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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辰冷笑道,“因為我看了的日記。”
下一秒他就滿意地看見,他的好弟弟臉瞬間白了下來。
徐書把日記給他以后,有一天晚上他睡不著,起來把那本日記都看完了,當然也看到了那段往事。
然后他才知道,原來慕傾并沒有把他當做替,原來是真真切切地喜歡過他。
顧司辰臉嘲諷,語氣譏誚,“你不會真的以為那些事一點都不知道吧?你以為你做了那些事,還會繼續喜歡你?”
“我真的很好奇,在你做了那些惡心事之后,是怎麼好意思厚著臉皮出現在面前的?你不覺得心虛嗎?”
顧子墨臉蒼白得像鬼一樣,他聽了這話,艱難地開口反擊道,“你害死了,不也一樣好意思出現在面前嗎?”
顧司辰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我的錯,我自然會用我的余生贖罪,但是別把我和你相提并論。”
“最起碼,我沒有真的想傷害過。”
離開前,他輕蔑地看了顧子墨一眼,說道,“以后離這里遠一點,不想看到你,無論是生前,還是現在。”
那天以后,顧子墨確實沒再出現過。
后來聽徐書說,他回M國了。
顧司辰則依舊雷打不地每天去墓園待一會兒。
除此之外,他似乎又變了過去那個工作狂,甚至比曾經更甚。
因為家里沒有人等著,又回到了他沒結婚那會兒冷冷清清的樣子。
顧司辰漸漸不喜歡回家,也不怎麼回老宅,常年住在公司,不是工作就是去墓園。
顧氏被他經營得很好,短短三年,就在原來的規模上又擴大了幾倍,為了全球的商業帝國。
顧司辰又為了上流圈子里,名媛小姐們茶余飯后談論的對象。
然而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
他上的某些地方,已經隨著那個人一并死去了。
……
三年后,北歐。
慕傾剛背著畫板從學校里走出來,就看見學校門口停著一輛悉的跑車。
紅的蘭博基尼引來不學生的側目,而靠在跑車上的男人寬肩窄腰,戴著一副墨鏡,打扮得非常包,更是吸引了不人的目。
慕傾無奈扶額,走過去的時候覺得這個顯眼包有些丟人現眼。
“你怎麼來了?”
霍風摘下墨鏡,一張帥氣的娃娃臉特別討喜。
“來接大小姐回去過年啊,大公子每天都在念叨你,說你這個小白眼狼一點都不想他,一點都沒有小時候粘人的樣子,讓他特別傷心。”
慕傾知道他在開玩笑,但還是無奈地說道,“我都這麼大了,要是還像小時候那樣粘著他,嫂嫂就該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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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郁煙,霍風的臉變了又變,然后嘆了口氣,一臉的憂愁。
“那位大小姐可真是被家里寵壞了,天天折騰人,一折騰,每次倒霉善后的總是我。”
慕傾看著霍風愁眉苦臉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所以你特意跑過來接我,是為了躲清凈啊?”
霍風嘿嘿笑了笑,“你可別跟大公子說,我躲出來了,那位大小姐磨的就是他,所以要是讓他知道了,他肯定跟我生氣。”
慕傾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很夠意思的,絕對不打小報告。”
把畫板放在了他的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我不喜歡坐跑車,底盤太低,不習慣,你幫我把畫板送回去就行了。”
說完轉就走。
霍風急了,對著的背影喊道,“我新提的車!你就這麼嫌棄!”
他撓了撓頭,只好轉上了車,慢悠悠地開在的后。
慕傾一開始想無視他,后來被周圍行人看過來的目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停下來問道,“你跟著我干嘛?你不是知道我住哪兒嗎?”
霍風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臂搭在外面,整個人特別拉風。
“我得當你保鏢啊,既然我來了,那就要保證你的安全。”
慕傾無語地看著他,哪有保鏢開這麼拉風的車,打扮得這麼顯眼,那不是純純拉仇恨嗎?
好脾氣地說道,“你別跟著了,我還有事,你回家等我。”
霍風皺著眉,不悅地問道,“又和你那群朋友參加什麼派對?”
“不是,”慕傾簡單地解釋道,“我和別人說好了要去攝影,拍幾組照片,你來了會影響我們工作,所以先回去等我吧。”
霍風只好作罷。
送走霍風之后,慕傾去了校門口的一家快餐店。
攝像社團的人已經到了,他們正在商討一會兒去哪兒拍照。
一個金發碧眼的本地帥哥看見慕傾來了以后,站了起來,有些地問道,“嘿,我們一會兒要分組拍照,你愿意和我一組嗎?”
慕傾抬起頭,看見是社團的副社長,名字肯。
他的拍照技很不錯,慕傾剛好想學一學攝影,于是點了點頭,“可以啊。”
周圍的人立刻發出起哄的聲音。
肯的臉有些紅。
慕傾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但這個時候已經答應了要和他一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沒辦法再反悔。
慕傾很怕麻煩,不知道為何對于談這件事很排斥。
所以從醒來以后,這些年一直都沒有談,
也有不人熱烈追求,但慕傾都一一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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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于來自別人的慕,慕傾覺得很頭疼。
但是肯也沒說什麼過界的話,所以慕傾也不好說什麼。
據社團要求,每組自己選定拍攝地點,以及拍攝主題和風格,最后選出最優秀的那一組。
肯是本地人,對于當地非常了解。
他們選了一風景很好的地方進行攝影。
慕傾喜歡拍自然風,所以很快就沉浸在了拍攝當中。
肯的拍攝技很專業,在拍攝過程中給了慕傾不有用的建議。
再加上他很有分寸,除了最開始的,和其他人的起哄以為,其他的只字未提。
所以整個拍攝過程還算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