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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迥兒見一臉震愕,有點意外,“你還不知道嗎?”
方緹心里已經有一種不好的預,“我直播的時候一直在認真畫畫,沒空看留言。”
“那事后宴三也沒跟你說嗎?”
方緹驀地想起昨晚宴知淮那言又止的表,頓時心底拔涼拔涼的,“……沒。”
“那他應該是想要保護你的玻璃心。”
鄭迥兒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還好我昨晚錄屏了!來來來,你來看一下昨晚留言區到底有多彩哈哈哈!”
方緹:“……”
想起上次霍昭洵在筠平苑搞出的陣仗,怕了。
直接捂上耳朵,加快腳步朝校外走,“我不看,你把錄屏刪了吧!”
不看還可以自欺欺人,看了怕自己會想當場以頭搶地!
鄭迥兒追在后面不依不饒,“哎,看看嘛,其實還好啦,沒你想的那麼嚇人!”
方緹腳步一頓,一臉嚴肅,“說吧,要怎樣你才肯刪除視頻。”
鄭迥兒“嘖”了一聲,下朝著對面的小食街挑了挑,“先請我吃一頓好的吧,等我吃爽了,再考慮要不要刪除。”
方緹:“……”
沒辦法,只好帶這個吃貨去了對面。
三人剛一進去,率先在街口的炸串店買了一串炸串,邊拿著吃邊往里面走。
突然,鄭迥兒眼睛一亮,扯住方緹,“哎哎哎,你看前面!三點鐘方向的那個小哥哥長得好帥啊!”
方緹順著指的方向往前面看去,等看清口中的小哥哥時,愣了愣。
直接朝那邊走過去。
鄭迥兒瞪大眼睛,沒想到這麼莽,“哎,你就這麼過去……”
方緹站定在新擺出的煎餅果子小攤前,“天佑哥,你怎麼在這兒?”
正在努力做煎餅的天佑抬起頭,看到突然出現的方緹時,大大的眼睛亮了亮,“緹緹!”
“你怎麼……”
不等方緹說完,天佑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煎得差不多的煎餅,有點著急,“緹緹,我……我先煎餅,不然煎壞了不好吃!”
“好好,天佑哥你先忙。”方緹往旁邊一站。
天佑沖笑了笑,又低下頭去忙了,敲一個蛋下去,用工抹平,撒上芝麻,再翻煎餅,“抹醬,放脆餅,放火腸,放生菜……還有,還有咸菜!”
他里念念有詞,仿佛在努力記住放菜的順序,因為著急,白的臉蛋上都浮上了一層紅,但是手上的作卻沒有因此而變得慌。
鄭迥兒挨在方緹的邊,眼睛直勾勾地著他的臉。
等見到他小心翼翼地把做好的煎餅遞給客人,客人問他多錢時,他抓耳撓腮地算著加法,磕磕的好不容易算明白價錢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的樣子,鄭迥兒的小爪子忍不住激地撓了撓方緹的手臂,“啊啊啊,他好可哦!怎麼會這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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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緹角搐,提醒:“矜持一點。”
“你不懂!”鄭迥兒瞪了一眼,雙手按在心口,一臉沉醉:“他長得太好了,完全在了我的審上啊,就連臉上的那道疤沒有減他的魅力!他還、還沖我笑,他這是天化日之下用他的貌勾引我!你說,我怎麼能不激呢?”
方緹:“……”
他是在沖我笑謝謝。
懶得搭理發花癡的鄭迥兒,見客人已經付錢離開,走過去,繼續自己的問題:“天佑哥,你怎麼會在這里賣煎餅?”
“院長不好,要買藥打針,要花好多錢,天佑想賺錢給院長買藥!”天佑用抹布了玻璃柜,沖咧笑了笑。
鄭迥兒又激地敲了敲的手,“啊啊啊,他又對我笑了!他的笑容好干凈好純粹啊!”
方緹:“……”
往周圍看了看,繼續問天佑:“就你一個人嗎?”
天佑搖頭,“還有潔兒,去洗手間了。不過天佑一個人也可以,我會做煎餅!就是……就是天佑數學不好。”
說到這里,他有點沮喪地嘆了一口氣。
“天佑哥已經很棒了,剛才就沒有算錯啊!”方緹笑著夸道。
聽到他說不是一個人,也就放心了。
潔兒也是福利院出去的姑娘,人很靠譜,有陪著,應該不會有事的。
不過方緹還是叮囑:“天佑哥你不要忙到太晚,天黑之前一定要收攤回去哦。”
“好!”天佑點頭應下,然后看著,“我給緹緹做煎餅吃好不好?”
方緹沒有拒絕,笑道:“好啊,我正好也想嘗嘗天佑哥的手藝。”
“我我我!我也要!”鄭迥兒不甘落后,高高舉起手,笑地對天佑說:“小哥哥,你也給我做一個大大的煎餅唄!”
天佑撓了撓頭,指了指攤餅機,有點煩惱:“可是天佑做的煎餅只能有這麼大,做不了大大的。”
鄭迥兒立即改口:“那就做一個這麼大的,給我打兩個蛋!”
天佑這下聽懂了,指了指方緹,又指了指鄭迥兒,“一個、兩個……”
“做三個吧。”方緹指了指后的小,“小也要一個。”
“好,三個,小也要一個!”天佑點點頭,低下頭認認真真地搗鼓了起來。
鄭迥兒歪著頭,一臉癡迷地看著他,“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了,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方緹:“……這應該不是古人說的吧?”
鄭迥兒:“……”
三個煎餅做好,方緹掃碼付了錢,跟天佑道別后,就拽著依依不舍的鄭迥兒走了。
“哎喲,你拽我干嘛?我還沒加天佑哥哥的微信呢!”鄭迥兒很不滿。
方緹一言難盡地看著,“這就開始喊天佑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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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迥兒笑嘻嘻,“我們是好朋友,你的天佑哥哥,自然也就是我的天佑哥哥了!”
方緹:“……”
鄭迥兒大大地咬了一口煎餅,滿足地喟嘆:“這就是天佑哥哥為我做的煎餅啊,太好吃了!我宣布,這一刻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
方緹:“……”
把里的煎餅吞咽下去后,鄭迥兒又咬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對了,我看天佑哥哥似乎跟別的人有點不大一樣,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
方緹沒有瞞,解釋:“他十五歲的時候腦袋過重創,臉上的疤也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
“怪不得。”
鄭迥兒嘆了一口氣,“好心疼啊,本來天佑哥哥的臉可以算得上盛世的!不過沒事,我不會嫌棄他的,不管他什麼樣我都喜歡!”
方緹:“……”
大姐你這陷得也太快了吧?
不過今天看到天佑,方緹突然想起他的玉佩還在首飾手工坊呢。
這麼多天了,應該已經修復好了吧?
要不等下順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