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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619章 寧王他又爭又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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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靖央頓了頓,問道:“咱們的賀禮送過去了嗎?”

點頭。

既然如此,許靖央才說:“那就不去了,心意到了便好。”

重新看向水面,眸中四下無塵。

問:“那隴西郡王府的大公子約您明日游湖,您還沒回應,將軍可要去嗎?”

許靖央沉默了,仔細想了想。

實則現在最該做的,是找個好掌控的贅婿,先斷絕皇帝隨意指婚的可能。

畢竟許靖央思來想去,若皇帝想在上找突破口,除了的家人,只能是自己的婚事了。

與其讓別人擺布,倒不如自己挑選一個聽話的。

許靖央其實第一時間想到了蕭賀夜,但很快就否決了心里的想法。

王爺待恩重如山,不能再這麼利用他。

何況,皇帝怎麼可能允許帶著兵權嫁給寧王,這樣不利于幾位王爺之間的平衡。

恐怕還會給蕭賀夜招來滅頂之災。

許靖央道:“若我今日釣上來三條魚,那明日就去,若不夠三條,便替我回絕。”

還是讓老天爺來決定吧。

此時,蕭賀夜正在平王的喜宴上。

方才平王和陳明月已經拜了高堂,按照規矩先送去喜房了。

這會兒,隴西郡王府的大公子葛循禮,正與幾位友人把酒言歡。

葛循禮生得一副溫吞模樣,圓臉闊口,看著便覺憨厚。

他們本在議論平王的婚事辦得如何盛大,肅國公多麼疼陳姑娘這唯一的兒。

不知怎的,說到了許靖央上。

旁的友人嘖嘖慨:“要我說,如今咱們大燕昭武王這位第一王侯,才是真正的千里挑一!”

“那赫赫戰功,多男兒都塵莫及,真正是巾幗不讓須眉!”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附和。

葛循禮更是聽得眼神發亮,不由得放下酒杯。

“昭武王這般人,真不知日後哪位男兒能有如此福氣,得以娶為妻,若真有那一日,豈不是三生修來的幸事?”

他說得誠懇,臉上竟還泛起些許紅暈。

友人們對視一眼,忽而含笑調侃:“循禮兄,莫非你有意?”

葛循禮頓時慌張低頭,連連擺手:“不敢不敢,能跟昭武王說上話已是難事,豈敢再肖想那些?”

友人卻用胳膊肘他,笑著說:“我怎麼聽聞,循禮兄邀請昭武王游船看花,好一個不敢!”

葛循禮拱手:“諸位下留,昭武王還未答應,在下也不敢托大。”

眾人正笑著的時候,一抹高大拔的影,步伐沉穩而來。

蕭賀夜所到之,賓客們紛紛噤聲,下意識地讓開些許。

葛循禮忽覺周圍安靜下來,一抬頭,便見蕭賀夜已立在面前。

他嚇了一跳,連忙與友人一同起,躬行禮:“參見寧王殿下。”

蕭賀夜略一頷首,目落在葛循禮上,語氣平淡地開口:“葛公子不必多禮,方才見幾位相談甚歡,可是在議論今日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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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循禮忙道:“回殿下,正是,正是,平王殿下大婚,實乃喜慶之事,我等皆為王爺高興。”

蕭賀夜點了點頭,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他話鋒一轉,又道:“隴西郡王近來可好?他在戰場上了傷,本王有所記掛,始終沒能找到機會去探。”

葛循禮寵若驚,連忙躬:“勞殿下掛心,祖父承蒙皇上和您的照顧,在家中安心養病,已經好了大半。”

蕭賀夜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那就好,叔父此人生堅強,本王也極為敬佩他,葛公子,今日既相遇,本王便同你喝一杯。”

他話音一落,旁的侍衛白鶴立刻上前,執起酒壺,為葛循禮面前的空杯斟滿。

那酒澄澈,香氣卻似乎比尋常酒水更烈些。

葛循禮見寧王的人親自敬酒,只覺得臉上有,心中激不已。

他雙手捧起酒杯,連聲道:“多謝殿下,在下榮幸之至!”

說罷,仰頭一飲而盡。

白鶴不等他息,立刻又斟滿第二杯。

葛循禮不敢推辭,再次飲盡。

接著是第三杯。

很快,三杯烈酒接連下肚,葛循禮只覺得嚨至胃腹一陣灼燒,臉上迅速漲紅,頭也有些發暈,腳下微微踉蹌了一下。

蕭賀夜靜靜看著他飲盡三杯,目在他手中空了的酒杯上停留一瞬,方才不地淡淡一笑:“葛公子果然爽快,你們繼續聊。”

他帶人走了。

葛循禮站在原地,強忍著間的不適與逐漸上涌的醉意,心中雖覺這酒勁頭來得又快又猛。

旁邊友人看他按著太,便問:“循禮兄,是否要去旁邊坐坐?”

“也好,寧王殿下帶來的酒勁倒是不小。”

“寧王殿下英武神勇,在邊關領軍打仗,自是連他喝的酒也不簡單了。”

到了夜里,婚宴終于徹底散了。

平王在書房中見了陸允深。

“你說許靖央沒有來?”他一喜服沒換,狹眸視陸允深。

卻見陸允深點點頭,語氣有些無奈:“真的沒有來,但是昭武王的賀禮卻送到了,是一對羊脂白玉雕刻的大雁,王爺的人說,大雁象征著忠貞不渝,故而恭祝您和王妃百年好……”

話沒說完,平王就讓他閉

不肯來,本王能不能當做,也有所傷心……”他喃喃自語。

陸允深心頭訝異,覺得平王實在是瘋魔了。

就在這時,平王轉就走,陸允深急忙跟著:“王爺,您去哪兒?夜已深,您該回喜房了。”

平王語氣冰冷:“京畿出了問題,之前父皇讓本王徹查,此事不宜耽擱。”

陸允深驚愕:“您新婚之夜要走?那,怎麼同王妃代?”

“你正好在這,替本王說一聲。”平王大步流星地離去。

陸允深追了兩步:“明日您還要和王妃進宮向皇上和皇後娘娘請安呢!”

平王卻頭也沒回,顯然并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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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陸允深只能嘆氣。

次日,天晴朗。

許靖央昨日釣了四條魚,故而今日來赴葛大公子的約了。

原本就是葛循禮約,說今日他會在湖上畫舫辦詩宴,請來一觀。

許靖央倒是來了,可沒有見到葛循禮,也沒有什麼詩宴畫舫。

只有蕭賀夜的馬車漸漸行駛而來。

馬車停下,戴著玉扳指的大掌挑簾,出蕭賀夜那張劍眉鬢,薄眸深邃的面孔。

許靖央怔了怔:“王爺,您怎麼來了?”

“本王恰好想來散心,奇怪的是,你怎麼在?”蕭賀夜不反問。

許靖央一頓:“聽說今日葛家要辦詩宴,我來看看。”

蕭賀夜含笑:“你沒聽說昨日的事?”

“什麼事?”

“葛大公子在四弟喜宴上喝多,墜池中,不慎染風寒,詩宴自然取消了。”

蕭賀夜說著,高大的影彎腰從馬車里出來:“看來,今日只有本王能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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