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冷冰冰老公忽然狠狠親了我》 第1卷 第175章 多愁善感的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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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緹挑了挑眉。
知道在上次霍昭洵的作之下,沈煙芒的了很多,原來小也是其中的一員啊!
看來上次的事件,對沈煙芒的負面影響還是蠻大的。
最近幾天,沈煙芒片場欺負演員的事已經逐漸冷卻下來,之前罵罵得最兇的那些路人都散了,現在還咬不放的,反而是那些因為接不了形象落差太大而轉黑的。
可以說是得越深,恨得越久。
只是在方緹的預想中,沈煙芒還要低調一段時間才敢出來的,沒想到勇氣這麼可嘉,這麼快又出來跑商務活了。
而且現場還有這麼多的捧場。
“不可能是真!的都快跑了,肯定是怕丟面子,提前花錢買來捧場的托兒!”小一臉的篤定,仿佛堪破了真相,甚至黑暗地詛咒,“等下要是有黑拆臺,在現場砸幾個臭蛋就好了!”
要不是還得看顧好方緹,真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場!
方緹:“……”
這事兒太逗了,回到家后就跟宴知淮說了,末了還嘆道:“難怪娛有一句話,說一頂十黑。的時候轟轟烈烈,為豆砸起錢來毫不手,可一旦轉黑以后,抓著不放,對曾經的豆往死里黑的,還是這一波人。沈煙芒可以說是也,敗也啊!”
宴知淮對沈煙芒在娛樂圈混得怎麼樣并不關心,但是他抓到了一個關鍵的信息,“沈煙芒現在在景都?”
“對啊,聽說今天早上到的。”
說到這里,方緹頓了一下,若有其事地睨了他一眼,“忘了你們還是老人,現在你們都在景都,是不是應該好好聚一聚呀?”
怪氣的,宴知淮手狠狠了的頭發,斥道:“別說。”
說完,他拿起手機看微信,卻看到了沈煙芒給他最新發的一條消息——
“知淮,我現在在景都,有這個榮幸請你吃一頓飯嗎?”
時間顯示,這條消息是在五分鐘前發的。
宴知淮:“……”
敏銳地察覺到他表的變化,方緹往這邊探了探腦袋,“怎麼了?”
宴知淮看了一眼,想起上次警告的,沈煙芒如果給他發信息,一定要告訴,干脆直接把手機丟給了。
“我去洗澡了,這事你來理吧。”
他說完,真就當了甩手掌柜,徑直去了浴室。
方緹拿起他的手機看了一眼,當下臉就沉了下來。
好哇,剛才只是調侃宴知淮,沒想到這人還真的打算找老公“聚一聚”啊!
臉皮怎麼這麼厚?
瞇了瞇眼,拿著手機開始編輯文字。
沈煙芒發出這條消息時,其實沒想到可以得到宴知淮的回應,畢竟這幾年發給他的消息十條有九條都是石沉大海了。
只是夜漫漫,一個人待在酒店里,過玻璃著景都麗而安靜的夜景,一時間覺得心里有一無邊的寂寞蔓延開來,于是沒忍住給他發了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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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幾分鐘后,他竟然回過來了!
沈煙芒又驚又喜,心激地點開。
然后,臉上的表一僵。
“家里管得嚴,不方便。”
沈煙芒:“……”
這是什麼話?
他可是宴知淮啊!那個景都最尊貴的男人,那個手段狠辣,讓人聞風喪膽的商業帝王啊!
現在卻告訴,他家教嚴,他懼?
開什麼玩笑?
沈煙芒被噎得不輕,但他難得回復自己一次,不甘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于是很快又回復過去:“沒想到知淮你現在也學會開玩笑了,你這樣的份,還有誰敢管你啊?”
“沒跟你開玩笑,確實被管得嚴。另外,你現在緋聞纏,風評本來就不好,做人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畢竟要是再傳出你勾引有婦之夫,那就徹底洗不白了。”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方緹。”
沈煙芒:“………………”
方緹拿著手機等了十幾分鐘,沈煙芒都沒有再回復過來,看來還是要點臉的。
滿意地把手機丟到一旁,往床上躺了下去。
只要一想到此時沈煙芒是一臉吃到翔的表,就說不出的開心!
想要覬覦別人的老公,哼哼,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宴知淮從浴室出來,就見咧兒笑得正歡。
“這麼開心?”他坐到床邊,低頭看著。
方緹看到他,想起沈煙芒這個狗皮膏藥都是這個男人招惹回來的,就沒忍住學著小,朝他翻了個白眼。
宴知淮:“……”
他手掐了掐的臉頰,“怎麼現在什麼表都學,一點也不文雅。”
方緹眼睛一瞪,“你嫌棄我?”
“……沒有。”他瞬間服了,還了剛剛掐過的地方,“你想擺什麼表就擺什麼表,開心就好。”
方緹傲地哼唧一聲,這才像話嘛!
這事本來就是他的錯,要不是他自己招蜂引蝶,至于被沈煙芒的一連作惡心到嗎?
宴知淮拿起自己的手機,等看到跟沈煙芒的聊天記錄時,就明白剛才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了。
這小東西,壞起來是一點也不比小五差的啊。
他角一勾。
壞一點好,他以前還怕太善良被欺負了呢。
反正在他眼里,不管什麼樣子都是可的。
但很快,他就有點想收回這話了。
半夜,宴知淮睡得正深,冷不丁聽到旁邊傳來輕輕的噎聲,以為的小又筋了,一個打坐起來,卻看見躺在那兒抹眼淚,不像是筋的樣子。
他一時間有些懵了,“怎麼了?”
邊說邊上手幫眼淚,“是哪里覺得不舒服嗎?緹緹別哭了,你跟我說,是哪里不舒服?”
方緹搖了搖頭,只眼睛紅紅地看著他,表看上去委屈的。
“到底怎麼了?”他急得不行。
癟了癟,輕聲問:“老公,我聽說孕婦生產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如果我不小心出事了,你會再找別的人生寶寶嗎?”
今天在鄭家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
但是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人就容易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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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一個激素紊的孕婦。
就想起鄭迥兒跟說過的,媽媽是在生的時候傷了本,沒幾年就病逝了。
鄭迥兒還說媽媽在世的時候,父母的是很好的,爸爸對媽媽很好,也從不會在外面來。
可媽媽去世不到一年,爸就在外面有了伴,甚至現在還讓別的人懷了孩子。
方緹就想,如果自己在生產的時候有個三長兩短,宴知淮是不是最多也就難過個一年半載,轉頭就去找了別的人,甚至還讓別的人給他生孩子?
有了后媽,也就有了后爸。
那的寶寶們豈不是太可憐了?
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走后,宴知淮忘了重新上別人,兩個寶寶過得凄風苦雨,一下子淚水就止不住,直往下掉。
宴知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