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墨尚谦开完会出来已是晚上用餐时间,回到办公室,魏勉毕恭毕敬问:“墨董今天您还歇在公司吗?”
“嗯。”
“好的,我让人把晚餐送进来。”
办公室门口,有一位厨师装扮的人推着餐车在等候,魏勉出来时,对比划了一个OK手势,明珠拉上口罩,把餐车推进办公室。
“墨董,我来送餐。”压着嗓音。
墨尚谦正在翻阅文件,头也不抬:“放过去吧。”
明珠推车去餐区,心中窃喜墨尚谦没有发现,喜滋滋的把餐盘都摆上桌,然后问:“墨董,您现在用餐吗?”
“用。”
墨尚谦放下文件起,先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上,再往餐区走时,抬手扯开领带,随意挂在脖子上,上衬贴合着紧窄腰,隐约可见廓,斯文,是要大开吃戒的架势。
明珠还不知道后危险的况,正得意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还幻想着一定要伪装到最后一刻,等墨尚谦用完餐给他惊喜。
“墨董,晚餐已为您准备完毕,我来帮您布菜。”
“什么菜?”男人来到后。
明珠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按您的吩咐,今天用的是西餐,有西班牙火、菲力牛排……”
明珠一一报出餐单名字,不等说完,腰肢落男人手中,惊吓地躲闪:“墨董,您想干什么。”
男人将拉怀中,膛抵上后背,双手握住手腕不让乱动,沉稳的嗓音在头顶徐徐响起,嗓音暧昧人:“想吃你。”
“墨董别开玩笑了。”明珠装到底,故作慌乱:“不可以这样,我已结婚了,您请自重。”
墨尚谦把人转过来,拉下脸上的口罩,出那明俏丽的脸蛋,似笑非笑的:“结婚了?嗯?野男人是谁?”
明珠装不下去了,娇哼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声音都伪装的那么好。
居然就这么被识破了。
墨尚谦看着清澈的杏眼,笑意愈深:“你就是化灰我也认识。”
明珠撅撅:“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
“想玩什么?下次配合你。”墨尚谦掐着明珠的腰,抱去桌上坐好,抬起下,落下炽热的吻。
瓣相贴的那一刹那,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轻颤,太久没在一起了,都念着这一口滋味。
不知是谁更主动点,舌紧不分,接吻声啧啧作响,互相从急切的吻中发泄自己的思念。
渐渐的,明珠软了腰肢,眼里渐渐蓄满了水意,模样瞧着楚楚可怜,急促息着,嗓子里不自溢出。
终于被放开,脑袋靠在男人怀里平复着呼吸,殷红的瓣因为湿润而泛着泽:“墨董对今天的晚餐满意吗?”
“目前很满意。”墨尚谦沉笑一声,把人抱起来往他休息室去:“不过后续评价要吃完了才能给你。”
他的“晚餐”就是送上门来的明珠。
娇艳滴,似一颗饱满多的果实。
明珠娇声抗议:“我给你带了礼,你不先看看吗?”
墨尚谦就想吃:“你就是礼。”
“我不是,我真给你带了礼。”
墨尚谦把门踢上,嗓音沙哑暧昧:“不急,我现在饿了,更想先吃晚餐。”
把人放在床上,男人倾压过去,覆上红,吞走所有声音。
明珠在他面前弱小到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体软一摊水,真的像一个礼一样,任由他剥开再吞掉。
其实也好想他,算下来已有一个月没见过了。
服一件件被脱下。
悉的塑料声音响起,明珠瞪他:“你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
“瞎想什么。”墨尚谦的脸:“魏勉鬼鬼祟祟,从上午一直在笑,脸都笑烂了,我还能不知道。”
“所以,你在守株待兔吗?”
“聪明。”墨尚谦握住膝窝,贴在他腰侧:“这次自己送上门,我就不客气了。”
这回,墨尚谦还真没客气了。
送上门来的,没有不放开食用的道理。
明珠哭得嗓子都哑了:“呜……我不要了……”
墨尚谦咬住瓣:“刚用完前菜怎么就要跑了,乖乖,别动。”
上次一个小时都没有就放了,本没有饱,这回墨尚谦准备充分,要把上次的也补回来。
明珠好后悔。
现在真的被墨尚谦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不知过了多久,明珠腰肢酸胀,男人依旧不肯放过,直接昏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浴缸里,以为墨尚谦良心发现,可以休息了,殊不知墨尚谦只是中场准备。
然后拉着继续。
天边泛起鱼肚白,休息室的动静终于渐渐消失。
清洗完体,换了床单,墨尚谦心满意足抱着人睡觉。
明珠太累了,这一觉睡得够久,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迷迷糊糊醒来。
全没有一是不酸痛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呜呜,好累,墨尚谦这个混蛋。
墨尚谦进来后,就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团,孩已醒了,他走过去,了明珠的脸:“是不是饿了?我喂你吃饭。”
他还知道连拿勺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珠幽怨地瞪着他:“禽。”
墨尚谦认下了:“禽向你道歉。”
昨晚确时间长了点。
他说:“我以后克制一点。”
“你骗人,你昨晚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结果呢?”
在床上一点信用都没有,明珠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了。
墨尚谦失笑:“我们磨合太了,多几次就不会那么疼了。”
明珠傻掉了。
他还是人吗?
…
最后两顿饭都是墨尚谦喂的,晚上明珠没有回学校,继续留在办公室,今晚墨尚谦老实安分,没有再折腾明珠。
再后来一个月里,墨尚谦几乎每天要和明珠见面,然后去壹号公馆,前几次明珠还矜持着要回学校,后来吃不消,体力不允许,直接夜宿在壹号。
反正墨尚谦壹号公馆离学校近,早课也能赶上,这学期只剩下一个月,明珠直接搬过去了。
当然不会盖着被子纯聊天。
那个房子里,每个角落都有两人荒唐过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