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6章 我怎麼覺得你在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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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衛已經出去守著了,沈柳依看看四周,有些茫然。

難道下手太重,耶律硯中毒了?

這個麻沸散是很多年前得來的,想著過了那麼久可能效果不行,就撒多了點。

“喂,耶律硯。”

又推了推,依然沒靜。

據聞中毒的人可以灌茶,把他灌得嘔出來就沒事兒了。

沈柳依連忙去拿茶,沒發覺耶律硯的手指輕微

再轉回來,拿著茶壺就懟耶律硯的上,但他閉著薄,怎麼都倒不進去。

沈柳依急了,小手著他的臉頰就往里灌。

男人的皮不像人,就算看起來細膩,到下還是扎扎的,他的溫還比的灼熱……

沈柳依第一次和男人靠那麼近,一個失神,不小心灌鼻孔了。

耶律硯沒忍住睜開眼,咳了好幾聲。

本想逗逗,這逗一下,差點要他的命。

他嘆了口氣,有點心累。

沈柳依瞧到他醒了,還很驚喜,嗓音清脆地道:“你活過來啦?”

又嘀咕,“原來吸進去的麻沸散,要灌鼻子才有用嗎?”

耶律硯頓了頓,對上沈柳依那張清麗的臉,想說點什麼,但抱著不能只有他一人被坑的決心,意味深長道:“對。”

“昭殿下下次再迷暈誰,記得從鼻子灌茶。”

這不太正經的神,沈柳依狐疑了,“我怎麼覺得你在誆我?小九騙我的時候就這樣。”

“在下怎麼敢騙昭公主,我這不是醒了嗎?”耶律硯的語調輕描淡寫,還咳了一聲。

沈柳依揚了揚下,“料你也不敢騙本宮。”

那傲像貓一樣的神,耶律硯看得怔了一會,手,便道:“那殿下現在可以幫我松綁了?”

步步引,無辜又無害的語調。

孤男寡一室,沈柳依才不會那麼笨,抱道:“還想我松綁?我還沒問你,那兩次我睡著,你到底干了什麼?”

“殿下睡著了,自然是抱殿下到床上。”耶律硯笑得很,“不然你想我干什麼?”

沈柳依審視著他,要是沈染在就好了,一定能知道眼前人有沒撒謊。

只是抱上床,他會一直不愿說?

耶律硯懶散地靠著墻,回視,一副不正經的調調。

沈柳依被看得有點不自在,“你盯著我看干什麼?”

子都有點熱。

耶律硯正兒八經地道:“昭殿下秀雅清婉,在下忍不住多看。”

沈柳依耳子更紅了。

從來沒人這麼直接地夸過邊的人就算討好,都是說端莊說是皇后兒,很會提起別的。

的母后更是只有謾罵,說不如沈舒語討喜,不如沈染好看得寵……

甚至都有點不能直視他的夸贊,嘀咕道:“你在西蠻也這麼夸人?”

“那自然。”耶律硯笑得壞壞的。

沈柳依一頓,瞬間不開心了。

耶律硯靠近沈柳依,道:“我還會夸父皇厚此薄彼,偏聽偏信,夸皇弟寡薄義,同室戈,大臣佞小人,包藏禍心。”

這話聽著就不是好話,沈柳依聽得一愣愣的。

耶律硯笑,“昭殿下滿意了?”

沈柳依茫然地眨眨眼,才發覺耶律硯就是耍,生氣了轉便要走,耶律硯無奈道:“你忘記幫我松綁了。”

這話才落下,門外傳來靜。

“朕確實很久沒來看昭了。”

“陛下何止很久沒看昭,您還忽略了臣妾。”

皇帝和皇后的對話越來越近,沈柳依都聽傻了。

從來沒干過把男人帶回寢殿的壞事,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麼辦。

來回看看門又看看耶律硯,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

甚至都沒想起來現在要先解繩子然后藏人。

耶律硯再次嘆了一口氣,自個兒松綁,就在沈柳依目瞪口呆中,把繩子扔一邊,又摘了沈柳依的玉佩,道:“這當是殿下的賠禮。”

然后,翻窗消失。

大門恰巧打開,皇后沒好氣道:“柳依,瞧到了父皇,也不懂行禮?本宮怎麼教你規矩的?”

沈柳依茫然轉頭,急急行禮,端莊又優雅。

皇后又對皇帝道:“柳依這孩子就這樣,沒個正型,臣妾也是花了好些心思,才把教得端莊有禮。”

話里話外不忘夸自己,想得到皇帝的認同。

皇帝的語調似乎比往日慈祥,“小姑娘活潑些也沒什麼,我們皇家的公主怎麼樣都是最好的。”

“昭,百花宴了,可有看上誰?你也老大不小,該親了。”

他語重心長,就是一個關心兒的慈父。

皇后著樂,道:“瞧父皇那麼關心你,還不謝恩?”

又對皇帝道:“臣妾覺得謝將軍配柳依,剛好。一個深沉穩重,一個端莊溫。”

皇帝蹙眉,嗓音瞬間嚴厲,“謝厭離不行。”

定國侯府遲早要除掉,怎麼可以讓謝厭離這種有實力有兵權的人做駙馬?

皇后不敢作聲。

沈柳依一個字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耶律硯取走了的玉佩,那是母后讓出嫁送夫君的。

這百花宴都要到了,萬一母后發現……

要怎麼開口告訴耶律硯那是定玉佩,不能隨便給人?

……

隔日。

謝厭離離開了詠荷殿,直接去上朝。

路過花園,剛好看到四皇子沈辭羽和太子沈墨之。

沈辭羽瞧到他,似乎很八卦,“謝將軍,聽聞你金屋藏呀,艷福不淺。”

謝厭離神不變,“臣的娘子明正大,何須藏?”

“那本王就等百花宴,好好見一下你的娘子。”沈辭羽說完,就和沈墨之一起離開了。

但沒走幾步,沈辭羽頓了頓,神不明,“這謝將軍上有淡香,我怎麼覺很悉?”

“像小九的。”

他的鼻子一向比狗鼻子還靈,現在皇帝用的龍涎香都是他所調。

沈墨之蹙了蹙眉,“小九的?難道他的娘子和小九用的同一種香?”

沈辭羽墨眸幽深。

但他記得,小九的香是母妃調的,很特別,也獨一無二。

他笑了一聲,“這過兩天百花宴,我一聞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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