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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掌阮棠是用足了力氣的,葉文清當即被扇的角都在流,雙耳嗡嗡許久聽不清說話。
阮棠這次是真的把手打疼了,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
“打都打了,不欠這一掌。”
葉文清回過神來,一臉震驚。
“阮棠你瘋了,這是看守所!”
葉文清咬著牙關,開口嚎著。
冷璟和郭律對視了一眼,郭律微微頷首走了出去,很快又進來。
從頭到尾,并無其他人出現。
能在這一行做這麼多年,郭律怎麼可能沒點兒人脈資源。
讓阮棠打一掌出出氣的本事,他還是有的。
“葉文清,我今天來本來也不是為了讓你寫什麼諒解書,我不過是想親口告訴你,你這樣的人,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更不配做心理醫生。”
說完,阮棠轉離開,背影決絕冰冷。
冷璟隨其后,等讓阮棠上了車,他才溫和的開口:“等我一下,落了東西。”
說完,他轉又進去了。
再出來時,神淡然,原本蹙的眉頭順勢舒展開來。
有些時候,還是需要用一些常規手段。
——
隔天,阮棠這邊收到了葉文清的諒解書。
知道消息的時候正窩在書房看書,一下子跳起來。
“居然寫了?”
阮棠跑到辦公桌面前,興的看著對面正在忙的冷璟。
這幾天冷璟都是在家辦公,有阮棠在書房里陪著,他工作起來得心應手。
此刻揚起眉頭,似笑非笑的瞧著。
“冷小王,你說葉文清怎麼會突然答應寫諒解書的,昨天還呢。”
“可能是想通了。”
“想通?才不會那麼輕易悔改。”
說完眼皮一跳,“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冷璟放下手里的鋼筆,后仰靠在椅子上,沖著阮棠招招手。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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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也不扭,繞過桌子到他面前去,雙手往后一撐坐在桌子上。
在家穿的隨意,上面是件白灰吊帶配著襯衫外套,下面只穿了牛仔短。
這會兒坐在桌子上,兩條細長的白就這麼晃悠晃悠。
晃的冷璟眼睛都發了。
“過來了,你快說呀。”
冷璟眼眸瞇起來,出幾分危險的訊息。
沒等阮棠發現,他一只手抓住桌子將椅子拉近,另一只手很是自然的勾住阮棠的腰肢。
子一輕,阮棠就這麼轉了一圈斜坐在冷璟的上了。
“你干嘛!”
阮棠驚呼一聲,捶著他的肩膀要下去。
“讓你過來啊,到桌子上算怎麼個事兒?到哥上才行。”
阮棠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放在以前,他覺得冷小王這肯定是在捉弄他,故意惡心人的。
現在知道他是因為喜歡自己真心實意說的這些,阮棠反而覺得惱,一時無措起來。
不兒,哪兒有人喜歡人用這麼賤的方式啊!
“你來這套了。”推著他口,卻被摟的更,“快說,你到底跟葉文清說了什麼?”
冷璟低笑,手指隔著襯衫單薄的面料挲著的,惹得阮棠一陣輕。
“真想知道?”
阮棠了脖子點頭。
冷璟笑了笑,“我讓郭律把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了出來,告訴,如果不寫的話,等待的不只是坐牢和賠償那麼簡單。”
“你威脅?那可是犯法……”
“這合理談判。”冷璟輕描淡寫的說著,指尖卷起一縷頭發把玩,“況且,即便是犯法又如何。”
為了阮棠,他什麼都豁得出去。
冷璟說著又輕笑一聲,“開玩笑的,咱們是守法公民,你打了那幾掌,咱們會賠醫藥費的,賠多來著?”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郭律發來的信息。
“七十六塊五二。”
阮棠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很好,這很冷小王。
阮棠高興的咧,開口就把自己推進坑里去了:
“那你這麼幫我,我是不是得好好謝謝你啊?”
聞言,看見了冷璟因為驚喜落過來的眸子,帶著幾意味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