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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阿姨上門做的，兩人坐在餐桌的兩邊，默不作聲的端著飯碗。
厲淵看著明顯哭紅腫的眼眶，好幾次開口問怎麼了，都給文思給他夾菜打斷。
什麼都不想說。
關于這十年，就算說了，厲淵也不會懂。
吃完飯后，文思主把碗筷洗了，回到客臥把剩下的劇本大綱寫完。
其實哪怕制作方允許跟組，也沒有機會了。
電視劇備案開機拍攝都需要時間，但厲老爺子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壽辰之后，分道揚鑣，不會再留在京市。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敲響。
厲淵推門而，“太晚了，睡覺。”
文思頭都沒抬：“你回主臥睡吧，我再寫一點。”
厲淵的頭發有些，好像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眼神都帶著迷糊。他沒有回主臥，而是直接在文思剛剛鋪好的床上躺下。
文思寫完一集，回頭就看見他已經抱著枕頭睡著了。
真睡紐扣胡扭著，出壯的材，皮在暖的照下，格外的人。
文思眉頭微皺，直接抬腳往他的小上踢了踢。
厲淵挪了子，把頭往枕頭上埋了埋，右手在邊的空位拍了下，“這里。”
文思不確定他是不是徹底醒了，再次踢了小。
這一次，他才不不愿的睜開眼，微褐的眼珠反著暖，十分吸引人。
他的聲音迷迷糊糊，“還不睡？”
顯然，厲淵已經很累了。
文思知道他的神一直很好，以前在實驗室，能夠守著實驗對象幾天幾夜不合眼。
今天這麼快就睡，文思懷疑他可能很久沒有深度睡眠了。
但是，已經不在意他為什麼不睡覺。
“你回主臥睡吧。”
厲淵坐起來，“好。”
剛走兩步，他又回來拉的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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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出手，搖頭：“我還有事沒做完，不回主臥。”
厲淵問：“不睡覺？”
文思沒有說話，盯著客臥的床，態度明確。
誰知厲淵居然也不走了，又重新躺了會去。
不知道他是不是睡傻了，閉眼之前居然呢喃著說了句，“主臥沒有你的味道，我睡不著。”
文思冷哼一聲。
什麼睡不著，不過是想親自盯著而已。
厲淵的這些小招數早就得一清二楚，以前還會因此，覺得他心里有自己，現在只覺得稚加可笑。
忙完劇本大綱已經凌晨，文思看著被占據了一半的床，準備去主臥，誰知剛起就被床上的人攥住手腕。
厲淵沒有睜眼，但抓人的力氣很大。
文思努力了一會兒沒有掙，靠近了他的名字：“厲淵。”
接著用力推了推，怎麼都沒有反應，看樣子，是睡之后的潛意識。
文思無奈，只能了鞋，蜷起在客臥大床一角，努力不讓子靠近厲淵。
確定了母親沒有危險，這天晚上難得睡了個好覺。
醒來后，床上空的。
文思剛想賴床房門就被推開，厲淵把熱乎的早餐放在床頭柜上，叮囑要好好吃飯。
有些訝異的看著他的背影，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他為何如此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