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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熙與秦宴先去吃了晚飯,之后一起前往黑夜酒吧。
服務生將二人帶到包廂前,推開門。
兩人走進去,看到包廂里的一幕,腳步驟然一頓。
沙發上,傅淮州半躺著,寧霜整個人幾乎趴在他上,著手去搶他舉過頭頂的手機:“傅淮州,你別看,還給我。”
“為什麼不能看?”傅淮州捉住的手:“到底是什麼?”
寧霜:“你先把手機還我,我再告訴你。”
秦宴突然咳嗽一聲,沙發上的二人紛紛看過來,寧霜一愣,傅淮州耳尖微紅,略顯不好意思。
但二人誰也沒,似是還沒反應過來。
秦宴握著盛明熙的手,繼續往里走,淡定道:“沒事,你們繼續。”
盛明熙輕笑。
寧霜連忙從傅淮州上起來,看著好閨勾一笑:“親的,你們來啦,快坐。”
二人過去坐下。
傅淮州已經坐起來,恢復鎮定。
不過,盛明熙還是注意到他剛剛紅了一下的耳朵,這家伙還真是容易害,以前竟然沒發現。
傅淮州看著手中的手機,已經鎖屏,他不知道碼,無法再查看寧霜剛剛的看了什麼,還一副心虛的樣子。
寧霜趁機把手機搶回來,握在自己手里。
盛明熙視線掃過二人,好奇問:“你們兩個鬧什麼呢。”
寧霜:“他搶我手機。”
傅淮州轉頭:“你鬼鬼祟祟的,在看什麼?”
“誰鬼鬼祟祟了!”寧霜略顯心虛:“我是正大明看的。”
傅淮州挑眉:“正大明怎麼我一看就按滅屏幕?”
寧霜拿起酒喝了一口:“那是因為你不能看。”
“什麼我不能看?”
寧霜不肯說,因為是其他男人發的秀材的照片,一個唱跳歌手,經常在酒吧里表演,主勾搭過幾次,并未回應。
今天竟給發大尺度照片,只穿的那種。
雖然材是不錯,但覺有點變態呢。
決定一會兒就把男人刪了,再也不他來酒吧表演。
“私。”寧霜一本正經道:“所以你不能看。”
說完站起來,對著盛明熙一笑:“親的,我去給你調酒,等我。”
傅淮州看著,沒再追問。
盛明熙看一眼桌上的酒:“我喝這些就行,你不用調了。”
“新品,你嘗一下,很快就好。”寧霜跑去一旁調酒臺調酒。
傅淮州拿起剛剛寧霜喝過的酒,抿了一口。
盛明熙左右看了看,問:“裴煜呢?他不來嗎?”
傅淮州回應:“他說不來。”
其實前幾天裴煜來過黑夜,三個人也是在這間包廂里喝酒,中途裴煜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他在吻寧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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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有些沉醉,忘我。
然后裴煜就走了。
走之前還不忘說句:二位繼續,記得把門鎖上。
今晚他給裴煜發消息他過來玩,裴煜就回了兩個字:不去!
寧霜快速調好了兩杯酒,拿過來分別放在秦宴和盛明熙面前:“好了,二位請品嘗。”
兩杯酒不一樣,一杯淡紫,一杯淡藍。
盛明熙拿起面前紫的一杯,好奇問:“兩杯不一樣的?”
“對啊。”寧霜角勾起壞笑:“兩種口,你們可以換著喝。”
盛明熙抿了一口,頓時擰起眉頭:“怎麼這麼辣!”
覺比之前喝過的酒要烈很多。
“這個度數比較高,但不會傷胃的。”看這表,寧霜問:“覺不好喝嗎?”
“倒也不是,就是太辣。”盛明熙回味著口,又道:“這是不是容易醉啊。”
寧霜一笑:“是會容易醉一些。”
秦宴拿起自己面前藍的酒,抿了一口,表沒什麼變化。
盛明熙看著他:“你這杯怎麼樣?”
“還好。”秦宴把酒遞到邊:“你嘗一下。”
盛明熙淺淺嘗了一口,再次擰眉:“什麼還好,明明更辣。”
寧霜道:“其實兩杯是差不多的。”
盛明熙視線轉向:“怎麼忽然調這麼烈的酒。”
寧霜勾了勾:“最近比較喜歡烈酒。”
這酒的確夠烈。
盛明熙只喝下半杯就有了醉意。
秦宴很喝醉,這杯酒喝完之后,也稍稍有些迷離。
傅淮州再給他倒其它酒的時候,他手攔住:“不必了。”
“怎麼了,不喝了?”
無論何時,秦宴都不會讓自己到醉酒的狀態,始終會保持幾分清醒,這是他一向的習慣。
“不喝了,今晚這酒……的確烈。”
傅淮州笑了下:“行吧。”
他知道秦宴的習慣,把酒放下。
盛明熙喝到三分之二時,頭越來越暈,腦袋一歪靠在了秦宴上。
秦宴手攬住的肩膀,目看向愣住的寧霜:“你這酒里,沒別的吧?”
“當然沒有。”怎麼可能那麼做,寧霜說:“就是度數高了點。”
故意調高度酒,是想明熙和秦宴兩人喝個六七分醉,大腦沒那麼清醒,今晚肯定就一起回家了。
沒想到一杯酒還沒喝完,明熙就醉倒了。
“明熙怎麼醉這麼快?”寧霜疑:“這不應該啊,酒量沒這麼差。”
秦宴垂眸看著人緋紅的小臉:“晚飯的時候,我們喝了點。”
寧霜恍然:“難怪,那就容易醉了。”
“我先帶回去,你們兩個自己玩吧。”秦宴把盛明熙抱在懷里,而后起。
寧霜跟著站起來:“你沒醉嗎?這酒確實烈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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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秦宴說。
傅淮州也起:“我送你們吧。”
“不必,走了。”秦宴抱起盛明熙,抬步離去。
看著二人的背影,寧霜略顯驚訝:“秦宴酒量這麼好,這酒這麼烈,明熙都那樣了,他居然一點醉意都沒有。”
傅淮州悠然道:“他要是沒醉意,剛剛就不會拒絕我倒的酒了。”
“啊?那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傅淮州轉,面對著,話題回到之前的問題上:“你那會兒究竟在看什麼?”
寧霜一愣:“你怎麼還想著這事。”
“因為太好奇了。”
“真沒什麼。”寧霜一笑:“你要不要來一杯烈酒,我給你調呀。”
“不要。”傅淮州把攬進懷里:“告訴我,到底看的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寧霜說:“你確定要看?”
“確定。”
“那你看了之后不可以生氣。”
“好。”傅淮州毫不猶豫答應。
寧霜從他懷里出來,彎腰拿起桌上的手機,沒有立刻解鎖,又道:“其實就是幾張照片,你放心,一會兒我就把那家伙刪了,然后他不許再來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