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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之后,霍昭洵就再沒有見過白櫻。
倒不是完全沒有的消息,比如每日去幫二哥治療,比如每日與平安姐弟倆玩耍,比如每日都吃了些什麼……這倒不是他讓人盯著的靜,而是平安屢屢跑來告訴他的。
小家伙人小鬼大,每次神兮兮跟他匯報完,還一臉地看著他,似乎期他聽到后會有所行。
只不過每次都是失而歸。
因為霍昭洵自己本也忙得很,如今戰事張,他派出去的幾隊人馬也屢屢有捷報傳回。
另外——
霍昭洵看了眼手上的紙條。
這是他今天剛收到的消息:皇帝的每日況下,皇子之間的奪嫡之爭也越發的水深火熱。
霍昭洵將手中的紙條一團,丟進一旁的燈盞中。
火舌“呼哧”一下子將紙團吞沒。
他眸一片深暗,看來得加快腳步了。
兩年前,他在父母兄長的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手刃皇帝為他們復仇的。
所以,皇帝必須要死在他的手上。
……
蜀地。
蜀王與白兆祥趕慢趕,終于回到了蜀王府。
蜀王世子早已恭候在門口,見到他們出現,連忙來到他們的馬車前,“父王,二弟,你們回來了。”
蜀王下了馬車,冷淡地“嗯”了一聲,便率先大步往里面進去。
倒是白兆祥,只坐在馬車門口,朝世子招了招手,“過來,攙扶我一下。”
他神高傲,就連語氣都像是在招呼下人一般。
蜀王世子面僵了僵,但很快將眸底的沉斂下,笑著上前,將白兆祥攙扶下車。
白兆祥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活兒,你倒是干得越發的練了,不錯不錯,回頭我跟父王說一聲,讓他賞你幾錢銀子。”
說完猖狂大笑,也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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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世子盯著他的背影,袖中的兩只手無聲地握拳頭。
旁邊的小廝一臉憤怒,“二公子這也欺人太甚了!世子您怎麼說也是他的兄長,他怎能對您如此不恭呢!”
蜀王世子扯了扯角,冷笑一聲,“不急。”
自小蜀王就待他和白兆祥不同,對白兆祥百般縱容偏,對他卻是百般苛刻,怎麼也看不順眼。
小時候他還不明白,同樣是兄弟,同樣是他的兒子,為何會有這般天與地的待遇?
后來他明白了,因為白兆祥的母妃妃跟蜀王青梅竹馬,是他最的人,所以他屋及烏。
至于他的母妃,不過是他審時度勢,為了增強自己的權勢和能力,不得不妥協迎娶的對象,就連自己這世子位,也是母妃兼施,他才不得不立的,因此他能喜歡自己才怪。
平南侯說得對,自己若是再這般忍被下去,這蜀王世子的位置遲早也要被他撤了。
若有日白兆祥和那妃了這王府的主人,到時哪里還有自己和母妃的位置?
只怕白兆祥第一件事便是要了他的命!
為了自己,為了母妃……
蜀王世子瞇了瞇眼睛,眸愈發的冰冷。
父王,休怪兒子不孝,是您為父不慈在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