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奪我軍功,重生嫡女屠了滿門》 第647章 殺皇帝,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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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捂著臉,眼中瞬間涌上錯愕和慌,他膝行兩步,抓住皇帝的擺。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沒有反叛之心啊!”他聲音急切,帶著哭腔,“是有人陷害兒臣!是二弟!是他兒臣的!”
“還有姑母,是慫恿兒臣!兒臣是一時糊涂,被他們蒙蔽了啊父皇!”
他語無倫次,拼命想把罪責推給別人。
平時再怎麼溫潤,再如何步步為營,在謀逆之罪面前,被徹底碎。
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半分容,只有徹底的失和冰冷的厭惡。
他猛地回自己的擺,仿佛太子是什麼骯臟的東西。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調兵的是你,封鎖宮的是你,樁樁件件,朕親耳所聞!你還敢說冤枉?”
太子仰著頭,看著父親那張沒有毫溫度的臉,心一點點沉下去,沉到了冰窟里。
那點殘存的希徹底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一抑不住的怨恨。
這就是他的父皇。
如果,不是他一直將權力分給蕭賀夜與平王,他又怎麼會出此下策?
皇帝劇烈地咳嗽了幾聲,臉更加灰敗,他著氣,指著太子,一字一句地說道:“看在你我父子一場,朕給你最後一個面。”
他目掃過地上一名侍衛掉落的長劍。
“你自行了斷吧!朕會追封你為太子,按太子之禮下葬,保全你死後的名聲。”
自行了斷?
追封?
太子渾一,猛地瞪大了眼睛,里面錯愕不已。
他籌劃了這麼久,忍了這麼多年,最後換來的,竟是父親他自盡?
為了那冰冷的皇權,父親竟能毫不猶豫地舍棄他這個兒子。
一徹骨的恨意在他心中瘋狂滋長,幾乎要沖破膛。
他緩緩低下頭,不再哀求,也不再辯解。
再抬頭時,他臉上已沒有了慌,只剩下一種死寂般的平靜,唯有那雙眼睛里,翻涌著抑的仇恨和嘲諷。
“呵……”他極輕地笑了一聲,聲音低得只有近的人能聽見,“好一個,父子一場。”
他慢慢站起,不再看皇帝,目掃過那柄冰冷的長劍。
天家無,他今日,才算真正領教了。
太子彎腰撿起長劍,蕭賀夜擰眉盯著他的手。
就在這時,皇帝寢宮的屋檐上,陡然飛下來一名持著寒刀的蒙面殺手。
“狗皇帝!”
眼見那殺手持刀撲來,皇帝驚得瞪大眼睛,踉蹌著向殿退去。
“護駕!護駕!”他嘶聲喊道,臉上盡失。
蕭賀夜反應極快,形一便已擋在皇帝前,長劍揮出,架住了那殺手劈下的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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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
兵刃相,火星四濺。
忽然,蕭賀夜看見對方蒙面的眼眸時,一怔。
這人好像是……
不等他反應,其余太子的幫手就猛地撲過來,將他團團圍住。
然而,就在蕭賀夜與他們纏鬥的時候,太子眼中紅一片,燃燒起憤恨的火。
弒父奪位,眼下正是好時機!
姑姑說得對,他早就該直接給父皇下藥,送他歸西,不然,也不會出現今日的況!
是他心了。
太子手中的長劍猛然調轉方向,不再猶豫,沖向那倉皇退殿的明黃影!
殺了父皇!
只要他死了,今夜之事便死無對證!
自己仍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甚至可以立刻登基!
皇帝剛退殿,驚魂未定,一回頭便見太子面目猙獰地持劍沖來,那劍尖直指自己心口!
“你……你這逆子!”皇帝駭得魂飛魄散,腳下發,險些摔倒。
他急忙繞著梁柱,來回躲避。
太子武功并不算好,憤怒之下劈砍,招數有些胡。
但皇帝更是個拖著病的朽木,幾番閃躲,上已被割開了好幾條口子!
蕭賀夜聽得後風聲不對,眼角余瞥見太子的作,一劍退面前的侍衛。
“父皇小心!”他冷聲喝道。
眼見太子的劍尖已至前,皇帝避無可避,臉上出絕之,急之下嘶聲大喊:“夜兒!護著朕!快護著朕!”
太子聽得這聲呼喊,眼中恨意更濃,手腕猛地發力,劍尖帶著一決絕的狠厲,直刺皇帝心窩!
“去死吧!”他發出一聲低吼。
嗖——
一片葉子從殿外飛進來,越過蕭賀夜和眾侍衛的頭頂,殿,準地割破了太子的手背!
太子一聲吃痛,作當即遲緩。
幾乎是下一瞬,有人猛然破窗而來。
許靖央斜踢,一腳踹在太子上。
“啊!”太子慘一聲摔倒。
象征著江山太平的重紅木屏風,咣當一聲重重倒地,在太子的上。
屏風帶倒了旁邊金玉串的珠簾,剎那間,珠子噼里啪啦落地。
許靖央快步走過去扶起皇帝。
皇帝踉蹌抬眼,看見救自己的人,雖戴著面,可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
“許靖央……”皇帝的神有一瞬間的復雜。
忽然,他余瞥見,太子從屏風底下爬出來,竟要攀上窗子逃走!
皇帝急促道:“許靖央!殺了太子,朕為你加進爵!”
許靖央毫不猶豫出手。
然,兩片葉子飛出去,卻不是沖著要太子命的,只割破了他的腳跟,太子立時慘著跌倒。
皇帝深深看了許靖央一眼。
很快,平王帶著人闖進來,看見這個兒子同樣穿薄鎧,皇帝眼神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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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平王下一瞬卻說:“兒臣救駕來遲,父皇,您無礙吧?”
有了平王的幫助,太子帶來的那些守衛很快被制服了。
皇帝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慌的心神。
“將蕭元鈞這個逆子綁起來,隨後發落!”他說罷,甩袖,“先傳太醫來!”
半個時辰後。
皇帝的寢宮燈火通明。
許靖央站在殿外,看著殿前兩由燈火照亮的蟠龍柱。
蕭賀夜站在左手邊面前的臺階上,燈照亮了他高大的影,他也沉著眉,不知在想什麼。
平王立于許靖央右手邊,前方的白玉臺階下,離有些距離。
時不時回頭看一眼。
三人毫無流,卻不知怎麼,又心領神會。
等會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都清楚了。
就在這時,殿門被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