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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即墨把帶著口罩的衛安拖出夜總會,塞上寶馬車,再憤然開走。
電話接通木明,還沒等木明開口,便火氣沖沖地道:“誰家主子誰領,木明你給我聽著,我現在就要把你主子給扔了,跟點,不然他出了事,衛氏滅你全家!聽清了麼,你以后再敢擅自帶他來找我,我即墨也不是吃素的,有能耐就試試我的脾氣!”
“即墨小姐……”木明不知道即墨哪來的沖天火氣,他在家就跟衛安說好了,要做個聽話的男孩子,耍乖賣萌無所不用其極,按理說,衛安不會惹怒啊……
“出了前面一條街,去垃圾中轉站接你家主子!”
“即墨小姐息怒,我這就去,您……”木明的話還沒說完,那頭已果斷掛線。
真的要把衛安丟垃圾堆麼,畢竟前任啊,什麼深仇大恨要把人丟垃圾堆里?一定是逞口舌之快……事實證明木明的擔心是完全多余的,因為即墨就是那麼毫無懸念地,干脆果決的,把人丟進了垃圾堆里。
上回在育場襲擊衛安的殺手找到了,是以前與衛氏有過節的人幕后策劃,那件事理地很簡單。
衛氏用他們一慣的風格,除掉了他。
即墨最近過的很郁悶,李秋梅不止一次上門,跟即墨鋒告狀,對即墨與衛安的關系表示強烈譴責,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即墨罵一頓,即墨一開始忍,但后來總忍不住對罵,在李秋梅面前向來占不到下風的,畢竟多年混混的底子擺在那兒。
李景程如約,一直站在即墨那邊,不管他想私底下和即墨怎麼別扭,都不會任由李秋梅謾罵。
不過,李景程已經連接五天沒主給即墨去電話了。
這讓非常不爽。
即墨無味地窩在沙發里看電視嚼薯片,想著要不要主去找一下李景程,說實在的,他對李景程一直吊著的覺很不喜歡,可是沒辦法,誰問題出在這一頭,李景程又沒干對不起的事。
萌萌剛打了一波游戲,放下平板,從即墨的包裝袋里拿了一塊薯片,“想什麼呢?”
“沒事,這幾天有些累,讓我放空一下。”
“怎麼不累,衛安像孩子似的整天來粘你,你丟再多次都沒用,他總能時刻找著你。”萌萌不疑為什麼衛安總對即墨的走向了如指掌,曉得衛家的實力。
“不說他了,這個混蛋讓我和李景程的關系烏煙瘴氣,”即墨想了想,突來興致地說道:“今天李景程坐診,找兩個姐妹,去醫院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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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什麼,趁現在還早,去領號。”
“可到哪兒找得婦科病的姐妹?”
“有沒有病得查了才知道,還沒說你,上回你檢查你到現在還給我拖。”即墨敲了一個栗子。
萌萌為了不讓火燒自己上,飛快應聲:“好好,我找人排隊領號,不就是和李醫生見面麼,什麼時候不行啊,干嘛非得趕在他上班時間。”
“你傻啊,他上班時間給我甩臉我可以投訴,其他時候呢?”
“有道理。”
萌萌和其他三個在夜總會上班的人在第二醫院婦產科掛了四個專家號,第八號到十一號,看一個號的時間大概是十幾分鐘,四個號的時間,夠即墨在診室里跟李景程你濃我濃的了。
萌萌有點小失意,畢竟李景程是第一個心的男士,即墨還曾說過,要把他介紹給呢,可終究是妄想,即墨和李醫生才夠登對。
“八號,”診室中的護士喚道。
拿八號的人進門,即墨也順便陪同。
李景程見即墨過來,眼在臉上微微一停,便又假裝無視,問即墨邊的人:“哪里不舒服?”
人穿著一大紅羽絨服,是即墨手下的一個工作人員,因為老板在場,說話有點放不開,“我在夜場上班,平時接的男人比較多,我怕。”
李景程一抬眼,再向即墨投以詢問目,問:“什麼樣的接?”
“呃……陪喝酒啊,不是有間接接吻的意思麼,小手啦,然后如果我上廁所的話,不是有……”人說到這時住了,扭扭的看著李景程。
“夜場上班,只陪喝酒,小手?”李景程明顯不信,“希你對醫生坦白。”
“老板規定不許接客,不然得被趕出去。”紅服人道。
李景程頭一次聽說夜場人不接客,而且還是一家規模不小的夜總會,就算明著張揚清湯寡水,暗地里總會不干不凈。
“不接客就是不接客,不用質疑,”即墨在一旁抱著懷,神頗有幾分驕傲,“這一慣是我即墨作風,不像某些男的,做事總是手腳,小氣拉,甚至提就走人,事后連電話都不打一個。”說著說著,即墨變了腔調。
“哪里不舒服?”李景程無視即墨,繼續和病人說話。
“那個,我每天看老板臉,哪哪都不舒服。”紅人飛快道:“李醫生你干嘛惹得我們老板不開心,我們這幫姐妹沒病都給愁出病了,你做為一個男人,有事扛著唄,逃避算什麼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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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程瞧著即墨,目不無責備。
“既然你沒病,不要耽誤其他病人時間,請出去。”李景程同紅說完,轉而看向即墨,面無表地道:“你也是,有話下班再說。下一個。”
紅人還沒離座,護士已向門外喊人:“九號!”
等九號進來,紅人出去,即墨仍然沒走:“你是醫生,怎麼對病人這個態度。”
“生病的是你。”李景程不滿即墨耍花招,他上班時不喜歡別人打擾,而且還是以這種無理取鬧的方式。
例行詢問九號病,九號和八號口徑一致,聲稱老板最近郁悶,帶得一眾手下共同郁悶,全上下沒一個地方舒服,直言要讓李景程對“癥”下藥。
李景程忍著耐心,看完了這四個沒事找事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