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613章 為她鋪就成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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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廟,肅穆莊嚴。
幾縷金黃的自高大的窗欞斜而,恰好落在殿繚繞的香火青煙之上。
空氣中彌漫著陳年檀木與香火混合的沉靜氣息,幽深肅穆。
殿最深置著巨大的神龕,以烏木鏤雕,飾以金漆,層層遞進。
龕中整齊供奉著大燕歷代帝後的牌位,黑底金字,代表著皇權的更替。
而在大殿一側,那面由赑屃馱著的巨大青石功臣碑默然矗立,與帝王牌位共同沐浴在這片塵之中。
碑上,一個個曾閃耀史冊的名字排列整齊。
那些輔佐江山、匡扶社稷的肱骨之臣,皆在其上。
此刻,工部員正于碑石一角,心鑿刻著最新的名字——
許靖央。
金石相擊的清脆回響,在這極致的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皇帝與許靖央一同看著,他忽然說:“四百六十一個名字。”
許靖央看向皇帝。
只見皇帝著功德碑,語氣很是平靜:“這上頭,四百六十一個名字,你是第四百六十二個,卻是唯一的子。”
許靖央笑了:“皇上,子男子其實并無不同,一項事上是否專,同別無關。”
皇帝若有所思。
短暫的沉默里,許靖央看向那些大燕歷代皇帝的牌位。
忽然想起,兩年前,也曾以侍經貴的份站在這里。
那時的許靖央仍不敢輕易自己的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靖寒”的名字被保留在功臣碑上。
實際上,只想做自己。
在邊關十年征伐,養出了心里的野。
承認自己對權力的,更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十四歲那年替父從軍到如今,看似十幾年轉瞬即逝,許靖央走到這里,卻用了兩輩子。
其中艱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一難以言喻的緒在許靖央中激。
并非狂喜,而是一種歷經驚濤駭浪、穿越無數謀與廝殺後,終于抵達彼岸的平靜與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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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沉靜地著幽深的廟堂,知道自己今日踏足于此,不僅僅是自己功名就。
更是為後世無數子,鑿開了一道窺見青雲之巔的微。
風過殿宇,拂許靖央的袍角。
不知怎麼,想起了二師父玄明所說的話——
“靖央,你的命便是如此,不破不立,不死不生。”
原來如此,師父,原來如此。
破的是世俗見,更是曾經貪親的枷鎖。
關關難過,關關過。
以後也會如此。
皇帝將香火遞來。
就在抬手接過的一剎那,忽有一陣穿堂風自殿外涌。
燭火搖曳,香霧翻騰,二人投映在朱墻上的影子也隨之劇烈晃。
皇帝的影本居上位,巍峨如山,卻因抱病已久而微微佝僂。
在搖曳的影中,竟顯出力不從心的疲態,宛若一條蒼老的龍,雖有余威卻難掩頹勢。
恰在此時,風勢一轉,許靖央的影子倏然拉長。
那拔的姿在墻上化作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
虎首昂揚,虎軀舒展,竟在影錯間將龍影完全籠罩。
瞬息之間,龍虎現。
而這些,許靖央全然未覺。
手持香火,行至神龕前的團,鄭重袍跪下,向大燕歷代君主牌位三叩首。
“臣許靖央,今日得太廟,叩謝皇恩。”抬首凝視著那些黑底金字的牌位,“臣這一生,十四歲替父從軍,十年沙場征伐,護的是大燕山河,守的是黎民安康。”
“臣深知,今日所得,非臣一人之功,是邊關將士的汗鑄就,是天下百姓的信任托付!”
“往後歲月,臣必當一如既往,守護這萬里江山,此生,只做該做之事,只走該走之路,不求盡如人意,但求,無愧于心。”
說罷,許靖央叩首,隨後敬香,放香壇。
皇帝在旁淡淡道:“昭武王,朕要恭賀你了。”
太廟外,所有百齊齊跪地,山呼海嘯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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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賀昭武王太廟!”
在所有人敬仰欽佩的目里,唯獨蕭賀夜的眼神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
這一路許靖央是怎麼走來的,他最是清楚不過。
只見許靖央轉過,迎著日頭,看向外面的群臣。
後,青煙徐徐,繚繞在周。
微風過,許靖央蟒袍翻涌。
從尸山海中走出來的,終是立在了大燕王朝最接近蒼穹的地方。
待一切都結束。
許靖央跟皇上商議完政務,便去了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