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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唐染一次機會,絕不會再做這兩道菜了。
只是可惜,沒有如果。
……
白靜舒這輩子都沒那麼屈辱過。
“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你的三兒子,他讓我跟一個小孩道歉!”白靜舒不可思議道:“那孩子,是唐染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老三讓我跟一個野種道歉?”
一旁的謝司辰提出異議:“媽,你說話也太難聽了,那小姑娘才幾歲啊,你一口一個野種……”
白靜舒狠狠瞪了謝司辰一眼:“不是野種是什麼?!”
謝亭書倒了杯茶,拿到白靜舒面前,他溫聲說道:“老幺說得沒錯,你何必跟一個孩子過不去呢?”
“我是跟一個孩子過不去嗎?”
江沅月捧著剛做好的桂花糕進屋,眼圈紅紅。
白靜舒心疼地把江沅月拉到懷里,江沅月沒忍住,哭了起來。
“還有老三,他竟然威脅沅月!”白靜舒痛心疾首道:“兒子大了,不認娘了,我這個娘管不住他,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他們夫妻的事,我說老婆,你就別摻和了。”謝亭書無奈道。
“老三為了個野種辱我和沅月,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不行,不行……”
白靜舒摔了杯子,恨聲道:“我管不住他,總有人管得住他!”
謝家祖宅。
謝司辰訕訕地喊了一聲“”,方蘊玉看著哭哭啼啼的江沅月和一臉愁容的白靜舒,問:“怎麼了,有什麼事非要找我老婆子?”
幾個兒子分家后,方蘊玉住在祖宅哪也不去,意思很明顯了。
兒子家的事都不會管,也不想管。
白靜舒幽怨道:“媽,您不知道唐染那五年干了什麼?出軌了,跟別的男人好了,生了一個野……兒!”
“啊哦。”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灰頭土臉從樓梯間里走了出來,他看著方蘊玉一臉無辜:“,我沒有故意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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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舒看見突然出現的男人,臉瞬時白了一寸。
謝司辰見狀趕扶住白靜舒,開口問:“堂哥,你怎麼在這?”
謝嘉元歪著角,里氣笑道:“想了,就過來看了,爺爺以前留下的自行車壞了,有一個零件了,我跟阮姨在找呢。”
他把他為什麼來這里,為什麼出現在樓梯間的原因如數說了出來。
白靜舒聽完非但臉沒有緩和一分,反而更難看了。
這不正說明,剛剛說的,全被謝嘉元聽了去?
白靜舒不喜歡唐染,也恨謝時硯眼里沒這個媽,但謝時硯手握謝氏集團實打實帶給的好,是實實在在到的。
當年謝爺爺還在,在兩個孫子里,選擇了更為優秀的謝時硯,而另一個孫子,就是謝嘉元。
謝遠離塵世,但不代表真的沒地位,手里握著的謝氏集團的份僅次于謝時硯,不然白靜舒也不會來找謝。
萬萬沒想到,謝嘉元會在這里。
謝氏集團是塊大,對于曾經有過繼承機會的謝嘉元而言,他怎麼可能不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