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141章 商括珩x舒心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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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

舒心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当得知自己喜欢上一个人的那一刻,那绪将不会再由自己分配。

分不清商括珩说那些话,到底是为了维持假结婚,还是……

整颗心都被吊着不上不下,咬了一遍又一遍。

“小心。”

手腕忽然被扼住,舒心语毫无防备地跌一个温暖的怀抱。

眼前陷黑暗,茫然地眨了下眼,才抬头,赫然一张致出众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商括珩垂眸,看着的表难得严峻,“在想什么?怎么不看路?”

“商括珩。”

“怎么了?”他皱了下眉。

舒心语抬着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他,“在想你。”

握着纤细手腕的指尖下意识蜷了蜷。

原本寂静的夜一下变得噪耳起来。

商括珩不确定是夏夜的蝉鸣,而是腔里控制不住的心跳,总而言之浑都仿佛在沸腾。

他嗓音依旧温和:“想我什么?”

舒心语轻声道:“在想……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们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远远看去似乎是在相拥,路灯下的影子也跟着重叠。

商括珩盯着的眼眸,亮的里头隐约能看见他的廓。

这是喜欢的第几年?

大约是五年零两个月。

大一那时的匆匆一眼,短短几句谈的话,便让他惦记了五年。

后来伍参军,跟外界失去联系,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仅凭着一张的照片疏解绪。

那些无疾而终的靠近,终于汇水流,缓缓往蔓延。

“嗯。”商括珩咙像是头干涸许久的枯井,出口有些暗哑。

“你想的没错,我是喜欢你。”

舒心语一怔,心跳短暂了一拍,“为什么?”

商括珩失笑,“喜欢还分为什么?”

“当然。”舒心语自顾自说着,“就像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帮我解决了麻烦。

因为你毫无章法地闯我的生活。

因为你温又体贴。”

一连三个因为,直言不讳地暴的喜欢。

“所以,你喜欢我?”商括珩抓住重点。

舒心语“嗯”了一声,一脸坦的表

是慢热,是心,可遇到喜欢的,令心动的人,便会不顾及一切的奔向他。

商括珩双眸骤然一深,目静静停注在上,良久,才缓缓启

“要不要接吻?”

舒心语子几乎是倚靠在他上的,仰着头,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但是,”犹豫了下,“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商括珩影子压了下去,含住瓣。

他的气息滚烫如同火烧,也是烫的,舒心语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可后腰不知何时多了双宽大的手掌。

不容抗拒地阻拦住的退路。

确实不会接吻,所以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也很明显的能够知到他刻意的放缓节奏。

和似水,让不会觉得不适。

亲了有一会儿,察觉到不会换气,商括珩寻了个空隙松开

舒心语额头抵着他膛,低低着气。

耳畔倏地烧起阵热浪。

商括珩触过的耳垂,“很多年前,我就喜欢你了。”

当时舒心语大脑一片空白,听见这句话也未反应过来,等过几日下了山,才后知后觉。

“所以,你帮我,提出跟我结婚是蓄谋已久?”

坐在下山的车上,舒心语语气明显震惊。

商括珩单手转了下方向盘,坦诚地“嗯”了一声。

舒心语被他果断的语气噎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商括珩,你好心机。”

他但笑不语,像是无论说出什么,都认。

“不过也谢谢你。”舒心语分得清是非轻重。

没有商括珩,还不了那笔钱。

-

搬进商父送给他们的婚房是在半个月后。

舒心语行李足够装满一卡车,请了搬家公司才勉强运走。

搬家那天舒心语直接休了一天假,商括珩也没去上班,帮把行李整好后。

他站在客厅,问:“想吃我做的,还是想出去吃?”

舒心语刚沐浴完,长发半干半湿,发尾还微微坠着水珠,走到他面前。

“想吃你做的。”

商括珩视线扫过的发尾,缄默着去拿吹风机,让在沙发坐下,十分顺手的吹起的未干的乌发。

“你还会帮生吹头发?”舒心语着他轻的动作,百无聊赖地闲问。

商括珩垂着眼,“不难。”

“那你改天教教我做饭吧。”舒心语满怀期待地匆匆瞥了他一眼。

“别乱动。”他温声警告。

“哦,好。”舒心语乖乖不动了。

等了一会,发尾不再挂水珠,商括珩收起吹风,才开口回答的问题。

“家里有一个会做饭的就够了,不用你学。”

破碎的原生家庭让下意识的只想依赖自己。

“我想学着,以防万一。”舒心语会一点简单的菜,但也只限于简单,复杂的便开始犯难了。

商括珩也没问以防哪个万一,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

舒心语这时还未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用餐时也未察觉。

直到晚上睡。

因着新家第一晚,舒心语原本打算分开睡,可像是商父刻意为之般,除了主卧,其余房间别说被子,床都没有。

最后二人只能平躺在一张床上。

“我睡觉可能有些不老实,要不我离你远一点吧。”

舒心语被子拉到下,脸颊两侧挂着不自然的红晕,一点点往后挪,一下没注意挨到床边,重心不稳,就要掉下去时。

“啊!”

一只大手揽住腰,用力把捞了回去。

双手抵在男人膛,紧实,绷紧的

舒心语僵了僵。

“不会动你,就抱着睡。”他放在后腰的手紧了紧,让更加贴向自己。

正是蓬旺盛阶段的体,对双方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舒心语甚至隔着层布料都觉到了他体在发烫,隐隐克制着某种破土而出的芽苗。

“需要我帮你吗?”真诚地问。

但这种真诚在这种时候,是不合时宜的。

商括珩嗓音哑了几分,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姿态,“不用,睡吧。”

舒心语咬着下,抬着双盛满水的眼眸看着他,“我们领了证,合法的。”

不是合不合法的问题。

商括珩垂眼,紧锁在上,“确定?”

听见怀里的孩清晰地“嗯”了一声。

“那帮我。”商括珩始终注视着,语气命令却又近乎恳求。

……

许久过去,纤细的手腕酸软,无力支撑,后半程甚至是被迫带动的。

明明是帮他,舒心语自己却浑是汗,累的趴在他膛低低着气。

“抬头,看着我。”

头顶有道低醇的声音。

舒心语皱着眉,不不愿抬起眼看向他。

“想让我教你做饭,是怕我们会离婚吗?”他嗓音沉缓和,似溪流潺潺,沁人心脾。

对上此刻他漆冷的眸子,舒心语不敢撒谎,如实点了点头。

天有不测风云,更何况爱

商括珩知道原生家庭的影响,也不指一两句话就能让定心。

他垂头去绯红的,低声哄道。

“我答应你,不会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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