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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前讓你睡。”
秦宴說完,直接把盛明熙抱起來,大步走向浴室。
在浴室待了一個小時后,回到床上繼續。
但他說話算話,十一點前的幾分鐘結束,讓睡覺。
雖然很累,但盛明熙沒有很快眠,趴在他膛上,突然問:“婧姐來江城是有什麼事嗎?你好像已經好久沒回京都了,是不是該回去一趟?”
“沒什麼事,就是見個朋友。”秦宴摟著,又說:“不過我最近確實要回去一趟。”
聞言,盛明熙抬頭:“什麼時候?”
想了想,秦宴說:“下周吧。”
“回去多久?”
“暫時還不確定,但最多也就幾天,不會太久。”他的手輕著白的:“寶貝,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趁這幾天把集團的事安排一下。”
思索了片刻,盛明熙說:“我看看有沒有時間吧。”
畢竟剛去了澳洲半個月,攢了一堆事要理,而且小舅舅還在江城。
秦宴輕吻了下的發:“好。”
說了一會兒話,困意襲來。
盛明熙閉上眼,漸漸進夢鄉。
夢里,回到了兩年前。
父親的后事剛辦完,獨自一人待在房間里,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再一次撥打那串已經兩周都撥不通的號碼。
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
不管秦宴接還是不接,都是最后一次。
電話撥出,張的心如擂鼓,直到冰冷的提示音響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心臟狠狠一,眼淚無法控制的落。
到底在期待什麼?
他的意思還不夠明顯麼?
盛明熙,他不要你了。
連一句分手都不愿意跟你說,清醒點吧。
只當曾經的一切,是一場夢。
只當他從未出現過。
可是,好難。
甚至恨,恨秦宴曾經對自己那麼好。
如果他沒對那麼好,就不會這樣難了。
難到快要窒息。
窩在地毯上,抱著自己的雙,臉埋下去,哭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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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耳邊響起悉的聲音。
“明熙,明熙……”
“醒醒,你怎麼了?”
盛明熙從睡夢里睜開滿是淚水的雙眼,看見那張悉的臉,緩緩回神,又做夢了,夢到了兩年前。
秦宴看著的臉,手指抹去眼角的淚水,輕聲問:“怎麼了?夢到什麼了?”
盛明熙眨了眨眼,從窒息的難中離出來,好一會兒才開口:“沒什麼。”
“那為什麼哭?”
“不知道,忘了。”盛明熙語氣不太好,突然轉過,背對著他。
秦宴從后面抱住,低聲問:“是不是……夢到我離開的那段時間了?”
“不是,和你沒關系。”盛明熙輕聲說:“睡吧。”
“對不起。”秦宴抱著,嗓音暗啞:“對不起。”
頓了片刻,盛明熙忽然回頭,淚痕未干的眼眸看著他:“秦宴,如果你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就算是死,我也要逃離你。”
秦宴眸清明,神認真:“若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先死。”
盛明熙轉過,再次窩進他懷里:“快睡吧。”
看著懷里的人,秦宴幽深的眸底染上濃烈心疼與酸楚,已經兩年過去,仍會在睡夢中哭這樣,當時該有多難。
“明熙,你恨過我嗎?”他突然問。
黑夜里,盛明熙睜著眼睛,沒說話。
沉默,已經給了秦宴答案。
一夜過去。
迎來新的清晨。
盛明熙起了床,原本打算今天穿短,在看到大的一串吻痕后,果斷放棄。
而后抬眸,向一旁正在穿服的某人。
秦宴正系著領的扣子,注意到的視線,隨即看過來:“怎麼了?”
盛明熙拿著短,站起來:“我去換一條子。”
掃了眼手上的短,秦宴勾了勾:“這條子是有些短,別穿了。”
盛明熙前往帽間,重新選了套,換服時再一次看到自己上的吻痕,尤其的地方,最重……
吃完早餐,兩人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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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盛創后。
盛明熙先去了會議室開會,直到中午才結束。
寧霜跑過來找吃午飯。
兩人就近選了家樓下的西餐廳。
點完菜,服務生拿著菜單離開,盛明熙看著面前的好閨,好奇問:“你怎麼突然跑來找我了,沒跟傅淮州一起。”
據所知,最近二人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
寧霜手托著下,語調慵懶:“他回京都了。”
“傅淮州回京都了?什麼時候?”
“昨天下午就回了,應該是家里有什麼事吧。”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確定。”
盛明熙往前傾了傾,小聲問:“你真打算一直這樣?不公開?”
“嗯。”寧霜點了下頭:“反正不會太長久,公開了對我們兩個都沒好。”
也許,很快就要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