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印跡代表著什麼,季靜晗不用猜,也明白代表著什麼。
雖然心里清楚,但臉上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說。
“阮棲,想跟你聊一下昨晚的事接風的事。”
阮棲剛來,并不清楚上午發生了什麼,剛才同事只隨便說了幾句話,一知半解的。
“昨晚接風宴,還有什麼事?”問。
季靜晗:“我們找個地方談一下。”
阮棲看著季靜晗,給了一分面子,跟著來到了樓梯拐角,安靜,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季靜晗面對著阮棲,看著。
“阮棲,我不知道電視臺里沒有同事接風宴,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提接風宴,對大家造了困擾,我會向大家道歉。”
阮棲定定地看著季靜晗,一開口,就把所有責任攬上,而且說,接風宴是提的,是想替秦燕平洗白。
秦燕平現在是什麼況?
阮棲淡淡應道:“季主播,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我上午沒來,剛到,你就找來了。”
季靜晗沉默兩秒,把上午發生的事說了個大概。
就是楊笠清去高層把秦燕平告了,說秦燕平厚此薄彼,強制他們一場又一場的接風宴。
正巧,昨天郭臺長也去了,所以大概了解一些,對于楊笠清的話,還是信的。
所以郭臺長要理秦燕平。
阮棲聽完后,沉默了數秒,“季主播,你跟我說這事,是什麼個意思?”
告秦燕平又不是告的,犯不上找說道歉或是別的什麼。
季靜晗面平靜:“我是想你勸一下楊笠清,這件事別鬧大,畢竟這事,因我而引起。”
阮棲聽完,覺得好笑,也還真是笑了,“季主播,且不說我沒法勸到楊笠清,就算能勸,我憑什麼去勸?”
“昨晚的事,你也在場,當你們提出下一場的時候,人家家里有急事,可你們偏偏以權人,接風宴一場還不算,明顯就強人所難了。”
“要不是郭臺長,楊笠清及我們這一幫人,能逃得過?”
季靜晗一臉誠懇:“我向你道歉,這事是確實是我們的錯,但請你給一次機會我。”
很卑微。
阮棲不明白季靜晗要玩什麼花樣,但對這種做態,耐心全無。
“季主播,我沒辦法幫到你,我跟楊笠清也只是同事,還沒能力影響到他的決定。”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季靜晗也沒法再說什麼了,看著阮棲,良久才說:“我知道了,造你的麻煩,很抱歉。”
說完,季靜晗朝頷首,以表示道歉。
季靜晗倒也不糾纏,隨后離開了,阮棲看著離開的背影,不由擰了擰了眉。
一來就搞事,以后的日子不得安寧了。
阮棲回到工位上,同組的同事又一把拉住問,問季靜晗說了什麼。
阮棲簡略概括,就是對昨晚接風宴的事道歉。
大伙兒不以為意,“現在才道歉,晚了,昨晚不是很威風麼,一場又一場的著我們去,我就沒見過這麼人的。”
大伙兒對秦燕平早就不滿了,經過昨晚的事后,簡直是民怨沸騰。
阮棲在上班后,去找了周音,詢問這件事的況。
周音告訴:“秦總監昨晚的舉,確實有點過了,但不至于能影響到他的位置。”
阮棲明了,上頭也只是隨口教訓幾句的,不會影響秦燕平的地位。
周音:“這些事,你別管,現在就是好好想一下,該怎麼把節目做好,季靜晗來了,雖然的定位,可能是晚間新聞主播,但誰知道,秦燕平會不會用來刁難你。”
阮棲沉默,“周姐,秦總監這個競爭上崗的制度,你不覺得不對勁嗎?”
周音嘆道:“是不對勁,但是最近因為這個競爭上崗的政策,收視率都漲了,你要想撤掉,那是不可能的。”
阮棲也了解,所以才在跟前提出來,希助力,“如果季靜晗再上這個節目,一檔節目就三位主持人著上,這不是套了嗎?”
周音:“套了就有機會把他的政策推翻。”
阮棲明白周音的意思,所以還是得等機會。
也不再說什麼,周音再詢問了一下下期節目的況,隨后往私事方向上說。
“我聽周啟說,你已經給他答復了,拒絕了他,所以你現在是跟薄總真正在一起了?”
阮棲也不遮掩,點頭,“對周啟,覺上還是差了些,有緣無份。”
周音一語指明:“說來說去,周啟沒有薄總那麼有能耐,他要是有薄總一半的能力,也是能追得人歸。”
“不過聽說季靜晗可是薄總的前友,你們兩個現在在同個電視臺上班,你可得小心點。”
周音是好意,阮棲識好歹,點頭安,“放心,沒事。”
他們的關系,并非如外界所傳,但有些事,從口中說出來,本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工作上,阮棲依舊是全心全意地工作,不把辦公室的斗爭放在眼里。
季靜晗給薄庭堯發了信息后,見薄庭堯沒搭理,也沒再發了。
但是在一次應酬上,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