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聿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后,也沒有收手的意思,再次回敬寧州。
“你還來勁了是吧?”寧州狠狠地拭角跡。
兩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腳的,拳拳到。
盧柏芝在一旁急得不行,想上前阻止。
混戰中的兩人完全顧不上,也不知被誰猛地推來一下。
一個踉蹌,直接摔在地上,頭也撞到一旁的花盆,疼得眼冒金星。
眼看那兩人還沒有要收手的意思,盧柏芝只能大聲呼救。
江妧送走寧州后,簡單的沖了個澡便準備睡覺。
忙了一天了,累得不行,只想趕休息。
躺下剛有點困意,就被外面陣陣鬧聲給吵得無法睡。
靜鬧得實在太大,江妧穿了酒店的浴袍便出門去查看況。
還沒看到人,便聽見盧柏芝帶著哭腔的聲音,“求求你們別打了。”
有瓜吃?
江妧瞬間就不困了,甚至加快步伐想去看熱鬧。
只是熱鬧還沒看上,就看到寧州突然摔在過道上,臉上也掛了彩。
趕過去扶人,“怎麼回事?”
寧州齜牙咧的,“誰知道啊?莫名其妙就被打了。”
那邊的賀斯聿況也沒好到哪兒去,同樣的倒在地上,角有跡。
不遠,盧柏芝坐在地上,捂著額頭上的傷,眼睛紅紅的,看上去還可憐的。
江妧顧不上可憐那兩人,將寧州從地上攙了起來。
神擔憂,語氣里也都是關心,“傷得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皮外傷。”寧州可不想讓江妧覺得自己弱,“我揍回去了。”
賀斯聿從地上坐了起來,但卻沒起,就那麼坐著。
手背蹭了一下角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江妧,眼底冷意凝結寒冰。
這麼快就洗了澡,是想掩蓋什麼?
戰況終于平息,盧柏芝這才有機會去關心賀斯聿,“阿聿,你有沒有傷?”
“沒事。”賀斯聿視線又從江妧上,挪到寧州那邊。
那領口醒目的口紅印,再次灼了他的眼。
盧柏芝額頭疼得厲害,頭也很暈,心里還有些委屈。
因為賀斯聿似乎沒發現也傷了。
“阿聿,我頭疼。”盧柏芝出聲提醒。
賀斯聿這才注意到額頭上的傷,從地上爬起來問,“怎麼傷到的?”
“剛剛勸架被誤傷的。”
“去醫院。”賀斯聿當即說道。
“好,正好也讓醫生給你看看。”
兩人互相關心著。
江妧無暇顧及,再次跟寧州確認,“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不需要,我沒那麼脆皮。”
“那去我房間,我給你理一下傷口。”江妧說道。
寧州不得呢,正想說好。
那邊的賀斯聿突然開口,“你也一起去醫院看看。”
聽上去像是在關心。
“我沒事。”寧州立馬說道。
盧柏芝好心勸他,“還是去醫院看看吧,畢竟事是因為而起。”
江妧聽到這話,挑了一下眉。
他倆是為了盧柏芝才打的架?
真行!
既然如此,江妧便松開了寧州,對他說,“那就去醫院看看吧,萬一傷到腦子就不好了。”
本來眼神就不好,腦子也不好就完了。
打了個哈欠,“我就不陪你們玩兒了,先回房間睡了。”
“我……”寧州就那麼眼的看著江妧走了。
就那麼走了。
賀斯聿原本皺著的眉頭稍稍舒展,語氣不耐的催促寧州,“愣著做什麼?趕的。”
……
徐太宇是夜里才落地G城的。
他原本是要跟著盧柏芝參加游戲開發者大會的,結果他爸那邊出了點況,被耽誤了。
他落地后,第一時間給盧柏芝撥去電話。
得知在醫院,擔心得不行,立馬要了醫院的定位,直接從機場打車到醫院。
到了那邊才發現三人都掛了彩。
他人都是懵的,“什麼況?”
賀斯聿冷著一張臉,不想多說一個字。
寧州也賭氣呢,也不愿開口。
只有盧柏芝解釋說,“其實就是一場誤會,我們是在游戲開發者大會上到寧州的,阿聿打電話約他吃飯,他直接掛了,我就多問了寧州兩句,怕彼此之間生了嫌隙。”
“也怪我,可能當時的語氣不太好,表達得也不到位,寧州就有些生氣推了我一下,阿聿為了護我,打了寧州,結果兩人就打起來了。”
“我是勸架被誤傷的。”
徐太宇聽了無語的,“你倆三歲小孩啊?哪有對自己兄弟下手的?”
寧州冷哼,“你問他啊,是他先的手。”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賀斯聿到現在都還看他不爽。
徐太宇為了平息世間,就開玩笑說,“你也是,明知道賀哥有多寶貝柏芝姐,你說你沒事推干嘛?”
“我沒推,是他先不講道理的好吧。”
“好了!”徐太宇趕停,“各退一步,這事兒就這麼翻篇,誰也別提,趕理好傷口回酒店吧,我都快困死了。”
在他的中和下,兩人暫停戰火。
等三人理好傷口回到酒店,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了。
寧州去前臺辦理住。
賀斯聿原本準備上樓的,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盧柏芝不明所以回頭看他,“阿聿,怎麼了?”
“沒什麼。”賀斯聿收回了視線。
第二天一早,徐太宇就約了幾人一起吃早餐。
目的還是想修復一下兩人的友。
兩人昨天都下手狠的,即使已經理過,還是有很明顯的紅腫。
寧州落座后都沒正眼看賀斯聿一眼,拿著手機在給江妧發消息。
問醒了沒?
有沒有吃早餐?
江妧說還沒有,正準備下樓去餐廳用餐。
“那你記得進餐廳往右邊,別來左邊。”
江妧立馬會意他的意思,發了個OK的手勢。
“大清早的,給誰發消息呢?”徐太宇探頭探腦的想窺屏。
寧州快速捂住,不肯給他看。
“藏呢?”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
話雖這麼說,但寧州心很好,因為江妧回他消息了。
盧柏芝看到這一幕,眼神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