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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聿當天會議結束的早,還是錯過了晚飯時間。
張青問還去不去,蔣嶼山那邊打了幾個電話來催。
周京聿撈起外套,看了眼時間,想著今晚要是不去,蔣嶼山后面肯定還要組織,反正他們是閑的,不怕折騰。
于是張青還是把車開去了京府大院,下車前他讓張青把車鑰匙給這邊的泊車工作人員就行了,晚上不需要他來接。
張青也樂得早下班,這進了制可是一點也在國企待著輕松,加上周京聿剛上任,加班和各種會議都是常事。
下車后,張青把車鑰匙一給,人就先溜了。
包廂里,周今棠他們早到了,原本給周京聿的接風宴,準備的那些好菜好酒全進了他們肚子里。
這會正在玩牌,加之蔣嶼山今晚手氣不佳,上桌就輸不,在旁邊拍著大說虧了,還說早知道先前飯桌上那酒就不拿出來,那可是他上個月拍賣會剛拍的,就等著留給周二哥接風呢。
周今棠做了個鬼臉,罵道:“三哥,你真是小氣死了,再說了二哥吃飯,你整這麼高規格,也不怕他被約談啊。”
蔣嶼山嘁了聲:“私人聚會,又不是談生意,難不還能管家宴不讓喝酒?”
周京聿就是這時候進來的,外套被侍應生接了去,通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黑西,除了本設計再無其他點綴,挑材更挑氣質。
但男人那張鋒利又俊的臉擺在那兒,服隨便穿在他上都像是走秀,不像制工作的人,更像是娛樂圈出來的。
周今棠見著周京聿進來,就放下了牌,跟花蝴蝶似的飛過去告狀,“二哥,你看看三哥那掉進錢眼子里的角,跟他來往,小心被他給坑了。”
蔣嶼山一聽,裝作忍不了的擼了擼袖子,“周今棠,你過來,我不打你。”
周今棠往周京聿后一躲,嘿嘿一笑:“三哥,你當我傻呢?”
蔣嶼山作勢要上去逮人,被韓時樾攔住,他氣哼哼兩聲,“大小姐這脾氣就是被你們給慣的。”
韓時樾還嗯了聲。
蔣嶼山:“……”
周京聿把人從后拉出來,“惹他做什麼,小心他給韓家告狀。”
周今棠哈哈一笑,“怎麼了,三哥真要去當上門婿啊,不過告狀之前先把你那個小人藏好哦。”
蔣嶼山在外面養了個從蘇州那邊接過來的評彈演員,雖然不帶到他們這群人面前晃悠,畢竟不上臺面,卻已經不是什麼。
他未婚妻韓知黎今天有工作沒過來,周今棠才敢這麼放肆調侃。
蔣嶼山掐了掐人中,“周今棠,下次開家長會,你最好別讓我去。”
周今棠脖子一,立馬討好的說道:“三哥,我錯了,你是天下第一帥,第一大度的哥哥。”
一頓馬屁拍完,蔣嶼山心好多了。
周京聿一來,包廂里熱鬧一團,周今棠在牌桌上讓了位置,“二哥,三哥今晚手氣不好,你快贏錢,給陳姐姐買首飾去。”
這群人還不知道周京聿早就跟陳盞分手的事,還以為陳盞在榕川讀書,這兩人異地呢。
周京聿聞言,臉降了幾分溫度,稍縱即逝,落了座卻一句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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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嶼山可是這群人里,數知道實的人,知道這兩人最后沒得到什麼好結果,據說自從周京聿傷好后回榕川,最后待在榕投等調令那段時間,在集團上下,就沒給誰好臉看。
于是悄悄看了眼周京聿那已經冷下去的神后,趕把話題岔了過去。
謝淮謙飛機晚點,比周京聿還去的遲。
聽說周京聿和蔣嶼山他們在包廂里打牌,背著包里的東西,徑直就過去了。
來的遲,被包廂里的伙伴調侃了幾句,本來是想著等聚會結束,再把東西給周京聿。
途中他接了個電話,四叔打來的,還得回去一趟。
所以便找了個機會去跟周京聿說道,“周二叔,盞盞走之前托許安安,有東西讓我給你。”
自從謝淮謙知道他跟陳盞有緣關系,還是自己的堂妹后,稱呼上就親近了很多。
周京聿也是后來回榕川才知道徐婧跟謝序年輕時候的事,自然也就知道了陳盞是謝序兒的事。
但聽到“盞盞”這兩個字從別的男人里說出來,心里無端就生出了一煩躁和不悅,哪怕對方是謝淮謙也不行。
他冷淡說了句:“什麼東西?”
其他人聽見了,也紛紛停下手里的作看過來。
謝淮謙:“二哥,要不我們出去說?”
周今棠不干,以為有什麼八卦,催促道:“都是自己人,干嘛還要出去說,陳姐姐有什麼東西給二哥啊,快拿出來吧,別藏著了。”
有人調侃道:“哈哈,這麼神神的,該不會是書吧?”
“聽說二嫂是外語語言文學類的,還真說不定是呢。”
“那二哥是真該藏起來看。”
“……”
就連周京聿聞言,心下也微,大概是還抱著一期盼,起跟謝淮謙出去了。
其他人見此,都要著門去聽。
蔣嶼山卻是眼皮子一跳,趕把人回來,“不想死的,最好別去。”
周今棠不解,“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蔣嶼山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說出來,免得這群人以后不長眼的老在周京聿面前提起陳盞,他傷心事兒。
“以后別再你二哥面前提起陳盞,你那位陳姐姐啊,可不是因為什麼學業才沒跟著二哥回京城來。”
周今棠聞言,立馬想到什麼:“他們該不會是……”
蔣嶼山點頭,“分了,把二哥踹了,跑出去國留學去了。”
話落,頓時一片寂靜,眾人紛紛出不可思議的表。
周今棠咽了咽口水,腦回路清奇道:“陳姐姐這麼牛?”
蔣嶼山無語:“……”
不過想想陳盞確實厲害,像他們這個圈子里只有踹別人的份,到了周京聿那兒,份比他們高貴不說,頭次談,結果還沒踹了。
要是放在國,還能上演什麼追妻套路,絕就絕在周京聿現在職位擺在這里,本不能隨便出國,那是想追妻的都沒有門路。
好片刻,其他人才開始反應過來。
“二哥被甩了?”
“不可思議。”
“二哥跟那位陳小姐不是很好嗎,還一起經歷過生死,怎麼就分了。”
“是啊,過年的時候都見過呢,誰見過二哥那麼細致的對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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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沒跟著二哥回來就罷了,還把人踹了后出國,這位陳小姐可真是厲害。”
“噓,說兩句吧,小心被二哥聽到。”
話剛落,里頭的人突然聽到外面“砰”的一聲,像是有東西砸在了門上,然后嘩啦掉了一地。
隨后傳來謝淮謙無奈又勸阻的聲音:“周二叔,你沒必要這樣。”
盒子被砸碎,里頭放著的東西掉了一地,什麼項鏈珠寶,房產證件,公寓的景府的,還有些本來就在車禍里碎了兩截的玉鐲,現在更是四分五裂。
謝淮謙看著就疼。
周京聿腔劇烈起伏著,努力制著憤怒的緒,出聲卻是極致的冷意,“謝淮謙,你滾去給我告訴陳盞,我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讓還回來的道理。”
人走就走了,也就罷了,還把他送的東西全部還回來,就非得他心窩子是吧,簡直氣的他肝疼。
陳盞這狗東西,簡直就是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