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宋宅的车夫立刻勒马,将马车停了下来,坐在车厢里的春枝和宋婉儿被颠簸地厉害,婢们东倒西歪的。
春枝连忙手将青叶们扶了起来,轻声问:“你们没事吧?”
青叶坐了起来 ,“就是晃了一下,还好没撞着。”
“谁啊?”宋婉儿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只见横在们面前的马车下来四个婢,两个摆好马凳,两个掀开了车帘。
一个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和一个年轻的贵相继走出车厢,目不斜视地朝长公主府走去。
宋婉儿看到对方的马车上挂着王家的家徽,回头问春枝,“姐姐,这该不会就是王皇后家的娘家人吧?”
春枝朝车窗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王六娘王怡月,“还真是。”
后头有许多马车,那王家马车是突然超上来 ,一来就横在了公主府门前,好似们是最大的贵,旁人都是作陪的。
“曹,今儿怎么是你亲自在这迎客?”
王家夫人上前跟门前的曹寒暄,以为曹是来迎接们母的,说话间都带着笑。
这个曹是安阳长公主跟前最得力的人,能让亲自出来迎接的人不多,可见安阳长公主对们都有重视。
“王夫人和王六小姐来了,快快请进。”
曹笑着请两人,了个小婢来给两人带路。
曹没有跟王家母多说的意思,依旧站在门前,像是在等候什么人。
王夫人见状,心里有些不满。
京中各家设宴,们母作为太师夫人和太师嫡,一向都是各种宴席上最重要的客人。
安阳长公主今日却将们母当做寻常宾客,也不知将什么人当做了最重要的客人。
王夫人和王怡月往里走的时候特意放慢了脚步,想看看曹究竟在等什么重要的客人。
王家的车夫将马车驾到一旁去,宋宅的车夫刚要驾车上前,后面又一辆马车过来了,停在了长公主府门前。
这次下来的是纪如珍和陆景云。
这夫妻俩一个是丞相之,一个是今科状元,在京城也颇为有名,两人下了马车之后,也上前同曹寒暄了两句。
曹依旧是吩咐婢带两人内,自己则继续站在门前等着。
宋婉儿掀着车帘往外看,一看到陆景云就忍不住说了声,“晦气。”
小声嘀咕:“怎么今儿出门又遇见这人了?”
都说京城地方大,宋婉儿觉得不尽然,不然怎么不想看到的人在哪都能见到。
春枝声道:“好了婉儿,把车帘放下吧。”
本来想让后面的马车先停过来,等王家父和陆景云夫妇都进去了再下马车。
结果后面那些马车都井然有序的。
廣告
许是连着被两辆马车超了, 春枝都觉得后面那些慢慢跟着走的也太讲先来后到了。
王家母和纪如珍夫妇都想看看曹到底在迎接什么人,都刻意放慢了脚步。
后面的马车一时间都没上来,宋宅的车夫见状就赶车上前,将马车停在了长公主府门前正中央的地方。
青叶下车摆好了马凳,锦和罗裳一左一右掀开车帘。
宋婉儿率先走出车厢,走下马车,然后转出手来扶春枝,“姐姐。”
马车上挂着宋家的家徽,从宋婉儿走下的马车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就聚了过来。
春枝盯着所有人的目迈步而出,缓缓走下了马车。
有人低声惊叹:“这位就是铁板钉钉的长安王妃啊!”
“生的可真好看啊,难怪长安王都为之倾倒!”
“这商贾之却一点都不艳俗,真是难得——”
春枝全当没有听到这些话,牵着宋婉儿的手一起走到曹面前,朝微微颔首。
“两位宋家姑娘安好。”曹一看到春枝面上就带了笑,“长公主已命我在此等候多时了,两位请随我来。”
先前王家母和纪如珍夫妇到来,曹都是让婢引路,只有这宋家姐妹过来,是亲自带路,可见曹今日在门前等的就是们这两位贵客。
王家母和纪如珍夫妇眼睁睁看着曹带着春枝和宋婉儿从们跟前走过。
“春枝……”陆景云还想上前跟春枝说话,被纪如珍拉住了。
自从得知春枝跳江之后,陆景云就时常魂不守舍,近来更是一直往宋宅递帖子,亲自往宋宅跑,纪如珍知道之后没跟陆景云吵架。
先前纪如珍参加各家宴会,陆景云都没有陪赴过宴,今日却主动提出陪来,纪如珍还以为陆景云转了。
直到看到春枝纪如珍才知道,陆景云哪里是陪赴宴,他分明是想见那个春枝!。
纪如珍气的掐住了陆景云的胳膊。
陆景云却随着春枝远去了,仿佛觉不到疼一般。
几步开外的王家母看着曹领着宋家姐妹从自己跟前走过,王夫人气的鼻子都歪了,跟王怡月说:“这宋家姑娘也不过是模样比别人生的齐整些,也不见多天姿国,长安王怎么就非不可?”
“母亲!”王怡月听到这话,心里更难了。
也不知道自己跟这个宋春枝比起来,究竟差在了哪里?
为何表哥眼里就只能容得下宋春枝,全然不肯多看一眼?
席间宾客已来了大半,多数都是冲着未来的长安王妃来的,众人一看曹亲自引路的两位年轻姑娘,心里基本就有了数。
安阳长公主府极大,假山园林,亭台水榭比比皆是,最奇的是府里还有一座小湖。
廣告
曹带着春枝和宋婉儿穿过重重回廊,过了一道道拱门,又上了桥,才来到湖边。
艳无双的安阳长公主躺在人榻上,玉手轻扬,洒下一把鱼食。
千百头锦鲤争相觅食,朝安阳长公主游了过来,如此人景,当真是富贵无极。
春枝和宋婉儿都看呆了一瞬。
曹带着春枝和宋婉儿上前,“长公主,两位宋姑娘到了。”
春枝和宋婉儿回过神来,齐齐行礼道:“民春枝/民宋婉儿拜见安阳长公主。”