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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聯姻后談少真香了》 第二百零二章 計劃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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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最后的掙扎,想要努力保持清醒,卻是無用功。

對面的王佳麗立刻察覺談懷戎的異常,興的看著視線逐漸模糊發直的男人。

談懷戎臉上的憤怒是王佳麗勝利的旗幟。

“怎麼了?這就喝多了?”王佳麗勾起一抹邪笑,假裝不知的詢問。

談懷戎此時已經說不出話,只能冷的怒視一臉得意的王佳麗。

“哎呀,宋瑜還沒給我發消息呢,那我就先帶你過去吧,可能,今天都不會發消息了呢。”

聽著王佳麗洋洋得意的語調,談懷戎再不明白今天只是一場騙局,那就白活了。

“我……去,廁所。”談懷戎淡漠的開口,不等王佳麗回應就自顧自的費力起,踉蹌著往廁所走去。

但王佳麗哪里肯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立刻起跟上,一邊拉住談懷戎一邊夸張道:“哎呀,喝多啦,來來來,我扶著你。”

此時的談懷戎全無力,本無法反抗,只能極其不愿的讓王佳麗扶著走向廁所。

直到進了里面,王佳麗才在門口等待,視線一錯不錯的盯著門口,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讓談懷戎給跑了。

沖進隔間,談懷戎拿出手機,努力聚焦視線想要看清楚,但滿眼都是宋瑜的影,已經徹底擾他的思緒和神智,本無法看清楚手機界面。

只能憑借著記憶,打給宋瑜。

但回應他的只有冰冷的電子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談懷戎急了,他很詫異這藥怎麼這麼烈,他第一次這麼無助,只能不斷的低聲呢喃,“阿瑜,阿瑜……阿瑜……”

門口的王佳麗不斷嘮叨了,心中著急,“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難道已經跑了?”

此刻的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焦灼不堪,想去看看談懷戎會不會已經走了,走的話走不遠,還能追上。

又怕還沒走,萬一自己出去查看然后錯過了怎麼辦。

一番糾結下來,又過去了十五分鐘。終于,王佳麗忍不住轉快步離開。

酒吧的另一頭,季習風擺了擺手,“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去個廁所啊。”

“切,你也不行嘛。”何安樂笑嘻嘻的嘲諷。

季習風急了,開玩笑,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你等著,等我回來繼續大戰三百回合!你必完!”季習風放下狠話,這才暈暈乎乎的去廁所。

隨著一陣舒爽,季習風只覺眼前清晰很多,鏡中的自己已經不再是重影。

深深呼出一口氣,低聲道:“還看不起我,看我不喝翻你!”

就在轉之際,忽然聽到模糊的“阿瑜”,這讓季習風頓住腳步,緩慢靠近聲源。

一聲聲“阿瑜”逐漸清晰,季習風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很悉,隨即驚恐的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低呼出聲,“談懷戎?!”

“哐哐哐”季習風猛烈的拍門,“談懷戎?是你麼?”

已經迷糊的談懷戎被震的清醒三分,“啊?什麼我?是我啊!”

“快開門,你怎麼還喝吐了呢?你倆這架真是,吵的不明不白。”季習風無語的翻個白眼。

強撐著艱難的打開門,談懷戎又一次癱在地上,看清季習風的臉,立刻焦急的喊,“阿瑜呢?快!阿瑜呢?”

看著談懷戎緋紅異常的皮,季習風也明白事不太對,趕撈起談懷戎。

“我去,你這麼沉呢!”一邊帶著他費力的往外走,一邊吐槽。

談懷戎此刻滿腦子都是宋瑜,只能不斷呢喃,“找阿瑜,找阿瑜……我找不到了,阿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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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談懷戎,季習風也是第一次,趕哄著,“好好好,這就去找,別急啊。”

一路來到卡座,宋瑜一抬眸,看到季習風扛著的人就愣住了,詫異的定在原地。

季習風恨鐵不鋼,“阿瑜,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快來幫忙啊!”

此刻的談懷戎,全的重量都在季習風上,季習風已經快要站不住了。

“啊。噢噢!”宋瑜還在想為什麼談懷戎會這樣,聽到季習風的喊聲,趕回神,幫著一起把談懷戎放在沙發上躺著。

而談懷戎一接到宋瑜,聞到上獨有的氣息,立刻癡迷般的了上去,把頭埋在宋瑜修長的頸窩,“阿瑜,我找到你了。”

“阿瑜,我很乖,我沒有跟別人走。”

“阿瑜,阿瑜……”

男人的呢喃讓宋瑜一頭霧水,酒也醒了一半,看向季習風,“什麼況?”

