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某某我像你”“某某我喜歡你”,原來還有“某某祝你幸福”“某某你一定要幸福”這些非主流的告白。
那些人名同樣是被涂掉了。
這次兩人經過爛地時,關好彩晃了晃向天床的手:“喂,喂——”
向天庥睨:“干嘛?”
關好彩拉著他不讓他繼續往前走:“你好不好奇被涂掉的人名是誰啊?”
向天庥只好停下,瞄一眼那好眼的涂,面不改:“不好奇,我可不像你那麼八卦。”
“我就是八卦嘛——不知道那個癡種現在再看到這些告白會不會尷尬得腳趾摳出一室一廳?” 關好彩猜測,“不過那字寫得歪七扭八,說不定是哪個小學寫的!”
“……”
向天庥默了片刻,拉著關好彩大步往前走,敷行附和,“對對對,一定是‘小學’寫的……”
他決定了,他這輩子都要保守這個。
一定不能讓關好彩知道,他那個暑假告白失敗后,迎來了人生里第一次飲酒,也迎來了第一次發酒瘋。
那幾行“鬼畫符”是他借醉發瘋畫上去的。
而清醒后他覺得實在太丟臉,又找噴漆把“好彩”的名字蓋住。
曾經向天庥想過,某一天經過這里,他要向關好彩說出這件“功偉績”。
但現在他只想把這個埋在土里,永不見天日!
要是讓關好彩知道,肯定到他們九十歲大壽時,還會拿這件事出來講笑的!
第76章 番外三 曠野
“韻……阿韻?”
郝韻睜眼,迷迷糊糊看著眼前的秦文柏:“到……到了?”
秦文柏抬手理了理快吃進里的頭發,笑道:“差不多了,要下降了。”
郝韻撥開遮板,飛機還在云層上,但廣播已經在播報下降通知。
舉高手了個懶腰:“終于到了——坐到我腰酸背痛——”
秦文柏收起小桌板,遞了礦泉水給:“等以后我工作了,就給你訂商務艙、頭等艙,到時候你想躺著睡、橫著睡,甚至想打滾都行。”
“說不定是我買哦。”郝韻瞪他,“還有,誰睡覺打滾啊?是誰白天看著斯斯文文、晚上睡相比小孩還差啊?”
秦文柏抿著笑,因為左手邊還有其他乘客,他沒好意思把答案說出口。
郝韻三年前來了悉尼,秦文柏也是,而且還跟一個學校,兩人都在UNSW。
當時是郝韻先拿到了offer,過幾天有個晚上,接到秦文柏電話,說他人已經在家樓下了,禮貌問能不能下樓一趟。
郝韻下樓了。
秦文柏什麼出格的話都沒有講,只說他也收到UNSW的offer,路燈穿過鏡片落進他眼中,熠熠發亮。
到澳洲后,邊的追求者十個手指都數不完,忍不住跟郭琴吐槽,郭琴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讓再努力吸引多幾個國家的追求者,湊一張世界地圖。
郝韻沒有談的心思,就算已經考上了心儀學校和專業,的家人也給了足夠的金錢支持,但不代表就可以隨心所地玩。
——不知道關好彩還記不記得曾經說過的話,反正一直履行著自己的承諾,除了獎學金,也在堅持打工。
那些被拒絕的男生,有的立刻放棄、調轉槍頭去追其他目標,也有堅持了一段時間再轉目標,只有秦文柏總跟在邊。
終于,一年后接了秦文柏。
兩人都是第一次談,又都是偏理的格,就算談了,也不像其他小那樣整天黏在一塊兒,地點多是在學校圖書館。
秦文柏是溫的,好像春風一樣,暖暖的,正向的,那些曾經讓郝韻很羨慕的自信,如今也默默地影響著,讓把上的殼褪下來,把那些刺兒摘干凈。
秦文柏的自律程度和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明明家里給他的零用錢并不會到哪里去,但他跟一樣在打工,也愿意陪一起坐經濟艙,而不像其他二代三代那樣直接用錢解決所有問題。
當然,他也有失控的時候。
郝韻特別喜歡看到他失控的樣子。
今年十二月的小假期,兩人早就商量好要一起回廣州。
事因他們一班有留在廣州的高中同學約好了在圣誕節前要聚一聚,另外還有一件大事,關好彩和向天庥要訂婚了。
飛機平穩落地。
郝韻和秦文柏拿完行李走出出口,向天庥已經在門外等著他們。
向天庥高舉手臂揮舞:“郝韻!這里!”
“天庥哥!”郝韻領著秦文柏走過去,跟向天庥介紹道,“這個是我的男朋友秦文柏,我姐應該有跟你提過了吧?”
向天庥咧開笑,似模似樣地出手:“有的有的,你姐說過你們是高中同學,你好啊秦同學。”
秦文柏腰背得好直,說話難得結:“你、你你好,姐夫你好,我是阿韻的男朋友!”
郝韻臉燙,掐了一下他的腰:“你喊什麼呢!”
向天庥則是樂開懷:“沒錯沒錯!秦同學喊得沒錯!”
郝韻不見關好彩的影,問:“我姐呢?去洗手間了嗎?”
向天庥臉瞬間一變,悶聲道:“你姐手摔折了,在家躺著呢!”
*
向天庥先送秦文柏回家,再送郝韻回福元二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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