見水面上,漸漸飄來幾節細小的斷木碎屑。

眸順著水流朝前看,整條水路上竟都有木屑飄來。

許靖央打斷蕭賀夜:“王爺,等等。”

蕭賀夜即將口而出的話戛然而止。

“怎麼了?”

只見許靖央撈起水中碎木,又低頭看了看下坐的扁舟。

這是扁舟上掉下來的木頭,如此稀稀散散的,說明那艘扁舟多半要壞了。

許靖央忽然想到,景王和許靖姿的扁舟,就在他們前面。

豁然抬頭:“王爺,快劃,景王殿下他們那艘扁舟壞了!”

此時。

景王和許靖姿已經誤了藕花深

他們偏離了原本的水路,進了一片茂錯的荷花群中。

高高展出水面的托舉著寬大的荷葉,將他們的船只遮罩在下方的影里。

景王溫潤淺淡的面上,頭一次出些微局促的神

“本王許久不劃船了。”

他剛剛不知哪一步錯了,總之扁舟方向偏離筆直的水道,手忙腳地調整,卻劃得越來越快,反而被困在了這里。

幸好這附近的水底下荷花和水草長得茂,他們的扁舟被卡在了這里,一時半會不了。

許靖姿輕輕搖晃團扇,為景王打風。

看了眼他額頭上浸出來的熱汗,想到景王虛弱的,不由得安說:“王爺真會找地方,這里景宜人,有荷花遮蓋,太也不那麼曬了,我們稍作休息,等會我們再想想辦法。”

景王神平和,他看向許靖姿,耳邊的櫻桃紅耳墜,正因搖晃團扇的作,搖曳生姿。

“這耳墜很襯你,但愿本王送的并不唐突。”景王說。

許靖姿一怔,抬手了下耳墜,櫻漾起甜的笑意。

“其實王爺的意思我明白,那對龍喜耳墜丟了,也許是冥冥中的注定,昨日之事不可追,對了,臣也要謝過王爺送的這對耳墜。”

心思剔,也拿得起放得下,景王目中帶著幾分贊許。

他說:“之後本王替你問過硯清,他派人去尋了,并未找到你說的那對耳墜,想來是失了。”

“當時只有本王在馬車上,沒瞧見你掉落的耳墜,也是本王的失誤,故而賠了這對耳墜給你,許三小姐喜歡便是,人生苦短,要為喜歡的事多高興。”

許靖姿心中漾起漣漪。

沒想到景王如此平易近人,跟見過的王爺都不太一樣。

太子和平王高高在上就先不說,許靖姿最為悉的就是寧王,可每次看見寧王,都覺得有些害怕他。

寧王出來的殺伐和冷厲,讓尋常人等連跟他說話都不敢大聲。

唯獨景王,是如此和煦溫淡,跟太子的斯文儒雅不一樣,景王更像是無喜無怒的玉,看見他的第一眼,便覺得整個人如同坐在琉璃境里,明。

許靖姿忍不住說:“王爺,換臣來劃船試試,若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指點。”

覺得景王不能再勞累了,這麼好的人,也想付出點什麼。

景王剛要開口,卻忽然頓了頓。

他垂眸看向腳下,道:“許三姑娘,你的擺好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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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姿驚訝,低頭看去,垂在腳邊的擺果然一片濡!

低呼:“肯定是我剛剛玩水打了。”

方才經過一片開的鮮艷的荷花,忍不住手摘了兩支。

沒想到子都被打了。

不對……

許靖姿繡履,才覺到鞋底也了。

再仔細看去,船艙底部竟有淺淺的積水,兩人都踩在水里還不自知。

許靖姿神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還沒有水呢!”

景王神嚴肅,連忙俯,用那修長的手指按了按積水的地方。

沒想到他一按,便聽見幾聲清脆的靜。

他面一變。

“我們的船壞了,底部開裂,故而進水了。”

“什麼!”許靖姿有些張,“那,那會不會沉船啊?殿下,我們趁著現在趕劃回去吧,渡口肯定就在不遠了。”

他們上扁舟的地方,離渡口不遠。

景王點頭,馬上劃船槳,誰知只是剛了幾下,水涌扁舟的速度加快了,沒過一會就將許靖姿的鞋都淹沒了。

許靖姿低呼一聲,連忙彎腰,用手捧著水朝外潑。

然而無濟于事。

景王皺眉道:“船多半是要沉了,許三小姐,你……”

話都沒說完,許靖姿已經焦急地站起,朝來時的方向大喊:“阿姐,阿姐,救命呀!”

遇到危急關頭,許靖姿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許靖央。

扁舟搖晃,許靖姿站不穩,景王立即抬手扶住了

“許三小姐,你先坐下。”

話音剛落,許靖姿腳下的船板突然徹底裂開!

“小心!”

“啊!”許靖姿驚呼一聲,眼看著要摔倒,景王立即將一拽,便讓許靖姿撲倒在自己懷里。

下一瞬,出現巨大裂痕的扁舟驟然側翻,水面上濺起一片晶瑩的水花,兩人相繼掉水里。

劇烈的晃,讓翠綠的荷葉都跟著搖起來。

一個時辰後。

畫舫船廂,許靖央看著漉漉的許靖姿。

剛換了一服,正拭著頭發的水滴,許靖央替著後面的頭發。

許靖姿臉上驚的蒼白還未全褪,側首問道:“阿姐,景王殿下沒事吧?”

許靖央失笑:“沒什麼事,只有你嚇得不輕。”

許靖姿想到剛剛的形,低下頭,一張臉都愧的漲紅了。

他們兩個落水以後,景王抱著在水里浮著,他不斷地說沒事來安,可許靖姿張害怕。

好在許靖央和蕭賀夜很快找到了他們,將他們救起來的時候,許靖姿還像個鎖扣一樣,雙手攬著景王的脖子,雙腳勾著景王的腰,一臉蒼白,說什麼都不放。

最後還是許靖央將的手開,才跟蕭賀夜一起,雙雙將二人撈了出來。

許靖姿捂住臉:“完了完了,阿姐,我完了。”

許靖央走到面前,換了個巾帕:“落水而已,當時周圍沒有別人,寧王殿下也答應我今日之事不會外傳,你放心,對你名聲沒有損害。”

許靖姿卻說:“我不是擔心這個,我當然知道,寧王和景王都是坦的君子,我只是想到我方才的表現……阿姐,景王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沒有規矩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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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央眸閃過一抹訝異,瞧一眼。

“你擔心的是景王對你的看法?”

“我……是不是很冒犯?”

許靖央輕輕著妹妹的肩:“臨危驚,會張的手足無措是人之常,景王殿下格寬宏,不會計較的。”

這會兒,隔壁船廂,蕭賀夜抱臂,站在床榻邊。

他一雙漆黑薄眸,看著有些狼狽的景王,已經換了干凈的裳,可景王孱弱,不知有沒有大礙。

“把你送回府,太醫來看看?”蕭賀夜問。

景王捧著熱茶,抬起清俊面孔:“二哥,不用這麼興師眾,我沒事。”

蕭賀夜挑眉:“你三歲那年,三弟把你帶去摘星臺上,只吹了吹風你就病了。”

那一次景王高燒不下,險些一命嗚呼,皇帝還因此罰了魏王一頓。

景王忍不住淡淡一笑:“這些年在大理養得很好,二哥放心。”

正說著話,門口傳來一道侍衛的聲音——

“王爺,世子殿下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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