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那麼多話，不麼，喝點水。”蔣博拿起跟前的水杯，強行往手里塞。
徐真真：“……”
徐真真要說的話，被蔣博堵住了，也就沒有再圍著季靜晗討論下去。
但是接下來，徐真真一直盯著季靜晗和薄庭堯兩人的舉。
因為的盯，惹來了季靜晗的注視，季靜晗笑著回答了剛才的問題。
“徐小姐看我眼，可能是我在電視臺工作，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我。”
徐真真見把問題又繞回來了，也就不放過了，“電視上我沒見過，剛才想起來了，薄總的前友也這個名字，該不會那個人就是你吧！”
席面上又是一陣尷尬的寂靜。
季靜晗保持著笑，看向薄庭堯，那意思是等薄庭堯回應，徐真真也看向薄庭堯，也想聽答案。
“徐小姐這麼喜歡八卦？”薄庭堯沒答反問。
徐真真皮笑不笑：“我跟都喜歡八卦，我的外號，包打聽。”
薄庭堯：“……”
但薄庭堯沒回應徐真真的問題，可在徐真真認為，沉默就是默認了。
話題被這麼揭過，徐真真心里有點不舒服。
可是相較于季靜晗，卻是開心壞了。
隨后季靜晗趁機向梁知周提邀請訪談的事，梁知周是個聰明人，若有所思問道。
“季小姐，我記得《人》專訪的主持人是阮棲和明優悅，現在又換主持人了？”
季靜晗表現的非常淡然，解釋說：“《人》這檔節目的主持人，是競爭上崗，只要有能力，誰都可以。”
梁知周意外，挑眉問道：“怎麼個競爭法？”
季靜晗輕描淡述，避重就輕提了一些，最后也表示，非常需要他的邀請。
“我就沒有看過哪檔節目，著換主持人的，哪個腦殘搞這種雌競的，放上網，分分鐘讓他社死。”徐真真冷嗤一聲。
餐桌上，靜得可怕。
徐真真沒有明著針對季靜晗，而是轉向薄庭堯，“薄總，你比較有發言權，你覺得這種競爭上崗的做法，有前途嗎？”
為什麼說他比較有發言權，因為他在短時間拿下薄家的產業后，大刀闊斧地改革，讓盛鑫的市值增長不止一倍多。
面對問題，薄庭堯顯得很淡然，筷子上的菜擱進碗里，才淡淡道。
“競爭上崗的做法是可取的，但是對于一檔節目來說，主持人不穩定，也是一個大問題。”
徐真真皺眉，這話意思是認同競爭上崗？
徐真真抓住打破沙鍋問到底，“會有什麼大問題？”
蔣博見徐真真一直咬著薄庭堯，也猜到了徐真真湊進這場晚宴的目的，是沖季靜晗跟四哥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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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閨，還真能沖鋒陷陣的。
“你一晚沒吃什麼，來吃點菜。”蔣博夾了一塊，往的碗里擱。
徐真真見蔣博又來和稀泥，也不惱，學著他的舉，給他夾了一塊象牙蚌刺生。
“你也吃，多吃點這個，補補。”
蔣博：“……”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夾這道刺生給他，不就是暗示他不行？
歹毒，太歹毒了。
在場的人見狀，紛紛猜測，蔣這是玩得太過，玩虛了？
徐真真堵上蔣博的后，追著薄庭堯問：“薄總，還請賜教。”
雖然要抓薄庭堯的究竟存什麼心思，但言語上，還是很客氣的。
薄庭堯擱下手上的筷子，還認真回答了。
“大問題，那就是觀眾的流失，主持人的風格，都不一樣，如果主持人能穩住收視率，說明是觀眾的認同，自然每一期都會追，要是換了人，他們就會覺得喜歡的主持人不在了，也就不看了。”
薄庭堯這一翻解釋，徐真真心里爽，暗暗說。
算他識相，如果敢維護季靜晗，一定當場刁難。
徐真真轉頭看向季靜晗，溫和又誠懇地說：“季小姐，薄總的高見，很值得讓電視臺高層學習。”
季靜晗大方接下：“薄總的建議，確實值得研究，我會跟上司反應。”
這給了薄庭堯臉面，又迎合了徐真真的意。
徐真真覺得不簡單。
梁知周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季靜晗再邀約檔期時，才開腔說。
“季小姐，不滿你說，其實你來找我之前，阮小姐就來找過我了，但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不喜歡出現在鏡頭里，所以很憾。”
徐真真眉一挑，還真沒想到，梁知周這麼識趣。
徐真真笑，“梁總，你跟阮棲也算是相識一場，我在這兒再替阮棲再邀請你，給個面子，以阮棲的實力，一定對你的企業有幫助。”
梁知周笑笑，“徐小姐果然是阮小姐的閨。”
但梁知周也沒當場答應，而是說：“我因為不喜歡上鏡，不關其他。”
徐真真也不是真的要梁知周答應，只要他不答應季靜晗就行。
季靜晗在梁知周拒絕后，依舊一臉笑意，但眉眼間，難掩失落。
餐桌上，有些男人見狀，就開始了小心思了。
“季小姐，這里那麼多人，都沒上過專訪，我們都不拒絕上鏡的。”
季靜晗故作一臉驚喜，“楊總，這話可是當真？”
楊總見人上勾，就開始吊著人了，而是說：“上節目不是問題，就看你的誠意啦……”
誠意，有兩種意思。
一種正面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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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就是打著正議的晃子，變相的要求別人要做事。
楊總此刻的話，就是第二個意思。
季靜晗自然也聽得出來，拿起酒杯：“我敬楊總一杯。”
楊總臉一板，“一杯的量怎麼夠呢？”
季靜晗依舊是笑著，“楊總，我酒量有限，真的很抱歉。”
這算是絕了對方的意了。
楊總臉不霽，“看來季小姐是覺得我不配上你的專訪了。”
酒桌上，氣氛寂靜。
誰也沒開腔，看接下來的發展。
徐真真此刻也很安靜，看看季靜晗，季靜晗很平靜，沒搭理對方的刁難。
季靜晗本來就沒打算請對方上節目，不過是應付，誰知對方上頭了，而且也看姓楊的別有意思。
更不愿搭理了。
“楊總喜歡喝酒了，需要人來陪，這樣喝得暢快點。”
說話的是薄庭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