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嫣沒想過江斯年會當眾打一掌。
這一掌可比上次在禮服店更響亮，更重重辱了的心臟。
覺自己的自尊心一下碎掉了。
蓄在眼眶的眼淚跟掉線的珠子稀里嘩啦落下來。
“江斯年，這是你打我的第二掌，上次是禮服店，你為了姜媃打我。”
“這次是秦鹿。”江語嫣崩潰地紅著眼吼出來：“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你做錯事，為什麼不能打？”江斯年冷著嗓說：“給秦鹿道歉。”
“往誰是的自由。”
雖然，他心里是難過和嫉妒的。
但他也不會辱。
更不會覺得臟。
他只是懊悔當年他沒有強勢一點把挽回。
“我不要！”江語嫣倔強地拒絕。
眼神更是兇神惡煞甚至帶著滿滿的惡意和嫉恨。
這種眼神，讓江斯年陌生。
在他眼里，江語嫣一直很乖，就算有抑郁癥的時候。
也不會這樣眼神兇惡地看著秦鹿。
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
江斯年忽然有些覺得陌生起來。
明明江家和他對都不薄。
需要什麼。
家里都會滿足。
就算無父無母了，他們江家從來不會輕視，更不會瞧不起。
反而把當親生緣的親人去疼。
包括江斯年自己也是如此。
從小到大，他就是把當自己親妹妹了。
結果——竟然變得這麼面目可憎。
江斯年真的替江家不值。
“江語嫣，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給秦鹿道歉。”江斯年斂起心的怒火，第一次對沒有半分的憐惜：“如果你這次不跟秦鹿道歉。”
“以后不要和江家攀上任何關系，也不用待在帝都。”
他知道老爺子已經給一套幾千萬的房子。
外加一張足夠一輩子吃喝不愁的存款。
就算讓離開。
也不用擔心會死街頭。
江斯年竟然為了秦鹿要跟絕？
江語嫣一下驚愕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臉。
這是疼了22年的哥哥的臉。
為什麼——突然就不要了？
為什麼？
哪里比不上秦鹿。
“江語嫣，道歉。”江斯年冷著眸提醒。
江語嫣咬著死死盯著秦鹿不吭聲。
秦鹿皺著眉看著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