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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早,不到八點半,賀堯年帶明黛去了另一個活。
正好明黛穿了禮服,莊重又優雅。
先前茶杯的那一點水并未對禮服造什麼影響,看不出任何痕跡。
“你要不要挽住我的胳膊?”
踏上那長長的紅地毯前,賀堯年主向明黛了自己的胳膊。
明黛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到底是做什麼的。
“三叔,你帶我來這里……”
不是要看腰嗎?
這地方豪車云集,還沒進會場呢就已經聽到人聲鼎沸。
賀堯年胳膊還曲起保持不變。
低沉的嗓音笑意人。
“你不是想接管你爸的公司?”
明黛一愣。
賀堯年怎麼知道的?
都沒跟他提過一。
“管家說你最近好像找了工作,我就順便多問了幾句。”
賀堯年胳膊又了,無聲催促。
他說:“并不難猜,你爸心臟不好,你想替他分擔力不是嗎?”
明黛驚詫賀堯年的心細如發,手不自覺穿過他的臂彎,手指牢牢抓住他的西裝袖。
“三叔帶我來這里,是想替我鋪鋪路嗎?”
賀堯年輕笑一聲,“順便的事。”
是啊,對賀堯年來說,舉手之勞而已。
可多人拿著錢提著禮厚著臉皮央著他求著他,也無法從他這里得到半點的舉手之勞。
而,又是憑什麼呢?
胡思想間,兩人已順利踏上臺階。
賀堯年所到之無疑是要引起驚濤駭浪的,尤其今天他的臂彎里還多了一個人。
明黛于這個豪門圈來講,面孔過于新了,現場的幾乎沒什麼人認識。
一時間大家紛紛猜測。
卻不敢過分蛐蛐,只能小聲頭接耳。
“不是說賀堯年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的嗎?”
“賀堯年頭一次允許一個人走在他邊上,還挽著他的手臂,這待遇怕不是賀夫人吧?”
“聽說賀老爺子當初還給賀堯年定了一門親事呢,難不就是這個的?”
大家七八舌小聲議論個沒完,明黛卻是一句也聽不清。
等賀堯年帶著明黛跟在場的重量級人打了招呼之后,也沒管人家問明黛是他的什麼人,賀堯年就是不回答,任憑大家去猜。
他這態度,還猜什麼呢!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明黛是長了,想解釋來著,可總不能說告訴大家,說是賀堯年的侄媳婦吧。
賀堯年就沒一個正經結婚的侄子。
莫庭川這種的本見不得,也不配被提起。
明黛緘默,跟著混臉,什麼都沒有人脈資源重要。
也是跟著賀堯年的緣故,明黛手里那杯自開始就一直端著的香檳,到見完好幾個大佬后,還剩一半呢。
賀堯年不讓喝,大佬們自然不會一般見識,嘻嘻哈哈還能開幾句賀堯年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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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黛假裝什麼都聽不懂,只為達一個目的,拓展資源。
“累不累?”
好不容易從人群中出來,賀堯年將明黛手中的香檳隨便找了個桌子放下,不打算讓再喝了。
明黛穿了高跟的腳丫子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沒告訴賀堯年。
“不累。”
明黛笑著,心很好。
“謝謝三叔。”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兩人卻都心知肚明。
賀堯年低頭掃了眼明黛穿著禮服的曼妙姿,視線在白如玉的修長脖頸上停留了片刻。
明黛戴的是賀堯年之前送的那串項鏈。
這項鏈實用很強,適合多數場合,且價格不菲,撐得起場面。
當然最關鍵的是明黛喜歡。
賀堯年悄悄勾了勾,帶明黛去吃東西。
明黛沒矯,賀堯年給拿什麼,就吃什麼。
兩人坐在角落里,倒也清靜了一小會兒。
剛吃飽喝足,就有人拉著賀堯遠過來了。
明黛一看那人,記起是莫清瑩接過的豪門圈子里的浪公子哥。
“您可得介紹介紹了,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俘獲了我們賀三爺的心啊。”
公子哥這是沖著明黛來的。
他和明黛見過,也知道明黛的份,現在卻說這樣的話,顯然要挑起事端。
明黛心跳的了半截。
下意識看向邊的賀堯年。
周圍有不人聞聲看過來。
大家對明黛的份都非常好奇。
賀堯遠此前還不知道賀堯年在這里,他匆匆趕來也是因為莫清瑩打電話,說賀堯年帶著明黛堂而皇之的丟人現眼。
自上次一氣之下離開賀家別墅之后,賀堯遠基本就再也沒怎麼見過賀堯年。
此刻兄弟二人無聲對視,賀堯遠并未從賀堯年高高在上的漠然眼底看出任何愧疚。
這個小他許多的弟弟,從年第一眼見他,便就再也沒有瞧起過他。
“我說怎麼沒看到你,原來帶著侄媳婦來這里了。”
賀堯遠恨死了賀堯年的高不可攀不通人。
明明有很多機會向他這個哥哥低頭說聲抱歉,明明打個電話也可以的事,他卻偏偏若無其事,完全漠視他這個哥哥的,視他這哥哥為不存在。
既然這樣,那他又何必再顧慮他的。
“你帶明黛出來,庭川知道嗎?”
賀堯遠就是要讓大家看看賀堯年最不堪的一面,罔顧人倫,道德淪喪,對自己的侄媳婦心思不正還想徐徐圖之。
“什麼?是賀三爺的侄媳婦?”
浪公子哥驚的大聲宣揚,“這怎麼可能!之前還挽著賀三爺的胳膊呢,那麼親呢!”
周圍吃到瓜的人表都很彩,誰也沒料到會是這樣啊!
賀堯年站了起來,高大的影氣勢散開,無比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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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真是喝多了,我賀家侄子侄一個個的忙于工作,至今并未有任何一個人婚。大哥看錯了不要,若是因此連累了旁人,那可就是大哥的不是了。”
賀堯遠的任已經連累的莫家幾人沒辦法繼續再住賀家別墅了。
倘若再執迷不悟,別說莫家幾人被認可份,就連賀堯遠,只怕也要徹底被賀家割席了。
“你是誰家的小輩,管天管地還管到我賀三爺頭上了是嗎?”
賀堯年似笑非笑睨著浪公子哥。
“誰教你這麼目中無人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