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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608章 他們證明,許靖央并非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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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長公主盯著許靖央,語調高揚,讓在場的肅靜的臣子們都能聽見。

“本宮這麼問,可能有些冒昧,昭武王,你已故的生母馮窈窕與孫爭言通,生下許箏和許鳴錚兩個孽種,沒錯吧?”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大臣們都愣住了。

長公主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當眾再提這件事呢?

對許家而言,以前那位主母竟與人通生子,這可是天大的恥辱啊!

威國公的臉果然難看起來。

平王斥了一聲:“姑母,……”

不等平王說完,蕭賀夜已然語氣冷冽地將話頭接過去。

“姑母,馮窈窕最大的惡是曾經想要陷害昭武王的清白,此時再提,實在不應該。”

長公主彎一笑:“你們別急著生氣,本宮還有話沒說完呢。”

重新看向許靖央。

“昭武王,你有沒有想過,許箏和許鳴錚都不是威國公的孩子,而你,又真的是許家的骨嗎?”

皇帝這下也跟著生氣了,語氣低沉:“皇姐!不要再胡說了,你今日到底怎麼回事?”

“皇上!”長公主致的面容頗有些嚴厲,“太廟是什麼樣的地方?能上功臣碑的名臣將相,哪個不是家清白的人。”

皇後嗤笑:“難道,長公主想說昭武王出不干凈?”

“本宮可不敢斷言,本宮先將了解到的前講清楚,至于昭武王的世到底如何,讓在場的諸位評個公斷!”

長公主甩袖,面對群臣,頗有些氣勢煞人。

許靖央不慌不忙道:“臣出干凈,但長公主若執意想說點什麼,臣倒是愿意洗耳恭聽。”

長公主心下冷笑。

“昭武王,你不是威國公許撼山的兒,你是他們收養來的。”長公主忽然指著許靖央說。

全場一片嘩然。

最震驚的莫過于威國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長公主,馮窈窕就算再是個賤婦,可剛嫁過來那陣子,臣都沒有離京,哪有機會通?”威國公急了。

太子妃羅令儀的父親羅大人此時開口說:“威國公此言差矣,不然,許箏和許鳴錚這兩個生子,又是怎麼出現的呢?你還能時時都看著府里不?”

“放你的屁!”威國公破口大罵。

他雖然慫,可他不傻。

真讓這群人把許靖央說不是他的骨,他還能留下什麼?

威國公馬上拉起袖子:“來,來!割我一刀,我們滴驗親,靖央就是我許撼山的兒,若不是,天打雷劈!”

長公主眼神冷漠,更有些輕蔑。

“威國公,你千萬別這麼篤定,否則,等會有你後悔的時候,”說罷,側眸吩咐,“來人,將那一對薛姓夫婦帶上來。”

皇帝疑地看著長公主的作,長公主走到他邊低聲解釋:“皇上,本宮帶了幾個證人來。”

許靖央也聽見了,神不變,眸依然平靜黑幽。

站在後妃當中的趙曦遠遠地便盯著許靖央的方向,心下竊笑不斷。

許靖央,等會看你還怎麼雲淡風輕。

不一會,侍衛帶著一對中年夫婦上前。

他們跪在地上:“草民/民婦給皇上和各位貴人、大人叩安。”

皇帝皺眉:“你們是何人?”

長公主示意:“你們自己將事跟皇上說清楚!”

那兩位夫婦看了一眼許靖央,便道:“回皇上,草民是昌霞鎮做陶的商賈,多年前,草民父母還在世的時候,曾收養過一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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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姓許,名靖央。”

眾人詫異,目紛紛落在許靖央上。

那薛姓商賈繼續道:“當年草民的養父母有恙不能生育,為了留一個後人,故而先行收養了,草民是之後才被收養進府的。”

“草民聽養父母說,當初這位小姑娘出有品階的僚家族,故而養父母怕惹麻煩,本不敢收養。”

“但是中間人說了,許家主母馮氏親口承認,這個小姑娘并非許家的親骨,為了不讓家丑外揚,所以要將孩送走。”

說罷,他從懷里掏出一張陳年泛黃的宣紙。

“皇上您瞧,這個還是當年他們許家給的字據呢!”

