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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賀硯州只能將手機里有關舒淺的照片拿出來自證。
結果點進相冊才發現,兩人沒有一張合照。
并且那個相冊,全是自己趁舒淺睡著時拍的。
很多還是事后照。
不敢想象這個照片拿出來給阿姨看,自己會被阿姨罵什麼樣子。
賀硯州神僵了一瞬,很快恢復自然的收回了手機。
賀硯州再度重復了一句:“我真是男朋友。”
鄰居阿姨道:“那你說說你為什麼不知道碼。”
賀硯州:“吵架了。”
鄰居阿姨:“你確定?”
賀硯州頓了頓,神有幾分不自然:“分手了。”
“所以就是分手了還對淺淺死纏爛打的渣男是吧。”
鄰居阿姨一針見。
不是,死纏爛打可以,畢竟自己確實做了,但渣男又是什麼鬼。
賀硯州不爽,想反駁,結果就聽見鄰居阿姨揚聲喊了句:
“淺淺!”
賀硯州形猛然一怔,不知為什麼,一時間竟有些不敢回頭。
鄰居阿姨來到舒淺側,指著賀硯州道:“我一買菜回來就看見他站在你家門口,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又不懷好意上了......賀硯州一時有些無言。
“淺淺——”
門衛:“所以你們認識麼?需不需要報警?”
舒淺掃了眼靠墻而站的賀硯州,這還是海邊的那次事后兩人第一次見。
不知為何,總覺得賀硯州比起平時狀態要疲倦一些。
“不認識。”舒淺冷冷的道,朝門衛說,“隨便你們怎麼理。”
說完,就轉離去。
連多余一個眼神都沒留給后的男人。
賀硯州眼眸黯淡幾分,心里燃了好幾天的火苗被冷水直直澆滅。
那冷水像是直接澆灌在他的心上,全都開始泛冷。
鄰居阿姨還一臉得意的瞪了賀硯州一眼表示警告:“下次最好別再讓我在淺淺門口看到你,不然我直接報警!”
回到樓上,舒淺約聽到后有腳步聲傳來。
但沒停,直接開門就要進屋。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后的人終于忍不住,直接將門給抵開。
抬眸就對上賀硯州那雙眼神復雜的深邃眼眸。
眼里的緒有些燙人,只一眼就被狠狠蟄了下。
舒淺手去推門。
“對不起。”
推門的作隨著這句話停下,舒淺看向他,眼底緒平淡。
賀硯州濃的睫微垂了下,像是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緒。
“對不起淺淺。”
舒淺:“說完了?那可以走了嗎?”
說完,舒淺不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將門關上。
賀硯州看著眼前的門被關上,卻不敢再擋住,只能徒勞的看著舒淺消失在眼前。
下意識想在門外待著,一轉就對上了鄰居阿姨那雙抓小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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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阿姨:“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賀硯州只能回到樓下的車里,本來沒想一直不走,可不知不覺,等回過神來時,天已經漸漸泛白了。
第二天下午。
曹瑾接舒淺去了京郊一賽車場。
舒淺以為曹瑾是帶來看比賽的,到了之后才發現。
周圍就沒有人,只有主賽場上有幾輛疾馳而過的車。
速度快到嚇人,即使只是在遠看著,都看的舒淺手心冒汗。
舒淺扭頭問一旁的曹瑾:“不是說你今天有比賽麼?”
曹瑾看著遠其中一輛紅的賽車,速度極快,但可惜和他比還要差不。
他不屑的勾了下,下頜朝那邊輕抬了下,說道:“嗯,待會和他們比。”
順著曹瑾的視線看過去,方才疾馳在跑道上的紅賽車已經在終點停了下來。
接著,車門被打開,一道形頎長的影下來。
看清是誰時,舒淺眉心微微一跳,只見賀硯州一簡單的黑短袖加灰休閑從紅賽車上走了下來。
姿態有幾分慵懶,眼尾著,似乎有幾分不爽。
抬手隨意了一把頭發,著幾分松弛。
而主駕駛下來的則是裴言琛,臉上帶著笑容,一手勾住賀硯州。
笑著說些什麼,似乎在吹噓方才自己的作有多麼多麼牛。
舒淺他們距離賀硯州他們不算太近也不算太遠。
全程賀硯州都沒搭幾句話,像是心不太好的樣子。
想起昨晚有些頹然的向自己道歉的人,舒淺著包帶的手微微了幾分。
沒等有所反應,側的曹瑾卻已經率先朝那邊招了下手。
“州爺,好久不見。”
分明是帶著十足挑釁的語氣說話,卻被曹瑾說出了幾分偶遇的意味。
朝另一邊走的賀硯州朝這邊掃來一眼,原本沒什麼緒的眼底在看到他側的舒淺時。
目狠狠一滯。
連帶著側的裴言琛角的弧度都平直了下來。
賀硯州臉瞬間沉了幾分,看向曹瑾的目著幾分冷意。
曹瑾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直接道:“怎麼樣,要不要比一局,要是我贏了——”
沒等曹瑾將話說完,賀硯州直接拒絕:“曹總要是想比賽,可以找別人。”
從這句話開始,兩人間的氣氛開始逐漸變的微妙。
曹瑾走到賀硯州側,眼底帶著幾分挑釁與威脅。
“你確定你不和我比一場麼?”
說著,曹瑾突然又換了話題:“你說,我會用幾天時間,讓舒淺嫁給我。”
“什麼意思?”賀硯州眉眼微,目不自覺穿過曹瑾,落在不遠的舒淺上。
“意思很明顯,只要我想,我能在三天之就讓舒淺嫁給我。”
“而你,能不能過得了陸老爺子的那一關都還是問題,更何況舒淺好像并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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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爺子很明顯是要榨干舒淺上的最后一滴價值。
而賀硯州是京圈出了名的不會吃虧的人,誰想從他這里分到一點好,都得他點頭才行。
和他合作雖然背靠賀家,但也要看他給不給面子。
指不定哪天就翻臉了。
太不可控,即使是再好的大樹也不行。
陸老爺子自然不會選擇賀硯州。
而曹瑾就是目前最好的選擇,能幫忙拿到舒淺上陸家所有的權不說。
后續還能為陸家提供便利。
這是陸老爺子最想看到的一幕,而不是讓賀硯州來主導這場帶有利益的婚姻。
就算舒淺到時候不想嫁,也不得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