何安樂也做吃瓜狀期待著。

“他應該是被人算計了,我在廁所隔間發現他的,剩下的你自己會。”季習風簡直不想多說,一直被強行喂狗糧,真的很無語……

這話一出,都懂了,但現在神志不清的談懷戎并不能說出想要的答案。

再者,談懷戎已經開始不安分了……

男人上燙的嚇人,連呼吸都帶著熱氣。

宋瑜不敢多待,誰也不知道談懷戎會不會直接在這里就做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我先帶談懷戎回去,你們慢慢喝,這次算我的,下次再給聚啊!”

話落,宋瑜就聲哄著,“懷戎,我們回家了好不好?”

不斷躁的男人哼哼唧唧,本聽不清在說什麼。

無奈,宋瑜只能扶著談懷戎起,看著搖搖晃晃的二人,季習風深深嘆了口氣,把一瓶酒炫完。

“來,我扶著他。”真他媽賤!季習風自己罵自己。

很誠實的上前扶住談懷戎,這個自己深人深的男人!

何安樂也跟上,“那就先送宋瑜他們回家吧。”

一行人把宋瑜和談懷戎安全送回家,何安樂和季習風這才并肩漫步在路邊。

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天幕之下,清冷的風拂過,空空的街,總是讓人覺得心放松,不由自主的這樣短暫靜默的時

誰都沒開口,就這麼走著。

何安樂清楚,季習風與其這樣還不如徹底斷了,這是在折磨自己,但他甘之如飴。

季習風當然也明白,但他接不了連一聯系都沒有的日子,所以只能不愿的扛著,無法下狠心。

“其實,日子也就這麼過了。每天忙一忙,偶爾和阿瑜有些聯系,我就很開心。”

末了又道:“這是值得的,對吧?”

這不確定的語氣,讓何安樂嗤笑,“當你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不值得了。”

“我們幾個,一直玩到大,我希你們都好。你這樣為難自己,我和阿瑜都不想看見。但也都清楚,這個東西,無法控制。所以我們都不強求,你愿意如何,怎樣開心,就好。你所有的所有在阿瑜那里,都只是無的廢料,你在自欺欺人罷了。”

這是季習風第一次聽何安樂說如此多愁善的話語,怔愣一瞬,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我當然知道。我也沒辦法啊……”這句嘆,似乎用盡了季習風全的力氣,輕的不能再輕。

“唉。就這樣吧,就先這樣吧……”不做決定是季習風最后的倔強。

“想不通就別想了,隨心而定吧。”何安樂給出最中肯的建議。

“行了,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何安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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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習風點頭,“好,那我給你打個車吧,這麼晚你回去不安全。”

話音剛落,發機的轟鳴劃破夜空,紅超跑停在二人面前,車窗搖下出喻升帥的面容,“老婆,上車。”

看著季習風啞然哽住的模樣,何安樂莞爾,“白白啦。”

話落上車,喻升兩指在耳邊往前示意,“走了。”

跑車瀟灑離開,只留下尾氣環繞在季習風周,霧蒙蒙的嗆得季習風眼淚都出來了。

待到一切歸于寂靜,季習風仰星空,一片漆黑,就像他的心一樣,毫無方向。

一切塵埃落定時,王佳麗還在毫無頭緒的四尋找,直到酒吧下班,客人已然走,王佳麗鼓起勇氣沖進男廁所挨個尋找,但都無果。

氣的王佳麗使勁跺腳,“氣死我了,竟然還是讓他給跑了,也不知道便宜哪個人了!”

回到家的談懷戎瞬間本,宋瑜難以招架,又是一個妙的夜晚。

有人歡喜有人愁,不是每個人在夜晚都可以安然酣睡。

恰巧,季習風就是那個人。

白天是搞笑的怪,晚上是抑郁的廢

季習風自嘲一笑,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晃。

……

次日一早,談懷戎的生鐘讓他清醒,但依舊頭痛裂,可見這藥的后勁之大。

著突突直跳的太,環顧周,意識到自己在家,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即又提了一口氣,張的看向旁的人,“呼……”還好是宋瑜。

睡的模樣讓談懷戎心疼,現在可以回憶起昨晚零星的碎片,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兇狠,讓這麼堅強的宋瑜都落了淚。

談懷戎輕手輕腳的下地,隨手套了一件襯衫就來到浴室,生怕一吵醒了酣睡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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