大太監負責拿來遞給皇上,只見皇上繃著神掃了一眼。

字據上的容不是別的,正是馮窈窕承諾,將許靖央收養以後,許家絕不會再去找他們要人。

長公主瞥了一眼許靖央,對皇上道:“當年那一對老夫婦已經去世,可他們的養子卻知。”

“馮窈窕很清楚昭武王并非親生的,否則一個母親,怎麼舍得送走自己的骨?”

在場大臣們看許靖央的眼神漸漸變了。

有憐憫,有嘆息,也有無于衷。

威國公氣急眼,撲過來要廝打這一對薛姓夫婦,被長公主的侍衛一把攔住。

他眼睛充怒罵:“你們是哪兒來的騙子!我從未說過靖央不是我的親骨!混賬,都是混賬!”

長公主嘖聲:“威國公,要是馮窈窕故意瞞著你,你也毫無辦法。”

這時,一旁原本負責守衛的許鳴玉陡然站出來。

他大步走到皇帝跟前跪下:“皇上,家姐自就長在家中,卑職愿以命擔保,昭武王就是卑職的親堂姐!”

長公主反問:“許隊尉,你的命,這麼不值錢嗎?”

許鳴玉毫不畏懼地迎上長公主的目

“保護家人,也是卑職責任所在!”

“若昭武王果真是許家脈,這反倒更令人不解了。”一直靜觀的太子此時悠然開口,“孤心中一直有個疑,以威國公之志與馮氏的才德,按常理度之,恐怕很難教養出昭武王這般文韜武略的棟梁,這才是令人費解之。”

他說完,有不大臣發出窸窸窣窣的贊同聲。

這也是大家一直以來的疑問。

威國公資質平庸,馮窈窕就不必說了,家連權貴都算不上。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家庭,竟能飛出金凰!

就在這暗流涌之際,一聲飽含怒意的冷笑驟然響起。

“簡直荒謬!”

平王狹眸森寒,冷厲地掃過太子與長公主。

他此刻毫不掩飾的直接質問二人:“照皇兄與皇姑母的意思,莫非龍生必龍,英雄竟也要論出了?簡直荒唐!”

說罷,平王轉向群臣。

“昭武王十四歲隨軍,十五歲就能獨當一面,戰西越!兩次大戰,上哪一道傷疤不是為家國而留?”

“此次北梁大捷,更靠的是運籌帷幄,智勇雙全!這些赫赫戰功、累累殊榮,難道會因父母是誰而減半分?”

“諸位不去思量立下的不世之功,反倒在此糾纏于脈出,豈非本末倒置,寒了天下將士的心!”

隴西郡王更是道:“若論家世,在場的同僚們,誰年輕時不曾獨當一面?可諸位不妨看看自家子弟,能超越父輩者又有幾人?”

“他們不過是沿著家族鋪好的路行走,我們就更沒有資格來譏諷一位不靠祖蔭、全憑自本事掙下赫赫軍功的統帥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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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不臣子都跟著點了點頭。

站在許靖央邊的蕭賀夜,這時看向太子和長公主道:“姑母和皇兄都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若昭武王當真非威國公親生,馮氏夫人為何不將此事公之于眾?”

太子說:“那是因為害怕說了,就失去了昭武王帶來的榮華富貴。”

蕭賀夜嗤笑一聲,薄眸冷冽。

“馮窈窕當時瀕死,親子已喪,若心懷怨恨,最想見的便是威國公府隨一同萬劫不復,手握此等辛,為何不說?怎麼會不說?”

不等太子追問,蕭賀夜便凌厲反問:“皇兄為何要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還是說皇兄本就希看見昭武王的世被污蔑混淆才好?”

太子擰眉:“二弟!孤怎麼會是這個意思?”

這時,許靖央瞇眸看向那一對薛姓夫婦。

“本王提醒你們,在皇上面前說謊,是欺君之罪,當斬九族。”

此話一出,那夫婦二人瞬間,悄悄地對視一眼,彼此心慌地抿了下

許靖央朝皇帝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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