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轉給我?一百五十萬?不合適吧?要不,等賣掉再……”
“你先拿著用唄——要是覺得我給多了,以后有機會,就多給我介紹幾個商業活。”勾了勾,沖莊青裁出手,金紅挑的新春彩繪甲襯得那顆鉆石更加亮,“這個,我戴著玩兒幾天。”
*
好不容易才將溫太太哄回樓上,席初晚再度窩進的沙發里。
手機已經被玩到微微發熱,但仍沒有放下的意思。
奢飾品寄售店的店長發來消息,問什麼時候把朋友的鉆戒拿到店里來,席初晚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不賣了”。
繼而補充:我戴著合適的,決定自留。
確實合適。
那雙藝的手,也得起人間富貴。
只是這般獨自欣賞,終究有些乏味,生搞事的席小姐當即舉起手機對著無名指上那枚戒指拍了張照片,發送朋友圈。
沒有配任何文字。
兩分鐘……不,或許是更短的時間,收到了遠在他鄉的一個點贊。
給的備注名是:有點兒用。
角的笑意更濃。
未卜先知般點開了聊天對話框,“有點兒用”先生的消息下一秒便到達:有人向你求婚了?
席初晚:還沒有。
對面的韓奕始終“正在輸”,卻遲遲沒有文字發過來。
席初晚想了想,又下一劑猛藥:不過,隨時可能有。
*
連續試了三遍,莊青裁還是沒能解開指紋鎖。
好在,電子提示音將一直等在屋里男人給召喚了過來。
房門自而開,莊青裁直接撲進了丈夫的懷里,滿滿都是歉意:“是我誤會了你……”
溫皓白一頭霧水:“什麼?”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溫香玉抱滿懷的機會卻必須抓住。
他抱著幾乎是掛在自己上的莊青裁,快步走向臥室,半途才明白過來是因為沈序離職的事在道歉。
到底是主持人,即便是認錯,還不忘詢問他被冤枉后的心路歷程:“……你當時為什麼不反駁我啊?”
溫皓白將人放到床上,并不瞞自己的所做作為:“因為我那天去廣電中心的時候,確實有向秦臺長抱怨過妻子被人舉報接私活的事,我并不清楚沈序離職是否與我有關……”
“那你就全認了?”
“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被突然間的表白鬧了個臉紅,莊青裁平躺在床墊上舒展四肢,心忐忑地試探:“我那天說了許多很重的話,你都不生氣嗎?”
“生氣。”溫皓白開遮住眉眼的發,如實回答,“但我生氣的是……老婆居然因為別的男人和我生氣。”
“一點都看不出來。”
“所以,你才說我像水豚。”
莊青裁控制不住,笑了一下。
說真的,已經很久沒這樣由衷地笑過了。
因為沈序的事,因為溫書黎的事。
因為和溫皓白之間怎麼都抹不掉的隔閡與差距。
笑著笑著,眼眶里又多了幾分霧氣,搶在溫皓白發現之前抬手掉。
莊青裁去找席初晚的這段時間,溫皓白并沒有休息,他只是洗了個澡,換上居家服,然后一直坐在床邊查看工作群消息和郵箱。
時不時彈出消息框的ipad還放在枕頭邊,莫名有些礙眼。
男人手將它反扣在床頭柜上,繼而按住莊青裁的雙手,刻意低了聲音:“……不是道歉嗎?只有這樣?”
知道他想提條件,莊青裁嘟囔:“又來?”
跳過了討價還價的環節,溫皓白一錘定音:“今晚讓我用一盒吧。”
習慣是買三枚裝。
但因為各種各樣的嘗試,著實消耗莊青裁的力,他鮮讓盒子一晚上就空掉。
三次也……
莊青裁彈不得,只能象征地移開目以示拒絕:“吃不消。”
天知道他這幾天在繡園胃口多大,回家了怎麼還不知道消停。
難道是因為很快就會分開,所以才想著提前預支?
男人還有這種能力?
見對手搖,引導談判節奏的溫皓白“心”地替陷苦惱的妻子支招:“吃不消就說‘安全詞’。”
不等回應,他近乎是湊到了的耳邊,聲音中帶著慫恿的意味:“之前不有約定過安全詞嗎--數到十二。”
數到十二,他就離開。
離開的。
明明是非常正經的四個字,拓寬聯想,便帶上了緋紅的。
視覺、聽覺、覺全方位被對方掌控,莊青裁的已經得不像話,許是在如今這種非常時刻,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
想到這里,終是用而輕的聲音做出讓步:“那,那行吧,一盒就一盒,但是……不要用螺紋裝……”
*
結果本沒能忍到晚上。
盡興之后,莊青裁累得連睡都懶得穿,直接睡了過去,溫皓白著被子問晚餐想吃什麼,搖搖頭,說什麼都不肯再起床了。
不忍擾清夢。
溫皓白帶著ipad去了趟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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