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江云沁過來找靳寒舟單獨聊事,陳盞把買來的咖啡分給其他人。
下午這麼大人都走了,展廳里的人流量也終于恢復了正常,艾米也終于有機會逮著陳盞八卦。
跟伊恩能看出上午那些大人都是沖著陳盞來的,便問那里頭是不是有前兩天讓書過來車接車送的那位大領導。
陳盞說了周京聿名字。
艾米聞言,笑得曖昧,“我猜就是他,長得最帥,也沒有帶伴,雖然看著冷淡寡,但其實啊,那眼睛一直落在你上。”
陳盞意外:“有那麼明顯嗎?”
艾米:“Cynthia,有心觀察就很明顯哦,還有那位謝部長,他一定跟你也有關系吧?”
陳盞讓趕別八卦了,好好工作。
“不不不,上午就靠那幾位先生,我們展廳畫賣出去的最多,是獎金都好大一筆,覺我現在辭職都可以了。”
聽著,無奈的扯了扯角。
后面靳寒舟又過來了一趟,知道陳盞拒絕過他后,肯定不想看到他在眼前晃悠,所以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過來打聲招呼便走了。
艾米又自開啟了雷達:“Cynthia,你的學長心看起來很低落,難道是你拒絕他的表白了嗎?”
陳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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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拍賣會
周蔣謝幾家雖然正主沒來,這種拍賣場合,周京聿和謝序都不方便出面,私底下卻派了手底下的人過來,都象征的拍了兩幅,算是來給陳盞撐了場面。
周末連著忙了兩天,周一人流量就降下來,后面展會就不用陳盞他們每天親自過去盯。
江云沁也趁著這個時候邀請陳盞去吃飯,這人來意就不是想真正請吃飯,便拒絕了。
艾米和伊恩商量著要做攻略后面幾天出去玩兒,不然等這次出差結束,下次來京城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并問陳盞要不要一起,想了想,如果是在京城周圍,還能作陪,太遠就還是算了。
艾米想起一件事,“對了,過段時間是不是就是你們華國春節了?”
陳盞:“是啊,要留下來過完節再走嗎?”
“安娜姐是給你休了長假,我們沒有這麼好待遇,下周展會結束肯定要回去,就是趁這幾天玩玩。”
艾米挽著陳盞從場館里出來,迎面而來是極大的風雪,絕對是他們這幾天遇到最大的雪。
陳盞下意識攏了攏圍巾,把自己圍得更嚴實,伊恩示意往前面看。
路邊停了輛車,男人背對著們,站在路邊煙,路燈將他影子拉的很長,飄雪落于他發梢,肩頭,風雪中間一抹猩紅閃爍。
艾米興道:“Cynthia,是那位周先生,他今天親自來接你了。”
路燈下的男人聽見靜,側看過來,他就這麼站著,雪地淡淡的銀像是給他打上了一層幽幽澤,漆黑眸子穩穩落在上,冷淡寡的臉上勾起笑意。
偏巧,一片碎雪落在陳盞眼睫上,輕輕了一下。
愣神間,周京聿已經捻滅煙頭走了過來。
艾米突然激起來,“Cynthia,周先生現在看起來前兩天看起來更帥是怎麼回事?”
陳盞視線從他那張臉掃過,心里默默點頭。
“你好,周先生,我和伊恩是Cynthia的同事,你今天是來接下班的嗎?”
艾米主熱的打了招呼。
周京聿微一頷首,大方承認,“是,所以可以將剩下的時間給我嗎?”
艾米去看陳盞,“那得問Cynthia答不答應。”
周京聿眼尾勾著弧度看,語氣帶著哄:“那Cynthia小姐,要跟我走嗎?”
陳盞暗暗瞪他一眼,讓他在自己同事面前收斂一點。
艾米和伊恩見此相視一笑,決定不給兩人當電燈泡,偏巧剛剛陳盞打的車網約車到了,就讓車送兩人先回酒店。
——
陳盞上車,周京聿遞了手帕過來讓把頭上的雪花一。
車匯主道,收拾好自己,見是往城里頭開,便問道:“現在是要去哪兒?”
周京聿說:“蔣嶼山聽說你忙完了,要請你吃飯,我們去京府大院。”
陳盞聞言,輕輕皺眉:“不會又有那麼多人在吧?”
還記得之前那次,說就幾個朋友,結果去了,差點沒有讓周今棠那群人當猴子圍觀。
周京聿也記起來了,安道:“放心,周今棠他們不在,就我們幾個人。”
陳盞點了點頭,便沒再反對。
周京聿繼續問:“后面不忙了,有什麼安排?”
他知道陳盞后面幾天時間不用去展會盯著了。
陳盞也如實說了安排,可能要陪艾米和伊恩兩位同事去京城景點逛逛。
周京聿側首瞥了眼臉上的疲憊,商量著道:“要是覺得累,景點我安排人陪他們逛,你就好好休息。”
這幾天周京聿表現進退得當,完全看不出他上原有的強勢,好像一夜之間被什麼東西給改造了,完全不像他的風格。
好吧,陳盞就是不他這是什麼套路,疑間已經問出了口。
紅燈停,周京聿突然側過臉來,濃郁如墨的眸對上陳盞疑的眼神,他角勾著抹淡笑:“看不出來嗎?”
陳盞更疑:“什麼?”
周京聿:“我在追你啊,Cynthia小姐。”
陳盞心下猛地一震。
周京聿說完大概也是有點不自然,畢竟他還真沒怎麼追過人。
他收回視線凝謝陳盞的視線,看著前面已經進倒數的紅綠燈,握著方向盤的食指有一下沒有一下敲著。
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知道以前在榕川,我高傲自負沒什麼耐心,利用其他人使了些手段才讓你跟著我,你不是心甘愿,也不喜歡。不然當初你也不會那麼清醒,分的那麼干脆。”
說到這兒,周京聿聲音沉了下去,也帶著認真,“我已經用錯誤的方法得到了一個錯誤的答案,所以這回我不想重蹈覆轍,把選擇權到你手上,后面我們之間的關系要不要開始,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