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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睜眼的時候,刺眼,眼前一片雪白。
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適應,聞著悉的藥水味道,確定自己又躺在了病房里。
記憶在自己被厲淵抱起后,就斷片了。
掙扎著起,扎在手背的吊瓶有輕微的回,在坐好后又消失。
厲淵坐在不遠的躺椅上,兩人的視線緩緩對上。
文思的腦袋有點空,窗外的太高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應都變得遲鈍,看著厲淵的眼神也不似昨晚那麼抗拒。
頭發散,眼神迷茫。
厲淵看著這幅樣子,心里不由得生出一點憐。
但是等他起,想要在文思病床邊坐下時,文思突然找回了理智,猛地背過,一副不想見他的樣子。
厲淵剛剛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看著文思,“你都暈過去一次了,還有力氣跟我鬧?”
文思搖頭,“沒有。”
沒有鬧,只是單純的不想看見他罷了。
但厲淵卻誤解了,以為沒什麼力氣,很自然的在文思邊坐下,幫把背靠的枕頭擺正位置。
接著拿起削皮刀,替削蘋果。
養尊優的爺難得主服侍別人,“你之前不是說想出去旅游麼,我把公司里的事都理的差不多了,你想去哪兒?”
文思轉頭,面疑。
厲淵切下一片遞給,“就我們兩個。”
他借著這個機會,觀察的表。
但他沒有從的臉上看到半點欣喜,反而從眼中看到了一“你在開什麼玩笑?”的嘲弄。
厲淵勾起的角頓住,立刻接著說道:“是真的,等你出院就可以立刻出發。”
“你想去什麼地方?”他再次問。
文思覺得有些好笑。
以前千方百計的試探,就為了能和他有二人世界,但他總是說忙。現在不想要了,他卻說已經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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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
相對于旅游,其實更想知道,厲淵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想離婚。
想從他的邊離開。
“沒有想去的地方。”
厲淵削皮的手停下,削皮刀在蘋果果上緩緩過,刀尖刺在指尖,滲出珠。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文思直白的拒絕。
他低頭,看到果上沾著的,煩躁的把蘋果丟進垃圾桶,“那你想干什麼?我接下來有一周的假期,可以一直陪……”
文思躺下來,“我想你跟我離婚。”
病房里,空氣都停滯了。
厲淵站起,重新坐回躺椅上,“你是不是覺得,一次次激怒我,我就會同意離婚?”
同時,醫生拿著檢查報告推門而,打破了病房詭異的氣氛。
他見文思已經醒了,點了點頭:“沒什麼問題,把今天開的藥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這個,醫生打算離開。
厲淵起,攔住去路,問:“那肚子里的孩子呢?有沒有什麼問題?”
醫生腳步停頓,面疑的翻看了報告,再三確定后回答:“什麼孩子?病人本沒有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