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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藥店出來,才開車回了景府。
外頭那兩條旅游街大年初一更是人頭攢,熱鬧無比。
周京聿那輛勞斯萊斯從人群中開了條道過去,在路人游客紛紛好奇的目下,直接開到盡頭的私人府邸,謝絕參觀的牌子前,保安亭里的保安將停車場門打開,車子直接開了進去。
景府沒什麼變化,里頭沒住人也有傭人每天過來打掃衛生。
周京聿早上在陳盞沒醒的時候應該就給傭人打過電話了,廚房里還溫著粥。
大年初一外頭沒什麼早餐店,陳盞家里也沒法做飯,讓大過年繼續啃面包吃泡面這種事兒,周京聿怎麼也是做不出來的,一直記掛著的胃病,比自己都上心。
陳盞想,周京聿如果以后有了孩子,一定是個很合格的老媽子。
上午,周京聿去書房接了兩個周家那邊電話,春節他就只去老宅那邊了面吃了個年夜飯人就不見了,周父對此頗有微詞。
不過現在的周京聿,他們就是想管,也得看周京聿樂不樂意讓他們管。他不是陳盞,對家里的親人抱有期和執念,周京聿向來只在乎能抓在手里的東西。
所以才能在這短短幾年就能如此平步青云,什麼的都有了,對于親他一直沒那麼看重,唯有陳盞是他最放不下的,如今也終于回到他邊。
要說人生圓滿還差什麼,那就是跟結婚。
陳盞在樓上睡覺,昨晚他們雖然沒做,但也折騰的晚,周京聿去書房打電話,就先上樓瞇一會。
是迷迷糊糊中被親醒的,男人手撐在臉側的枕上,弓著背低頭吻,撕咬研磨著,強烈的占有似乎要把碾碎。
陳盞呼吸困難,想不醒都難。
手沒勁兒的推在他口上,又被扣住摁在枕頭上,吻開始游移,落在鎖骨上面的皮上,碾住一小塊然后吮出另外艷麗的紅。
他聲音低啞,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陳盞整個人都開始變得熱氣騰騰,修的布料被挑開。
周京聿的吻繼續落下,他瓣溫熱,仿若帶著電流,陳盞輕著,溫的占有瀕臨失控,窒息難耐。
塑料封拆開在這強隔音安靜的臥室里格外的明顯,像是故意挑人心弦,讓人害怕又期待。
陳盞起初是吃不下的,太久也太生疏了,久不經事兒的額角滲出細的冷汗。
周京聿低頭一一吻去,不過痛,他也不能好到哪兒去,
咬著下推他,卻被周京聿猛地覆上來,同時掰開咬住的瓣,“寶貝,別咬。”
那一瞬是帶著不由分說的侵略的進功,不準退,也不準咬自己,指腹扣著瓣,讓要咬就咬他。
陳盞也不客氣,張口就朝他修長手指咬了下去,男人吃痛哼了聲出來,不過眼里卻是濃重化不開的墨,似乎咬他,還讓他。
不急不緩的耐著子讓漸漸徹底接納,察覺到沒有那麼的張后,周京聿低頭吻一邊瘋狂的掠奪。
被欺負的狠了,陳盞嗚嗚咽咽聲音開始從臥室里傳出來,很快聲音又重新全部被吃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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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聿倒是興致很高的拿各種話逗。
“寶貝兒,想我了嗎?”
“嗯~你是真想要我的命啊。”
“好好坐,別跑。”
“乖乖,不哭。再來一次好不好?”
“……”
~
周京聿在離開的這幾年,沒再談過也沒再找過人,他對陳盞本來就沒什麼抵抗力,昨晚上吃了點餐前小菜暫且止了。
不過一把人帶到自己地盤上,想起陳盞還在讀大學時,自己跟是如何在這房子里的各同廝混,仿佛還歷歷在目,加上而復失的心,讓他一時沒忍住就失了控。
房間自然也是糟蹋的七八糟不樣子,不能睡人了,把人從浴缸里撈出來,用毯裹著把人放去了其他房間。
先前他來時,不知道還要跟陳盞耗多久,就要讓將傭人又在景府重新布置了一個臥房,就跟金府臺差不多。
沒想到兩人倒是沒有分房睡,但也還是派上了大用場,至于那間大主臥,周京聿站在門口掃了眼,決定還是晚點讓傭人過來收拾。
不過得在陳盞醒來之前,臉皮薄,他今天又把人折騰的夠嗆,醒來要翻臉也說不定。
……
陳盞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要結束的時候,被周京聿折騰的暈了過去,后面他給自己清潔換了張床的事兒,印象不深。
起來時,渾那像是被火車碾過的酸疼讓瞬間確實有種想翻臉罵人的沖。
周京聿那力是什麼怪嗎?
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尚且還能應對他,現在幾年過去,居然還能被他做暈過去?
真是太離譜,太丟人了,奇恥大辱!!!
又倒在床上,躲進被子里懊惱。
周京聿早不在房間里了,昨晚在陳盞那兒沒怎麼睡,今天不見神不佳就算了,相反旺盛到讓人吃不消。
這不得不讓陳盞反思是不是這幾年沒怎麼運,變的太菜了?
不過這頭烏沒當多久,周京聿幾乎是掐著時間進來的,見被子里隆起一團就知道這姑娘醒了。
抱著手臂懶洋洋倚在門口,敲了敲門,“打算在被子里捂多久?”
陳盞掀開被子,周京聿換了淺的居家服,面前系著圍,這麼接地氣的打扮,忍不住讓多看了幾眼。
好奇的問:“你在做飯嗎?”
不過出聲,嗓子就啞得不行,罪魁禍首角還漾著淺淺的弧度,看起來要得意有多得意。
陳盞幾乎瞬間惱怒,咬牙道:“你笑什麼?”
周京聿知道臉皮薄,本來就沒打算逗的,明明他還什麼都沒說,就開始張牙舞爪的樣子實在是太可了,沒忍住的笑出聲。
陳盞:“……”
很好,這老男人還笑,簡直要炸了,恨不得直接鉆進被子里不出來了。
周京聿笑夠了,才不不慢的走上前把人從被子里撈出來,“好了盞盞,我錯了,不笑了不?”
陳盞咬他手,“一點也不好。”
但上卻沒有使什麼力道,因為看見了他手指上還沒有消下去的牙印,也是咬的。
瞬間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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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聿要抱起來,陳盞嫌棄推開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走了。
男人挑眉倒是沒說什麼,陳盞卻在邁開下床時,沒忍住一,被早就準備好的周京聿接了個滿懷。
火辣辣的疼,還有點涼。
意識到是做太狠,周京聿事后給了藥。
頭頂男人從腔里漫出幾分低笑,“乖一點,把這種要強的神用在別的地方,我會更開心。”
陳盞臉一熱,趕捂住他那張不正經的,徹底放棄抵抗,語氣懨懨道:“周先生,你說點兩句污言穢語行嗎?”
周京聿卻不滿的拍了拍后腰,“寶貝兒,這趣。”
陳盞:“……”
幾年不見,周京聿更燒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