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程三愿莫名其妙。
干了什麼事兒了?怎麼就慫恿傅沉硯毀滅傅家了?
明明一直都在保全傅家的祠堂啊?
還是說傅沉硯已經找到什麼法子了?已經把祠堂給毀了?
心里這麼想,但表面上的氣勢可是一點都不肯輸的,毫不客氣的就懟了過去。
“媽,您這些話從何說起?傅沉硯他是人,不是被誰控制的,他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我可不像某些人,把親生兒子拋棄不管,現在見他有能耐了,就想要控制。”
虞紅被氣的直翻白眼。
“你說什麼?你是哪門子的傅太太?看到我這個婆婆不問安,還敢胡言語!”
程三愿冷笑連連,依舊發揮一貫的懟人作風。
“你想讓我給你問好請安,你得先有婆婆的樣子。”
“沖進我家,指著我的鼻子就罵,我沒讓人把你轟出去算好的了。”
“你還敢說我胡言語?”
“……”
也不知道虞紅是了多窩囊氣,被這一番懟懟懟,居然直接就往后一仰,倒在地上了。
看出在裝腔作勢,程三愿立馬讓司機給送到了醫院去。
本來也想跟去看看,適當安,畢竟是老太太,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有,不然會被人說。
沒想到李嫂子和張嫂子一左一右的把圍住,堅決不許去。
“這醫院太了,萬一一個不小心,您倒了,四爺回來可是要殺人的……”
好在家里的傭人多,程三愿便沒有再堅持,讓幾個人跟著去看了。
又趕給傅沉硯打了電話,說明了況。
“老公,你媽不會有什麼意外吧?畢竟年紀大了……”
電話那頭的傅沉硯聲音有一子冷意。
“能有什麼意外?就算被氣死了,也是自找的。”
這話的安功能強大,程三愿也就沒再多想。
不多時電話又打了進來,是傅沉硯。
他說虞紅到了醫院之后就醒過來了,一點事都沒有。
“裝的好,你本就不用管。”
沒過多久年叔回來,也說虞紅已經回老宅去了。
“一點事兒都沒有。”
程三愿放心了。
虞紅沒事就好,可不想讓人說氣病了婆婆。
接著又是半個月忙碌,等到李管家過來,請去老宅吃飯的時候,程三愿這才知道,虞紅居然中風了。
那個整天打扮致漂亮的50多歲的人居然中風了,半癱在了床上,現在出出進進都要有人伺候。
廣告
程三愿當時心里就是一個咯噔。
擔心是把人給氣狠了,才導致的中風。
還特意去跟傅家三嫂以及幾個傭人打聽了一下。
結果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樣。
虞紅在和傅沉硯的婚房里倒地,還真是裝的。
因為當天從醫院回家之后,虞紅還在大廳里發過牢,說了很多壞話,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突然中風是一周后晚上的事。
據說虞紅像往常一樣吃了晚飯,換上泳,就打算來個睡前夜泳。
結果就栽在池子里一直撲騰上不來了。
等到傭人發現把人救上來的時候,已經半不遂了。
送到醫院后,就被宣告中風。
因為在發現的第一時間沒有采取有效的措施,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以后也就只能靠人伺候了。
好在傅家有的是傭人,虞紅依然是尊貴的傅家老太太,只是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可以參與重大決策,在傅家后宅呼風喚雨。
“三愿啊,你別怪我惡毒,你這個婆婆真不是個好東西,這些年沒為難我們和其他的小輩。”
“這一倒下呀,不知道有多人高興的,半夜都樂呵呢!”
程三愿抿著,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這個婆婆可真是攢夠了仇恨值啊,這以后的日子只怕好過不了。
大腦中瞬間就腦補了幾個嫂子和小輩組團去東樓欺負虞紅的場景。
還沒有想清楚呢,就聽見傅家三嫂突然低了聲音問。
“三愿啊,我怎麼聽說傅沉硯要分家,要讓大宅里的人全都搬出去各自住。這是不是真的呀?”
程三愿一臉懵。
“我不知道呀,沒聽他說呀。”
傅家三嫂一臉不相信。
“你不知道聽說這幾天頻繁召開家族會議,就是在討論這個事。”
“我還聽說傅沉硯非常強勢,甚至要把傳家寶拿出來燒了,以后傅家人不必再遵守那些什麼族規家法。”
“把老爺子氣的不輕,這兩天都沒有出過后院的門!”
程三愿繼續懵。
“是嗎?我不知道啊,他沒跟我說。”
傅家三嫂看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往回找補。
“依我看吶,傅沉硯肯定是怕你知道了這些煩心,就不跟你說唄。”
“其實我倒是贊同各自分家出去過日子,自在一些多好啊!”
說到這里,傅家三嫂的臉上有一種程三愿從來都未見過的明。
廣告
“反正他們那些族規家法都是拿來放屁的。”
“某些人想做什麼還不是照樣做,本就不顧及祖宗家法。”
“瞧瞧那傅景曜不就是例子嗎?”
回去的路上,問傅沉硯這些事兒是不是真的,沒想到卻得到了他的肯定。
“三嫂說的是真的。最近我不是回去的比較晚了嘛,就是在理這個事。”
程三愿想問問他是怎麼想的,但卻有些開不了口。
直覺傅沉硯突然改變主意應該是跟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