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你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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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點,唐染就不糾結了。

“爸媽那邊怎麼說?”

可能是車里太安靜了,謝時硯沒話找話。

唐染瞥了他一眼,說道:“難道北沒告訴你?”

他們部家庭會議的時候,北像尊大佛似的站在門口,白靜舒敢向唐染撒野,但對北還是有三分敬的。

這敬不是對北本人,而是北背后的謝時硯。

這話說得不客氣,沖得很。

“嗯……”謝時硯語氣淡淡地道:“略有耳聞。”

唐染覺得,謝時硯的略有耳聞肯定不只是略有耳聞而已,落庭閣里發生了什麼,他肯定一清二楚。

“司辰摘草莓,是你的主意吧?”唐染問。

唐染在謝家住了三年,對謝時硯邊的人多多了解。

謝司辰玩,但去人家家里摘草莓這種事,不是他會干得事。

說他去舞廳蹦迪喝酒,那才是謝司辰的最

況且謝司辰還是去的顧錦年家摘的草莓。

顧家和謝家雖為世,但到了謝時硯這一輩,也就顧錦年和謝時硯關系好一些。

沒有謝時硯從中搭線,謝司辰估計連顧錦年家的門都不著。

“那草莓味道怎麼樣?”

謝時硯轉移了話題,也是變相承認確實有他在其中牽繩搭線。

好。”

唐染一語雙關。

謝時硯雖然做了不不喜歡的事,但在今天這事,從他上挑不出病。

如果不是謝司辰在落庭閣里那場‘表演’,白靜舒肯定會拿唐染踩點到的事,反復鞭尸,的出,再諷刺沒教養。

而且,白靜舒邊還有個江沅月……

人是最了解人的。

江沅月出不凡,卻愿意留在白靜舒邊隨時侍候,哪怕上次被謝時硯當面辱,仍舊對白靜舒不離不棄。

哦不……是對謝時硯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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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染好奇的,也就問出了口:“謝時硯,江沅月,你記得嗎?”

“誰?”

“江沅月。”

謝時硯看著唐染,那表不像在開玩笑。

他好像真不記得有這一號人。

妾有意郎無,唐染再問的話,就有些不禮貌了。

沒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但北出聲,提醒謝時硯:“江沅月江小姐,是夫人邊那位小姐。”

謝時硯這下想起來了。

怎麼了?”

“沒怎麼。”

沒怎麼唐染怎麼會無端端提起這個。

謝時硯追問:“你不喜歡?”

“啊?”唐染有些理解不來,“你怎麼看出來我不喜歡的?”

“你一般不會提一個你無的人,你會提起,要麼,是有點喜歡,要麼,就是討厭對方。”

謝時硯說著,唐染聽完,心里暗自嘀咕:說得他好像很了解一樣……

男人仿佛有讀心,他又道:“你以前經常跟我提到謝嘉元。”

他一句話勾起了唐染的回憶。

在謝家住的那段時間,從那次和謝嘉元出去被人服后,唐染對這個人深惡痛絕。

那次之后,唐染有意無意會避著謝嘉元。

他在謝家的時候,就出去住酒店,有心避他,但謝嘉元真的要蹲唐染的時候,怎麼都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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