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625章 許靖央寫奏折:自請離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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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風雲驟變。
就在趙曦伏誅七日後,都察院左僉都史率先上奏,以“東宮曾舉薦趙曦參軍”為由,質疑太子識人不明。
這道奏折如同投靜湖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接著,刑部侍郎呈上一份報,揭趙曦在牢獄中的時候,曾極力要求見太子。
雖然獄卒證詞模棱兩可,但經有心人渲染,竟了太子與趙曦往來的鐵證。
更有人翻出舊賬,指出太子曾在欽天監說出福天象的時候,稱贊趙曦“福之說可信”,如今看來竟是別有用心。
很快,更多的員聯合上書,詳陳趙曦宮前後,太子門人頻繁出趙府。
這些彈劾看似各自為政,實則環環相扣。
每道奏折都避開了直接指證,卻用蛛馬跡編織一張大網。
太子黨羽力辯駁,然而,在輿論上早已落下風。
畢竟太子曾推薦趙曦參軍是真,此事皇上最清楚不過!
寢宮彌漫著濃重的藥味,金檀木雕龍榻上,皇帝半倚著枕,臉蠟黃中著黑沉。
榻邊懸掛的明黃帳幔隨風微,映得他眼底的鷙愈發森寒。
太子跪在榻前,溫俊的面容此刻寫滿焦急。
他今日穿著杏黃朝服,領口繡著的四爪金龍在燭火下泛著暗,但臉很是蒼白。
“父皇明鑒,兒臣與趙曦絕無勾結!當初舉薦參軍,不過是看確有幾分領兵之才……”
“住口!”皇帝猛地抓起榻邊的藥碗,狠狠砸在太子前。
瓷片四濺,褐的藥潑灑在太子杏黃的袍角上,暈開一片污漬。
“朕還沒死呢!”皇帝劇烈咳嗽著,枯瘦的手指著他,“你為儲君,識人不清也就罷了,如今鬧得滿城風雨,還要在這里狡辯!”
太子抬起頭,眼底泛紅:“兒臣冤枉!那些彈劾分明是有人故意中傷!”
皇帝冷笑:“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這些日子彈劾你的奏折,十之八九都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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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兒,朕對你太失了,從前覺得你溫良恭儉,而今你跟你姑母在一起久了,怎麼也學的行事作風?你知不知道,你四弟手底下的人,這些日子彈劾你的奏折,都要堆山了。”
太子擰眉,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皇帝緩緩靠回枕:“你以為,你的儲君之位,坐得很安穩嗎?這次趙曦的事,有多人借題發揮,你心里很清楚,朕也知道。”
他話鋒一轉,語氣愈發凌厲:“可你若是個明白人,又怎會給人可乘之機?”
寢宮陷死寂,只有皇帝重的息聲。
角落里的鎏金蟠龍香爐吐出裊裊青煙,卻驅不散這令人窒息的抑。
“即日起,”皇帝咳嗽兩聲,才再次開口,“你手中的軍調度權由寧王暫管,六部議事,你也不必參與了。”
太子猛地抬頭:“父皇!軍關系皇城安危,二弟已經手握兵權,豈能再讓他管轄?”
“怎麼?”皇帝瞇起眼睛,“你覺得寧王不如你?朕看他還比你穩重幾分!有這功夫鉆研權,倒不如想想今後自己的路該怎麼走!”
“若是再這般糊涂,朕看你這儲君之位,不如早些讓給明白人!”
太子跪伏在地,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杏黃袍服上的藥漬漸漸干涸,像一道永遠洗不去的污痕。
“兒臣……領旨。”再多的不甘,化作眼底冰冷的黯然。
皇帝疲憊地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在太子即將退出寢殿時,皇帝卻又幽幽開口:“記住今日的教訓,若是連他們這樣的伎倆都應付不了,將來這江山,朕如何放心到你手中?”
殿門緩緩合攏,將太子孤寂的影隔絕在外。
皇帝著晃的珠簾,閉上眼,蠟黃的臉很是冷峻。
鬥的越兇,他的皇位就越是穩當。
別看他現在病重,還放權給了兩個兒子去管,但真正的權柄,始終握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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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制衡。
皇帝心想,太子,實在還有的培養。
而此時,郡主府。
許靖央寫好了一封自請調去幽州北丘的奏折,放在了桌子上,等著墨跡干去。
竹影走進來:“大小姐,您真的要去幽州嗎?”
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何必離開京城呢?旁人都會這麼想。
許靖央抿:“我心意已決,趙曦的事了了,故而我留在京城,反而容易為權利爭奪的靶子,倒不如離京,反而清凈。”
準備,明日就將這份自請離京的奏折遞給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