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阮棲踏進潤會所,走進陸白訂好的包廂。
走進去后,看到陸白,震驚了。
這是陸白?
一張臉,黑得跟炭似的,兩頰還飄著高原紅。
阮棲忍不住笑了,“陸白不適合你了,得陸黑。”
陸白很有自知之明,自侃:“我也覺得這個名字適合現在的我。”
阮棲坐在他對面,盯著他的高原紅,笑問:“你去高原究竟做啥,弄這樣?”
陸白:“搬磚啊……”
搬不搬磚阮棲不清楚,但清楚,現在陸家斗厲害,否則陸易也不會被得聯姻。
陸白被派去高原,估計也是斗導致的。
“那還要回去嗎?”阮棲問。
陸白癱在沙發上,毫無斗志,“打死也不去了,我又不爭那個位置,就隨他們爭去吧!”
阮棲也不忍責怪他了,還安他,“沒事,你這臉給我,保準你一個星期恢復白細膩。”
陸白瞇瞇眼,“你不覺得,我這很健康,很有男人味嗎?”
阮棲:“……”
不過陸白戴著耳釘,又一黝黑,還真有幾分高原男人的味道。
“慕屹舟被薄總弄得快要破產了,甚至還要和薄芊妤解除婚約,這消息真是大快人心。”陸白說。
阮棲拿起臺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鄙夷。
“既要,又要的人,自然沒有好下場。”
“人心不足,蛇吞象,活該。”陸白狠狠啐一口。
兩人閑聊了好一會兒,終于不見徐真真來,阮棲納悶。
“真真該不會沒看群里信息吧?”
陸白:“你剛才不是說給打電話,沒告訴?”
“沒來得及說,就掛了。”阮棲頓住,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剛才的事告知陸白。
于是陸白掏出手機,給徐真真撥電話。
剛撥通,門就推開了,徐真真頹廢地走進來。
“你們倆到的這麼早?”
“你為什麼到的這麼遲?”阮棲反問。
徐真真把包一丟,一屁坐下去,一臉生無可地怨念,“別說了,蔣博那廝太小心眼了,我就是誆了他一下,他就追著要找我算帳,我跑,把我累的,到現在還沒緩過來,所以才來得這麼遲。”
阮棲:“……”
所以打電話的時候,就是被蔣博追著跑?
這是什麼神奇聯姻未婚夫妻?
阮棲想象不出,兩人如果聯姻,會是什麼樣的飛狗跳的生活。
徐真真癱在沙發上,手捶著大,“我得人過來按,不然,明天我兩條得廢。”
徐真真拿起手機,要安排人過來按。
“哥安排,保你滿意。”陸白接話。
徐真真停下撥打的作,抬頭表揚陸白,“陸白上……”道了兩字在看到陸白那一刻,消失在口。
徐真真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似的,睜大眼,“你消失一段時間,怎麼變得……這麼洋氣了?”
洋氣帶了雙引號。
一旁的阮棲角了,然后就看到徐真真起湊過去:“你出國都沒這麼洋氣,去一趟高原倒洋氣了,不會是去問了大師,換改運?”
陸白翻了個白眼,“社會主義價值觀,拒絕迷信。”
徐真真開始上手,著陸白的臉,“你這是兩索紅,真像戲劇里的丑旦角的紅……真是要笑死我。”
徐真真隨后還真是哈哈大笑著。
陸白:“……”
阮棲:“……”
三人胡扯了一通,上菜了,徐真真喊要喝酒,開了一瓶有年份的朗姆酒。
炎熱的夏天,喝一杯帶燈的朗姆酒,是徐真真最開心的一刻。
朗姆酒雖然比其他酒口好,但阮棲不敢多喝,畢竟后勁強的。
“,我去套蔣博的話,還真被我套出點來。”徐真真一臉神。
可能那個勁過去了,這刻,阮棲沒了當初的在意了。
淡淡問:“套出點什麼來了?”
徐真真夾著酒杯,搖晃兩下,“蔣博那貨說,兩人只是過一段時間,后來分了,就沒再有聯系了。”
“這個說詞,不是跟外界傳的一樣嗎?”陸白皺眉問。
阮棲皺起眉頭,薄庭堯說沒談過,可蔣博說過……
蔣博不可能惡意中傷兄弟吧?
那就是薄庭堯撒謊了……
“還有嗎?”陸白追問。
徐真真隨后搖頭,“其他的沒套出來了,不過我看他的表,應該是還有什麼沒,等找個時間,我用酒灌他,再套套。”
徐真真用這個方法真用上癮了,上次用酒灌他,套到他同意聯姻。
阮棲擔心好友好心辦壞事,忙制止:“你悠著點,別把自己都套進去了。”
徐真真一臉有竹地拍了拍口:“別擔心,我的酒量,還沒誰能干倒。”
陸白:“……”
阮棲:“……”
三人在潤會所吃飯,白宴塵把消息給了薄庭堯和蔣博。
薄庭堯在別應酬,只看了眼信息,并沒說什麼,不過應酬完了,就趕往會所。
他趕到會所時,三人還在吃,但是他并沒有進去包廂打擾,他等著阮棲完事后,把人接走。
但是他等到的是按師進包廂了,還是男按師。
薄庭堯后來通過包廂的監控,發現按師是服務徐真真的,于是也沒有現。
剛趕來的蔣博,得知徐真真在按,殺氣騰騰地沖進包廂。
徐真真正躺在沙發上,指揮著男按師工作。
“這麼累,要不要我多兩個過來?”蔣博怪氣地走到跟前。
徐真真抬頭看到人,臉一變,就要起,蔣博卻是的一把按住。
“還沒按,起來干嘛?”
徐真真想到剛才被他追的場景,還心有余悸,斥責:“你放手。”
但是聲音沒什麼力度。
蔣博則是往旁邊著下,惻惻地說:“還想跑?這次我再讓你跑掉,我就跟你姓。”
徐真真心頭著急,看向阮棲和陸白。
陸白知道兩人即將聯姻,但不太知道兩人的況,所以不敢冒然出手。
阮棲很清楚兩人的事,又見好友一直使眼,打算出手相助。
“蔣公子,薄庭堯真是季靜晗甩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